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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江璇芷欣喜道。 这时走来一人,看见他们几人,语气熟稔地问道:“发生了什么?怎么了这是?” 来人是魏嘉诚,正面露疑惑,一脸状态之外。 “你醒了,”韩沐言看他一眼,方才对方也喝醉了酒,两人都去偏院的厢房休息了。 等等,他想起自己莫名醉酒一事,疑窦顿生。 “对了,你怎么也醉了?” “谁知道啊,”魏嘉诚也纳闷,“我平时没这么容易喝醉啊。” “我也是,”韩沐言皱眉,“这酒也太怪了,一喝就倒。” 魏嘉诚更不解,“那为什么别人没醉啊?” “你们俩......喝的是一壶酒吗?”一旁韩素娥忍不住出声打断。 经她提醒,两人对视一眼,突然想起来。 还真是。 “怪不得......”韩沐言马上转过弯来,喃喃自语。 魏嘉诚此时仍在状态之外,不明白究竟发生何事:“什么怪不得?不是,你们还没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来的路上听人在谈什么自焚什么的,究竟怎么回事。 韩素娥心中疲惫,不想解释,求助地看了眼江璇芷。 后者立刻了然,拉走魏嘉诚,口上道:“来来来,我好好跟你说。” 张府门外。 “韩姑娘,实在抱歉,今日让你受到惊扰了。”张浩郯歉道,发生这样的事,其实他们也有责任,府上两个下人竟然都包藏祸心,意图谋害。 自从来到京城,府里添了不少新人,人多便杂,容易失察。而且今天一天下来,他发现府里下人多是松散偷闲,识人不清,不成体统。看来是要好好整治一番了。 韩素娥摇摇头,“今日本是二位的生辰宴,却出了这样的事,谁都不愿发生,也不能怪罪到你们身上。” “我们初来乍到,识人不清,让人钻了空子,确实失责。总之,还是要道声抱歉,若二位不嫌叨扰,改日我和meimei会亲自登门致歉。”张浩郯恳切道。 韩沐言闻言拒绝:“登门致歉就不必了,张兄不必如此大费周折,还是赶紧将府内众人整顿一番吧。” 旁边的张茹云不自在地垂下了头,说来说去,还是自己没看好下人。 送走两人后,张浩郯揉了揉眉心,看着meimei,心下叹气。meimei是母亲怀着风险生下的,自幼得到父母宠爱,所以便养成了一副有些软弱的性子,遇事不决。 他想到那个离开的少女,同样的年纪,却行事稳重,没有半点浮躁之气,实属难得。 “往后,有空多同那位韩姑娘来往。”他嘱咐道。 ~ 另一边,魏嘉诚听完江璇芷的话,惊了又惊,好半天才消化过来,弄清前因后果。 看到他这副表情,江璇芷表示很满意。 “那两个下人被大理寺带走了?”他问。 “是啊,带回牢房审讯了。” 魏嘉诚若有所思,自焚案,不也同世子有关么。 他伸长脖子四处瞟,果然寻见那个熟悉的身影,提步走了过去。 江璇芷见状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两人来到谢景渊身边,看见他们,对方停下了口中谈论的事情。 “明延?” 方才发生了这么多事情,这么一个聒噪的人却一直没了身影,谢景渊和沈檀这厢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两人忘了他醉酒一事,谢景渊疑道:“有一会儿没见你了,你方才都去哪儿了?” “跟澄弘兄喝了同一壶酒,被放倒了。”魏嘉诚有点委屈,“好端端的吃个酒都被无辜殃及。” 韩沐言的酒中被下了药?两人悟出他话中玄机,对视一眼,怪不得韩姑娘一直没有寻求自己兄长的帮助,看来是一早就被设计好的,那两个下人倒是心思缜密。 “你要不是抢了韩大哥的酒,又怎么会跟着遭殃。”江璇芷就差说个“活该”,这个魏嘉诚,平时也没少抢自己哥哥的东西。 闻言沈檀握拳在唇边咳了声,似乎在忍笑。 这一举动吸引了江璇芷的注意,她认真打量这个清俊少年几眼:“这位是?” “是我的一个远方表亲,沈檀。”谢景向两人介绍,“这位江姑娘是江太傅的孙女。” 沈檀礼貌地笑笑,温雅开口:“江姑娘,在下沈檀。” “沈公子,”江璇芷大大方方地通他招呼,“我叫江璇芷。” “话说,沈公子,你平日都吃些什么?你们北方人身量都这么高吗?”她性格活泼,马上熟稔起来。 沈檀被问住,偷偷看了眼世子,不知该怎么回她。 这次轮到魏嘉诚笑,他边笑边解释:“咳咳,这位江姑娘天天cao心她的兄长个子长不高。” “哎,不对,我也挺高的啊,你为什么不来问我。”他突然停了笑,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算了吧,”江璇芷一个白眼翻过去,“你丑。” 魏嘉诚马上不高兴了,气地瞪眼。 “你也没好看到哪儿去!” “比你好看!” “那个......”沈檀见两人掐架,有些手无足措。 谢景渊摇摇头,拉走沈檀:“不用搭理,这俩经常这样。” 两人走到戏台不远处,那上面又开始了弹唱,吵嚷的声音正好可以掩盖他们要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