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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得很快,等到出来时,颂凡歌已经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权薄沧勾了勾唇,走过去,双手撑在她两侧,臂膀上的肌rou线条流畅,腹肌紧紧挨着她的被子,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 他腰间系着一条浴巾,头发半湿,刚洗过澡,脸上带着些湿意,棱角分明的脸此刻俊美得不像话。 颂凡歌被他盯着,忽然红了脸,双手紧紧捂住。 权薄沧可没任由她捂脸,单手拉开,看准·她粉·嫩·诱人的唇,堵了上去。 颂凡歌被禁锢着双手,身子在他身下不安地摇动,承受着他火热的舌。 贝齿·被·撬开,他灵活的舌头无孔不入,逗弄着她连连退让的小舌头,她越是不正面迎上去,他的舌就越是紧逼,像个恶棍,调·戏良家妇女。 霸道又专制。 一个吻,差点将她碾碎,颂凡歌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大口地呼吸。 身上却突然感受到了外人的入侵,他的臂膀跟长了眼睛的蛇似的,一手扣住她后颈,让她不能动弹,再次吻上她。 另一只手朝她小腹下几寸游走,停住,眸子深邃地看着她,忽然,他炙热的掌心朝向她不可言说的地方。 “欠欠,说爱我。” 颂凡歌呼吸紧促,红着一张脸没说话,她的犹豫让他坏笑一声,忽然,颂凡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矫健的身体在她上方,游刃有余地游走在每一个敏感地带。 “权薄沧……”颂凡歌控制不住地叫他。 “叫什么?” 权薄沧按住她双手,轻轻一扯,她身上的睡裙便被丢到床下,颂凡歌娇嫩的皮肤被guntang灼伤,烫得她连连躲闪,却躲不开。 “叫什么?”权薄沧牙齿咬住她锁骨,惩罚似的,“欠欠,叫我什么?” 他太清楚她每一个禁忌点,稍微用力,她就颤抖得直起了背。 “阿沧!” “再叫。”他满意地吻她,“乖,再换一个,叫老公。” 颂凡歌这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身体仿佛被置于暖炉里,只剩一片火热,焰火烧光了她所有的理智。 “欠欠,听话。” “老公……” 权薄沧像只舔舐猎物的狼,一寸寸咬在她身上,从锁骨往下,每个地方停留,贪念,索·取。 颂凡歌犹如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被人安放着,在他深深的目光下,和爱之下,一点点绽放。 她原本清澈的眼里布满泪花,荡漾着蜜意。 他还在继续,一路向下,每到一处,就引起了一地的火热guntang,只是那guntang到了小腹还没有停下的时候,颂凡歌慌了。 “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权薄沧抬起头看她一眼,复又坚定地埋头。 “别……”颂凡歌还没说完,背部就已经脱离床垫。 颂凡歌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她不想这样,可又难以拒绝,她双手按着他脑袋,指尖穿过他的发丝。 她修长的腿在极低的灯光下依旧白嫩,性感而诱人,被他搭在肩上,脚尖处,还挂着他从她身上扯下来的衣物。 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样长久,男人才停下来,将她抱在怀里,满意地看着她身上处处不可见人的痕迹。 洗完澡,迷迷糊糊间,颂凡歌被人抱住。 她好像听见有人在说,“欠欠,你做什么,我都在你身后。” 权薄沧搂着她,看着怀里睡熟的女孩,眸光坚定,“我不走,不躲,不逃。” 岁月平淡,有他陪着。 枪林弹雨,有他挡着。 生死攸关,有他替着。 许是对他安全感太足,又或者是太累,颂凡歌嘴唇蠕动几下,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小脸贴着他胸脯,睡得沉稳又香甜。 第61章 一种病态的偏执 越凌风倒是没给颂凡歌惹事。 他按时上班打卡,服从安排没有异议,按时撤退。 当然,他每天下班,都有不同的女人开着跑车来接他,每天一换,风格各不相同。 那跑车是越凌风送的,他每换一个女朋友,就要送一些东西。 人倒是挺大方。 “七小姐,你看越少几天带来的女朋友,好像又换了一个。”小黎笑着,低声跟颂凡歌说话。 今天需要检查工地各个工期的进度和材料实存情况,由颂凡歌带队。 颂家的考核向来这样,既要充当决策人去管理大方向,又要亲身去体验最底层的辛劳。 房地产项目更是如此,虽然不至于去亲自搬砖砌墙,但检查材料、对比进度等稍微重点的活,是必须要干的。 颂凡歌戴着安全帽,穿着平底鞋,手里一支笔一个本子,一个个认真记录着,闻言勾了勾笑。 小黎跟着颂凡歌记录数据,手上忙着,嘴上更是不闲着。 “越少最近换女朋友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个个都好漂亮,你看今天这个,腿又长又细,昨天那个,啧啧啧,起码是E。” 小黎腾出手来在胸前比划着,碰巧越凌风来了,她吓得赶紧收起吃瓜的表情和动作,认真干活。 “那边的钢筋已经清点了,误差在正常范围内,你们这边怎么样?” 越凌风走过来,看着颂凡歌头上戴着蓝色安全帽,一张小脸显得尤为娇小,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