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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没想好,这件事到底要不要跟她说。

    他从抽屉里拿出今天医生给他开的安定药物,仰头吞下两粒,穿上外套,拿起车钥匙,出去接江枳。

    不一会,他开车到了剧组,却看见一辆熟悉的sao紫色超跑,是程楚游的,他很清晰的记得。

    他不是在国外么?怎么会在江枳的剧组?

    男人皱紧眉头,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不自觉地紧了几分,他快步走下车,就看见正和叶欢骆沉二人谈笑风生的江枳。

    她穿着米白色的羽绒服,柔顺的黑色长卷发软软的垂下,脸上未施脂粉,素白的小脸,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他走上前去,挤出一抹温柔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他感觉自己的情绪本该烦躁不已,现在却平稳的可怕。

    江枳看见他来了,立马不聊了,一路小跑扑进他怀里,软软地向他撒娇:“崽崽,你来接我啦!”

    她要是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傅景年敛下眸子,也掩去了眼底的丝丝黑沉。

    他温声开口:“走吧,我带你回家。”回我们的家。

    江枳点了点头,想去挽上他的手,却被男人不露痕迹的躲开,他以一种极为占有欲地方式,把女人圈在了怀里,冲骆沉抬去了充满警告意味的一眼。

    走到车边,他斯文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系上安全带,在江枳的眉心吻了一下。

    江枳被这一吻撩得小脸通红,羞答答地看着他,眼里简直要滴出水来。

    傅景年实在克制不住自己,探过头去,只手撑在座椅上,吻上了她娇艳的唇瓣,温柔的气息席卷而来,将她包裹,缠绕,无法抽身,溺在蚀骨的爱恋里,越陷越深。

    一吻结束后,傅景年像是还不满足似的,又想继续亲下去。

    江枳面红耳赤地推开他:“回家再亲,这么多人呢。”

    是怕那个男人看见?

    他挑眉:“阿枳,你今天有没有见什么特别的人?”

    第197章 这个冬天,会有心软的神吗?

    特别的人?江枳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他是说程楚游?

    在没联系周延之前还是先瞒着吧,最近傅景年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她怕说见了程楚游,反而适得其反刺激了他,现在他们的误会都还没有解除,说这个不是火上浇油吗?

    于是,对上男人有些探究的目光,江枳摇了摇头:“没有啊,怎么啦?”

    看见女人如此的举动,傅景年的眸子愈发的暗沉下去,像是深沉不见底的黑夜,再也找不到一丝希望。

    他强撑起笑容,说道:“没事,我就是问问。回家吧。”

    江枳真的……越来越不听话了呢。

    他脑子里的一个微小想法在此刻放大了无数倍,可看着副驾驶座位上女人宁静美好的侧脸,他又默默收起了自己的想法,

    或许、或许江枳没有见过他呢?

    抱着这种想法,他低下头,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另一边——B城临海公寓;

    “白依依,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和这个萧察一起上情侣综艺?薛绍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白依依。

    女人的眼神颇有些可怜,她死死咬着下嘴唇,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薛绍。

    可能是因为还爱着她,受不了白依依这种眼神,薛绍有些不自然的转过头去:“总之你跟我好好解释一下,你真的以为我薛绍是可以随便戏弄的人吗?绿帽子戴到了头上我都不知道反抗?”

    白依依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拉拉他衣袖:“绍哥,你别生我气了……”

    薛绍冷笑一声:“那你和别的男人恩恩爱爱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会生气?”

    “我……”白依依的眼神闪躲,眼见薛绍又要生气,软下语气道,“可是我也想要有自己的事业啊,绍哥。”

    “就因为这个?”薛绍十分不可置信,“你想要资源我给你不就是了?我薛绍的女朋友还需要自降身价去接这种掉价的节目?”

    她洁白的柔荑不知道何时已经来到了他的胸口,似有若无的撩拨着他的心弦,

    只见白依依眼睛一眨,就要落下泪来:“绍哥,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不想总是靠着你,我想有一份自己的事业,这样子,以后也能够为你做些什么……”

    “我只爱你一个人啊,萧察他样样比不上你,我又怎么可能舍弃你而去求其他人?”

    薛绍听了这话,面色还是冷硬,但语气却已经软了不少:“以后你不用这样,想要什么资源跟我说就好,我会拿给你,但是白依依,你给我记好,我薛绍的女人不容其他人染指。否则……你就是再好,我也不会再要,你明白吗?”

    他最后的尾音带了浓重的警告意味,白依依明白,这是他的底线。

    可她却不得不向他妥协,就因为他那可笑的独占欲,若不是因为她爸爸……她又怎么会选择薛绍?

    而此时的白父,却又在地下赌场。

    “买定离手啊!买定离手!”

    他高声喊道:“我赌大!”

    就把白依依辛苦挣来的部分片酬,全都投进了赌桌,付之东流,

    那赌场好像全心跟他过不去似的,今天的几场全都输了,女儿的片酬也被输的就剩下几万。

    白父颓废的走出赌场,坐在门口计算着剩下的赌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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