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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罪本以为二人私下接触,她会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但她就没做一点出格的事情。 若她真是那种朝三暮四的女子,她这般,倒也正常。 可南宫罪叫寒荆仔细调查之后,发现长公主和身边的那些公子们,都是很纯洁的关系。 就算有人想和她发展不纯洁的关系,也都被她拒绝了。 休息时,南宫罪看她喝着茶,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殿下……为何要在我面前装出阅人无数的样子?” “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我就演给你看,成全了你的想象。反正在很多人眼里,我的名声就是这么坏。”姜繁夕喝完了茶,将空的茶杯在手里把玩着。 南宫罪抿了抿唇,歉疚道:“那日是我孟浪,轻薄了长公主。” “哦?那你打算怎么赔罪?”姜繁夕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南宫罪的脸有点热,他低头喝着茶,缓解着热度。 有了肌肤之亲,自然应当成亲。 但他没办法直说这话。 他现在还有事情未完成,若真要成亲,他现在这容貌、地位,会让外人嘲笑她。 “听长公主的。” 姜繁夕说:“我很中意你的身体。” 南宫罪被她的虎狼之词惊到,把手里的茶杯都捏出了裂痕。 “今晚来找我吧。”姜繁夕说着站起身,“我约了皇后,要同她说后宫之事,你自己慢慢练。” 她潇洒离开,留下南宫罪坐立难安。 他的手一松,碎裂的茶杯失了掌控,落了一桌子。 南宫罪没管这些碎片,他思考着。 他今晚要不要过去? 这个问题困扰了南宫罪很久,直到夜幕降临,他还在纠结。 最后,南宫罪还是去了。 他想着要与姜繁夕说清楚,他们不能这样。 太快了…… 姜繁夕沐浴后,便披散着头发,长长的发丝近乎奢华地在背部逶迤。 她趴在床上,一手支着下巴,正看着书。 白嫩的玉足,随意地晃动着。 暖黄的烛光落在她身上,整个人慵懒又随意,还有一种宜家宜室的温馨感。 南宫罪看着她纯良干净的侧脸,思索着或许是自己会错意了。 “你来了,先脱衣服吧。”姜繁夕随意看了眼后,就又翻看铺在床上的书。 第54章 长公主VS敌国质子10 “请殿下三思。”南宫罪说。 “就让你脱个衣服画个画,都要推脱?” 姜繁夕坐起身,蹙了蹙眉头,“你还说要赔罪,这就是你赔罪的态度?” 南宫罪抿了抿唇:“可是画画,为何……要脱衣服?” 姜繁夕穿上鞋,走到桌旁拿了纸笔勾画。 “你过来看看。” 她大概画了个轮廓,大约是南宫罪衣衫敞开大半,躺在床上半揭面具的姿势。 线条很简单,但南宫罪琴棋书画都有涉猎,一眼就看明白了。 “只是画画?” “当然只是画画,你还想干嘛?你说说看,我尽量满足你。”姜繁夕慢慢逼近南宫罪,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南宫罪被她逼得不断往后:“并不想干嘛……只是这画不可被外人看。” “你防备心真重。画好了,我就将画给你,行吧?” “若是殿下想留着,也可。” “算了吧,万一我留着,你又要怀疑我做坏事了。”姜繁夕说,“你这人一天天的,脑子里怎么都在想不干净的事情?” 南宫罪被她纯澈的眼眸看着,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思想龌龊。 但他并非蠢笨之人,知道她多半又在戏耍他玩。 大抵,他误会了她的为人,她还在记仇。 这事是他有错在先,她不满很正常。 心里想清楚了,南宫罪就没那么扭捏了,他躺到榻上,将外袍解开。 “里衣也扯开一点点。”姜繁夕用手比了宽度。 南宫罪就按照她说的办了。 男人侧躺在榻上,一手支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则是抓着面具。 面具还遮着有黑纹的半边脸,未曾完全取下。 露出的那半张脸俊逸非凡。 蓝色的衣袍敞开了大半,露出了结实的肌rou线条,双腿修长。 姜繁夕一边看,一边画。 她画得随意,但速度并不快。 南宫罪察觉到有人在屋顶往里看,他飞速看了眼。 发觉那应该是寒荆,眉头蹙起。 有种大型社死的感觉。 屋顶上的寒荆呜呜呜想哭。 主子为了找到那东西,牺牲也太大了。 竟然摆出这种姿势,让姜国的长公主画画。 不过主子用面具把有黑纹的半张脸挡住,真的非常不安全。 “在看什么?”姜繁夕问。 南宫罪毫不犹豫卖手下:“屋顶似乎有人。” “查看屋顶有什么东西!”姜繁夕拔高声音。 外面守着的侍卫,应了一声,便跳上屋顶。 寒荆赶紧跑路。 他觉得南宫罪肯定没认出他,要不然不会供出他。 因为出了事后,揽月宫肯定会加强戒备,主子想见到他就难了。 南宫罪短时间内,并不想见到寒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