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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我要了,其余的严加看管!” 男人枪口抵着颂凡歌的脊背,路过光头的时候,光头看得眼睛都直了。 “哥,你玩够了,给我玩玩呗?” “想玩啊?”男人眯眼,下一秒,一脚猛地踢在光头胸口,光头到底后他一脚踩住他,“老子的女人,玩够了你也不能碰,懂?” “懂,懂。”光头浑身流着汗,全身的骨头跟散了架似的。 颂凡歌被男人一路挟持着,稍有不慎,背后的那颗子弹便能要了她的命。 男人的房间在远处的小屋里,是个怕死的,周围布了一大队人。 颂凡歌被押着进去,看守房间的人见了,顿时双眼放光,玩笑道:“这妞这么漂亮,三哥注意身体,别玩坏了。” 说完一周的人哈哈大笑。 这种玩笑叫颂凡歌怒然,她眼神冰冷地看过去,被盯着的几个人顿时哑声,“cao,还是个泼辣的!” “臭娘们!”身后的男人骂了她一句,一脚将她揣进房里,“看老子不弄死你!” 男人骂骂咧咧进去,周围的人心照不宣地笑着,深知这话意味着什么。 男人面露凶光,进屋后猛地关上门。 “三哥混得不错嘛,这一脚踹得我骨头都散架了。”颂凡歌双手环抱着,“出息了!” 男人转身,先前的凶光完全不见,只剩一副心疼的模样,“形势所逼嘛。” 第205章 三哥,回家吧 颂凡歌环视四周,这屋子建得金碧辉煌,屋内的东西多半都是奢侈品,流淌着一股子金钱的味道。 偌大的卧室内,中心摆着一张床,窗帘紧闭,靠近阳台的地方摆着一张麻将桌,烟头扔得满地都是,角落堆着些空酒瓶。 真把奢侈和挥霍发挥到了极致。 颂铭宋赶紧用脚将那些烟头蹬到角落去,欲盖弥彰地拉上椅子挡住,“白天喝大了,都这样不拘小节。” 瓶瓶罐罐随着他拉椅子的动作散落一地,反倒是把脏乱的地弄得更凌乱。 颂凡歌随意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脑袋侧靠着椅子背,视线落到颂铭宋身上,他一身装束跟古惑仔似的,脱了外套后手臂上纹着条青龙。 “这些年你不回家,就在这地方做这些?” 她身上戴有反窃听探测器,知道他房间里有反窃听装置,混道上的人,屋里装这些东西是最常见也是最明智的做法。 颂铭宋举起左臂,将那条青龙完全展现出来,“柬埔寨那边纹的,技术不错,帅不帅?” 左臂上方明显有个凹陷,更像是为了掩盖某种伤疤而纹的身,颂凡歌鼻子发酸,长睫垂下,不久后抬眸,拿起旁边的枕头打他,“难看死了。” 颂铭宋笑呵呵地接住枕头,长腿一迈到她跟前,跟小时候一样弯腰捧她的脸,只是那双手略显粗糙,不似当年那般白嫩。 “敢质疑你三哥的审美?看来你是不想见到明天的太阳了?” 颂铭宋眼里含着笑,忽然拿起她旁边的枕头扔到地上,几步走到衣橱抽出一条皮带,一鞭鞭甩到枕头上。 嘴里脏话连篇,“臭娘们!敢不从老子!” “还敢跑!给老子回来!抽死你!” 颂铭宋军靴踩着枕头,颂凡歌歪头看着,忽然笑起来,随即咳了一声,“本小姐何等身份,你个垃圾还不够给本小姐提鞋,让开!” “骂我?真是活腻歪了!” “啊!放开我!” “喊啊,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救你!” “……” 屋内灯光温黄,奢华到极致,脏乱到yin靡。 颂凡歌竖起耳朵,等到外面的听墙角的人走了,这才没骨头似的往椅子上一坐。 颂铭宋将皮带扔到地上,又在柜子里翻箱倒柜半天,找出一条毛毯扑在沙发上,朝颂凡歌挑眉,“椅子凉,过来这边坐。” 颂凡歌眼皮微掀,大有种懒得动的意思。 颂铭宋无奈一笑,“毯子是新的,小公主。” 颂凡歌撅撅嘴,踏着小碎步往沙发走,颂铭宋瞧她这样子,忍不住笑,“你这洁癖真难伺候,不过我meimei,娇贵点好。” 眼前突然递过来蛋大个红色钻石,颂凡歌诧异地抬眸,就见颂铭宋扯着笑,“去过缅甸一趟,矿山里自己挖到的,那地方谁拿到就是谁的,来源干净。” 大意是说这东西不偷不抢的,可以随便拿。 颂铭宋将宝红色钻石递给她,“见面礼,拿着。” 颂凡歌那股子压下去的鼻酸又泛起来,“颂家什么没有?谁让你给我挖矿了,破石头而已,我又不稀罕。” “不稀罕你哭什么?”颂铭宋蹲在她面前。 “小丫头小时候作天作地,怎么长大了还爱哭了。”颂铭宋给她擦去眼泪,宠溺地揉了揉她脑袋,“想哥哥也不必这么大阵仗,颂铭宋的meimei,怎么能这么容易哭。” “谁哭了!” 颂凡歌红着眼睛瞪他。 颂铭宋忍不住笑,“没哭,颂铭宋的meimei永远都不会哭,乖。” 颂凡歌哼哼几声,手里细细摩挲着那块未经打磨的钻石。 天快黑了,颂铭宋开了两桶便捷式自热火锅,加了水端到矮几上来,热腾腾的蒸汽冒出来,颂凡歌从沙发上翻身,拿着筷子开始扫荡。 颂凡歌一边吃着,抬眸看颂铭宋,“老太太葬礼那天,抓了老爷子还在视频里威胁大家的那个人,是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