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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若是无聊了,我可以……”伏琴的话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了月烛溟略带沉凝地喊声。 伏琴立即闭了嘴,默默退至一边。 月烛溟身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比起常人恢复得显然快了许多,他不知道的是,沈牧亭每日都偷偷往他的茶水里加了一滴自己的血。 月烛溟从后抱着沈牧亭,把头搁在他肩上,知道自己最近忙得甚少有时间陪他,问道:“阿亭不会骑马对不对?” 沈牧亭闻言就知道他想做什么,轻笑,“怎么?你要教我。” “你想学吗?”月烛溟语气缱绻,眉宇间是强撑的精神,沈牧亭知道他是想多陪自己一会儿,不由觉得月烛溟这人是真的傻,累成这样也在想着要多陪陪自己,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时间。 “你教的话。”沈牧亭掐了一把他的脸,月烛溟瘦了,瘦得不明显,沈牧亭却感觉得出来,“那我就学罢。” 月烛溟亲了沈牧亭一口,抬手在嘴边吹响了一个响亮的哨音,月烛溟的那匹已经老了的老马立即嘶鸣着奔了出来。 它像是憋坏了似的跑得特别欢,打着响鼻在沈牧亭面前顿住,用头拱了拱沈牧亭的手。 沈牧亭嘴角勾着轻笑,抬手摸了摸月烛溟的马。 不久前沈牧亭才知道,月烛溟这匹马叫宵风,马肚子上有一条很长很长的疤,活像被人开膛破肚过。据月烛溟说,这是跟着他上战场的时候被敌军伤的,那时候大家都以为这马活不了了,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伤好了,生龙活虎地跟着他继续上场杀敌,还用它那四只马蹄踩死了很多敌军,一点都不比士兵弱。 沈牧亭也喜欢这马,前几天他才看过黑啸跟宵风打架,没一会儿又开始赛跑,最后以黑啸攀上马背被宵风驼回来的。 月烛溟把沈牧亭扶上马,自己坐在了他身后,让沈牧亭拉着缰绳,他轻夹马腹,宵风便驮着两人慢慢跑着。 黑啸见了,直接“嗷”的一声跟了上来。 马背上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初夏的晚风微寒,月烛溟握在沈牧亭手上的手移到了他的腰上,将人全部搂进怀里,还掐了一把,惹得沈牧亭忍不住笑了起来。 “王爷,别挠我痒痒rou。”沈牧亭语气轻快,月烛溟回头看了一眼军营的方向,握着他腰的手没松,反而更紧了,猛地一夹马腹,宵风“嗖”地蹿了出去,沈牧亭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撞进了月烛溟的怀里。 宵风跑得欢快,沈牧亭感觉月烛溟撩起了他的衣摆,挑眉回头,月烛溟顺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惹来沈牧亭一声低笑。 那微勾的尾音撩人得很,月烛溟忽然一勒缰绳,一口咬在了沈牧亭的颈侧,咬得沈牧亭轻哼了一声。 月烛溟看着他微微扬起的下巴,脖颈上的喉结漂亮得很,刚松嘴沈牧亭便猛地调转了身姿,与月烛溟相对而坐,月烛溟没料到沈牧亭这么大胆,下一刻,沈牧亭便送上了自己的唇。 沈牧亭的吻比从前激烈,月烛溟的回应也更激烈。 唇分时,两人都清楚地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沈牧亭伸手轻轻抚着月烛溟的喉结,旋即挑起眼,那眼中狡黠异常,月烛溟正想让沈牧亭别用那种眼神看他,沈牧亭忽然一口咬在了他的喉结上,刺疼之下,是软绵轻柔的安抚。 月烛溟喉间微颤,那些微的刺痛带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往日里两人的亲热一般都很“柔”,沈牧亭更柔。 沈牧亭离开时,舌尖顺带勾了一下,他轻笑着看向月烛溟,“王爷这是‘死灰复燃’了?” “对你,我一直燃得炽热。”月烛溟瞳眸微深,近日来他很忙,难免会有忽略沈牧亭的地方,他怕沈牧亭无聊,便着了黑啸跟他玩儿,可黑啸那狗太跳脱了,沈牧亭烦它,又把它叫走了,黑啸自此不敢再烦沈牧亭。 沈牧亭倒也乐得清静,他不知道这样的平静日子还能有多久,但他知道,月烛溟的部署不会错,上一次无毫无防备,他不会让自己再次陷入相同的困境里。 沈牧亭懒懒地靠在他怀里,“怕你累。” 他语气平静,只是三个字,却让月烛溟感觉多日的疲惫全都因为这三个字一扫而空。 他搂紧了沈牧亭的后腰,让他勾着自己的脖子,尽量不让他靠着马鞍,一夹马腹又拽缰绳,宵风立即射了出去。 马上颠簸,月烛溟一手护着他,这样的姿势对沈牧亭而言是有些累的,不过他没说,反而一口咬在了月烛溟的脖子上。 他喜欢月烛溟的脖子,更喜欢舔舐他的颈动脉,这会让他有种这个人把生命都愿意交付给他的满足感,沈牧亭喜欢这种感觉。 等他松口的时候,月烛溟的脖子上已经印上了一圈深红的整齐牙印,有两颗牙齿比较尖,隐隐可见血珠。 沈牧亭温柔舔舐掉血珠,抬眸微笑着看向月烛溟,月烛溟正深着一双眼眸看着他,松了缰绳,捧着沈牧亭的脸激烈的吻了下去。 宵风从撒着欢儿的跑变成了慢走,马背上的两人并没感觉到颠簸,行到一个山丘时,月烛溟抱着沈牧亭翻身下马,上了山丘。 沈牧亭也安心待在他怀里,偏头就能看到晚霞余晖。 月烛溟把他放在山丘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把头搁在沈牧亭的肩上。 沈牧亭见他实在疲惫得很,伸手挠了挠他的手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