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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你, 就想办法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抢回来,而不是在这里儿女情长。”他偏头,冷眼带着不屑,“你现在跟我抢, 你有什么?难道我还要给你时间等你成长吗?” “别搞笑了,底层垃圾。”霍津南四个字把嘲讽开到最大, 他径直走到温渔身边,看了温渔一眼, 温渔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津南弯腰扛到了肩上。 “她我带走了。” “你做什么?!霍津南你给我放开!”卫护一下就炸了,霍津南怎么骂他他都能忍, 就是不能动温渔。 温渔也在挣扎,扛起来多丑啊,她是有五百斤只能用抗的吗。 “霍津南你松开,我恐高。”她胡乱拍着霍津南肩膀。 “闭嘴,别动。”霍津南给谢言蕴使了个眼色,很快扛着温渔下了天台,卫护想追,被谢言蕴拦住。 卫护气的口不择言:“你可真是条好狗。” 谢言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您说得是。” 一拳打在棉花上,卫护心里憋屈得厉害,眼眶都气红了。他跑到栏杆处往下望,等了好几分钟才见到人出教学楼。 教学楼外的空地,霍津南放下温渔。 温渔一路颠下来只觉得头晕想吐,好在其他人都上课了,不然她又要上一次校园头条。 “你到底想干嘛?”她一脸虚弱。 霍津南没回话,抬头望了望天台的位置,确定卫护还被谢言蕴拦在那里。 蓦地,他心情有些好。 温渔在他这里。 “温渔,”霍津南喊一声,“我有点事出去一趟,等我回来。” 温渔不耐烦:“你出去关我什么事,你到底什么毛病?” “我有病没病你不清楚?”霍津南缓步走到温渔身前,温渔正蹲在地上,他干脆也跟着蹲下。 “不是你先招惹我的?” 他说道,手指抚上颈侧,那里温眠亲过。 “我——”温渔有苦说不出,她是招惹了,但没有完全招惹。 “你邪门得很。”霍津南下定论,眼里却有着笑意,“你想玩,我陪你玩。” 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预警,告诉霍津南这个女人危险不能接近,可他偏不,他就要接近。 他倒要看看,走到最后一步,究竟是他输还是温渔输。 把温渔从地上提溜起来,给她转个方向,霍津南背对着温渔:“上课去吧。” 他也要走了。 谢言蕴已经不再阻拦卫护,快速从天台下来,他还得给霍津南开车。 几乎是车子离开的那一瞬间,卫护从一楼的电梯里冲了出来。 “霍津南你个哔哔哔——你他妈哔哔哔——” 温渔站在一旁掏掏耳朵,好一段优美的电报文学。 一抬头,直接对上陈琛的视线。 陈琛站在二楼走廊,不知道在这儿干嘛,见温渔注意到自己了,他也不离开。 就用那双饱含爱恨—— 打住,温渔唰地低下头,好不容易分了手,她才不要死灰复燃。 * 大概是霍津南今天给的刺激太过,卫护放学也不乱跑了,眼巴巴跟在温渔身后一起回家。 路上还在絮絮叨叨:“温小渔我跟你说,霍津南那种男人要不得,我和他一起混了那么多年,我很了解他。” 见温渔不理,卫护急了:“真的,他,他不行!他洗澡我见过!他私生活混乱,整天混迹酒吧夜场,他打架也不行,通常都靠谢言蕴给他解决。” 温渔顿住,忽的回过身:“你是不是忘了,你说这些的前提,是你当时和他一块儿混。” 啊是这样吗,卫护陡然闭上嘴,心虚地移开眼。 随即又立马转回来,凶巴巴:“你刚在帮霍津南说话,你喜欢他?” “唉。”温渔摊手,标准渣男语录,“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男人真麻烦,她跟系统抱怨,好在她没有“喜欢”这种情绪,不然一天都要被烦死了。 过后几天,霍津南皆没出现。 有关于幽兰夫人来帝都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幽兰夫人豪奢惯了,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就算在帝都有一段尴尬的感情经历,也丝毫不影响她举办宴会大肆玩乐。 虽然每次宴会她都不怎么出现,好像宴会只是举办给其他参会者玩的。 幽兰夫人不出现,不过她推了一个人出来当代表,就是霍津南。 霍津南小小年纪就已经在各方大佬之中周旋了,谁见了都得夸一声好,就是不知道他自己开不开心。 霍津南怎么想的温渔不知道,但她知道荣家人肯定是要气死了。 这么大大咧咧是打谁的脸呢。 说起来,霍津南他亲爸一家估计心里也堵得慌。 霍津南不来学校对于温渔来说是好事,她每天只需要乖乖上下学就行了。霍津南不在,荣宴又没来,学校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连带着温眠都不爱出来了。 直到周墨姮告诉温渔,荣宴要回学校了。 “其实还需要再修养一段时间,可是我哥忍不了了。”周墨姮笑着道,自从荣宴醒了后,学校里没人敢再欺负她。 “我们这个年纪正是爱玩的时候,哪能在家里憋得住。” “恩,你说得对。”温渔不太感兴趣,但还是点了点头。 “温渔,以后我们一起走吧。”周墨姮又说,一副好心好意的模样,“你跟着我,我哥会罩着你,学校没人敢再欺负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