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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看见拍的还挺好的,就想着看看。”颂凡歌倒不是害羞,只是怕他以为她拿结婚照搞事情。 毕竟就在前几天,她发火还差点撕了这结婚照,好在权薄沧那次没由着她撕。 他的手掌很大,力道很轻,惹得颂凡歌脸上有些发烫,权薄沧看着,心底某个地方又柔了几分。 第10章 这男人为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颂凡歌似是怕他想起来撕结婚照那件事情,赶紧将照片拿到一旁,“今晚我想回家吃个饭,我有点想家了。” 虽然在别人眼里,她前不久才刚回过家,但对于颂凡歌,她已经是很久没有见过家人了。 前世的过往她还历历在目,她迫不及待地想回趟家,只有真实地感受到他们还在,她才放心。 男人的眸子却在她说话的一刻暗淡下去。 陆桥桥是颂家养女,颂凡歌父亲那辈四兄弟,子孙兴旺,陆桥桥是她二伯家的养女,但那女人住在颂凡歌家里。 她这次回去,估计是觉得早上打了陆桥桥,静下心来后心怀歉意,想回去道歉。 毕竟她有偏执症,打心里认定这个meimei…… “你晚上有空吗?” “什么?”权薄沧诧异抬眸。 颂凡歌拿来新的毛巾,将他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包裹着擦拭,她手指偶尔穿过他头发,感受着他的温度。 “你要是晚上有空的话,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去。”说到这里,颂凡歌想起之前回家两人闹过。 怕他不想去,她顿了顿,她道:“你有事的话,我自己去……” “我跟你去。”权薄沧打断她,突然拉着她的手放在她腰后。 他坐着,脑袋忽然靠近她,听着她规律的心跳声,语气有些像怕失去糖果的孩子,“欠欠,你去哪我就去哪。” 不准丢下他。 颂凡歌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一揪一揪地疼。 世人皆知沧爷出身高贵,行事狠辣不留情面,甚至觉得他刀枪不入。 只有她知道,这个男人为了她,可以卑微到尘埃里。 “阿沧。” 颂凡歌伸手在他发间穿梭,头轻轻靠在他头顶,“你放心,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前世,她认定了陆桥桥,偏执地为她做一切事情。 甚至在她离婚后,想方设法让陆桥桥进入公司,将她推上高位,再为她扫清障碍。 她偏执,她无可救药。 可今生,她同样偏执。 她认定了权薄沧,这一辈子,她不会再伤害他半分。 “阿沧,我爱你。” 偏执且无可救药地爱你。 女孩望着男人的脸,吐气如兰,一字一句进入男人的耳朵。 只在瞬间,他内心就已溃不成军,如同滔天巨浪一阵阵打来。 爱他。 她说爱他。 她还叫他阿沧…… “欠欠。” 权薄沧突然站起来,控制不住嘴角的颤抖,双手捧起女孩的脸,黑眸深深望进她的眼睛,“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给我听。” “我爱你。”颂凡歌踮脚,轻吻他的唇角,眼底无比坚毅,“阿沧,欠欠爱你,永远,永远。” “啊……” 霎时间,颂凡歌天旋地转,身体被人横打抱起,扔在床上。 男人欣喜若狂,猛地压下身来,带着nongnong的侵略,不由分说地堵上她的唇。 她说爱他。 这个女孩,一辈子都属于他! 贝齿被|撬开,男人如同饿了很久的狮子,几乎将她碾碎吞噬,火舌灵活如蛇到处游走,似电流游遍全身,惹得身下的人一阵颤栗。 “别……”颂凡歌费尽力气,好不容易推开他些,担忧地看着他腹部的伤口,“你的伤……” “死不了!” …… 等颂凡歌收拾好回家时,天边已从黄天焦日转为暮色四合。 夜里有些清风微凉。 颂凡歌坐进车里,困意再次袭来。 权薄沧将空调调高了些,确保她呆得很舒服。 “累了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权薄沧摸了摸颂凡歌的小脑袋,眼神宠溺。 颂凡歌本来想说她不累,想多陪他聊聊,结果身体跟被汽车碾过似的,根本没有力气。 他们结束之后她睡了过去,连权薄沧给她洗澡她都是迷迷糊糊的。 或许是心里挂念,她梦见了父母,没多久就醒了过来,说什么也要赶紧回家一趟。 权薄沧拦不住,也只好依着她。 这一刻颂凡歌全身发软,权薄沧轻笑,给她放低了座椅,又将他提前准备好的毯子给她盖上。 “乖乖睡觉。” 颂凡歌着实累了,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 睡过去之前,她看见男人英俊的侧脸,完美的下颚线,有力的臂膀摸着方向盘,有些感慨。 她好歹也是个练家子,很多男人的体力都比不上她。 这男人怎么就不知道累呢。 第11章 颂凡歌全家团宠 江城地广物博,掖乌河穿江城而过,颂家在掖乌河南面,权家在北面。 颂家是江城首富,权家业务多在国外,是权薄沧这几年回国才将业务带了回来,目前国内的业务和颂家不相上下。 两家皆是顶级豪门,又是商业大家,在江城有着绝对的地位,素有南颂北权的说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