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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方知嗅着他的发香,故作疑惑:“不是严大人自己要坐上来了么?怎么还反悔了?” 他还想逗逗严辞镜,但没想到严辞镜居然安静下来,低下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说了一句:“那便去个安静的地方吧,我有话要跟你说。” 其实语方知已经想到他要说什么了,但还是笑着打趣:“要说什么?我不爱听的别说,好不好?” 语方知虽是在笑,环住严辞镜的手却一再收紧,勒得严辞镜不舒服,下意识按住他的手,想把他的手拉开。 但他的手太冰了,严辞镜还摸到了一道口子,转身去问:“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去找唐霜包扎?” “没事。” “怎么没事?”严辞镜握住他的手,“已经能见到rou了!你不痛吗?” 此时才感觉到一点痛,语方知贴着他的侧脸蹭:“痛,好痛!你吹吹?” 没正形,却让严辞镜不上不下,这伤口一看就知道是甩鞭子时,太过用力留下的,伤是为他受的,他心里不好受,捂住那道血口说不出话。 语方知反扣住他的手,紧紧攥着:“骗你的,我没觉得痛,见到你被人围住,才是真的怕。” 此时马已经停了,没进城,停在严辞镜染病休养的地方。 没有人,只有风吹稻田,严辞镜终于不怕被人看见,也不怕人听见。 “我值当你这样么?” 语方知已经察觉不对,从身后抱住严辞镜:“值当!我甘愿,我不后悔!” 严辞镜后颈上盛着委曲求全的重量,衣襟已经被抓皱了,他被禁锢着,觉得呼吸都困难:“语方知。” “你想好再说话!”语方知怕得很,装模作样吓唬他,“说我不爱听的,我就亲你!” 严辞镜才不怕,又叫他话中的惊慌软了心,叹了口气:“那我说些你爱听的吧。” “从你晔城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的计划就被全盘打乱了。” 语方知点头:“是好事,我帮了你!” “是,”严辞镜继续说,“若不是你,估计我现在还在帮黑鹰处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或者我早就死在了那次宫宴上,再幸运一点,也不过是多活些日子,最后死在大理寺的监牢里。” “我不要你感激我,”语方知亲了亲严辞镜的耳珠,“你也帮了我不少,我们之间没有谁欠谁。” 严辞镜用转头看他的机会,躲掉了耳畔的气息:“我们是盟友,我们有同样的目的,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我一直没忘。” “但……” 语方知大叫:“不要再说了!” 严辞镜沉默了会,还是接着把话说下去了,“但也止步盟友,或者同伴,再多的,你要找别人。” 严辞镜是真的心狠,话语伤人,还要亲自动手,挣开语方知对他禁锢。 一口气叹得语方知心狠狠地揪起来,他重新环住严辞镜,头抵着他肩窝,动作之大,胯下的马儿都被带得走了几步。 “在房中对你做的那些事,你不乐意下次就不逼你了,我们慢慢来,开始我也不愿意承认,我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 严辞镜摇头:“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语方知心口一跳:“我没错,我心爱你也是错么?” 严辞镜听不得这句话,挣脱开他的手,翻身下马,语方知也跳下来拉住他,重新将他拥进怀里。 怀中的充实感并未填满他空落落的心。 “我没错!严辞镜,我没错!我心悦你,我有什么错?” 严辞镜以手臂隔开两人,眼中冰冷,怕语方知听不清似的,一字一顿:“从一开始,就错了。” 一开始?语方知难以置信地看着严辞镜。 一开始?梦华阁的惊鸿一瞥,芙蓉渠的冷眼相对,还是徐府中的缠绵? 都是错么? 他宁愿严辞镜打他,赶走他,也不要这般绝情,一句话就将他们的过往全都否认,那他算什么呢? “你不要我了么?”语方知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严辞镜低着头,慢慢脱离了语方知的怀抱,原本抵着语方知胸膛的手也渐渐滑落下来,语方知已经看到了他的选择,心如刀割。 “我在帐中抱你,你并未反抗,我以为……” 语方知觉得严辞镜绝情极了,看着面前依旧风华月貌的梦中人,“你一定忍得很辛苦。” 严辞镜眸光暗淡:“你不该救我。” “什么?” 严辞镜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那晚……你也不该来徐府。” 语方知笑得苦涩:“原来你记得。” “是,”严辞镜深吸了一口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救我?” 语方知道:“当时情况特殊,返魂香非比寻常,若是不能……” “不是!语方知你扪心自问,你当真不知道第二种破解之法么?”严辞镜冷冷地看着语方知,他觉得语方知自私。 语方知承认了:“你猜的没错,我有私心。” 返魂药效极强,饶是语方知自认为心志坚定,也无法不在嗅到那股子邪气的香味后,对严辞镜产生平日没有的绮念。 当夜,他尚可骗自己意识混乱才情动,直到回了江陵。 直到在菱湖再次见到严辞镜。 “告诉你又何妨,将错就错,终于让我认清自己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