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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温阮一心挂在贺宴辞这点小伤上,完全没瞧见贺宴辞此时有多得意。 “疼。”这么点伤,哪里会疼,看她这么关心,贺宴辞很享受。 温阮自责的要命,她把医药箱摆放在茶几上,半跪半坐在地毯上准备给贺宴辞上药。 贺宴辞皱眉,弯身左手托起她的手,“坐我旁边给我擦药。” 温阮很听话,坐他身边,目光都在他的伤口上。 贺宴辞见温阮是真的担心坏了,不逗她了,舍不得她难受,“这么点小伤,没多疼的。软软,给吹吹就不疼了。” 温阮这次没拒绝,双手托着贺宴辞的手臂低头温柔的吹了吹。 温阮仔仔细细的给贺宴辞涂了消毒水,又涂了消炎水,才放心。 贺宴辞左手牵了牵温阮柔软的耳墩,“阮阮,这会可以跟我讲讲,看我都受伤了。我来起头,Anan是你的好朋友,你又是在她店里订的东西,还能有谁能抢你的东西?” 温阮一边收药箱,一边说,“哼,你的老校友齐蓝奚小姐呀。还是领带夹呢,也不知道准备送给谁呢。” 温阮站起来,两只小手揉搓贺宴辞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颊,“不要反驳,女人的直觉永远是准的。” “那位齐蓝奚小姐肯定对你目的不纯,你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有什么好的,还值得她那么惦记,是不是你私底下给了她什么暗示和好处?要这样的话,我干脆给她让位好了。” 温阮哼哼的,扭头就瞧见贺宴辞淡笑地看着她,温阮气得踹了他一脚,“喂。跟你说正事呢,你笑什么笑?” “高兴。”贺宴辞。 “呵呵,我帮你发现了齐蓝奚小姐喜欢你这个事情,所以高兴到忍不住了吧。既然这么高兴赶紧去找你的齐蓝奚校友去,干嘛还要爬我的墙!”温阮撇开怒气腾腾地小脸。 贺宴辞伸手把气呼呼的温阮拉怀里,低笑,“小娇包变成小醋包原来这么好玩呀?” “谁醋了,胡说八道!”温阮甩开贺宴辞的手,从他怀里起来,离他几步之远。 “嘶——胳膊好疼。”贺宴辞低头,抱住胳膊。 “我碰到你了?你还好吧?”温阮跑到贺宴辞跟前又被他一把拉入怀里。 贺宴辞深色的眸子是不掩饰的愉悦,“阮阮,你是不是在乎了?” 温阮两只小手锤贺宴辞硬.挺的胸膛,“谁在乎了,谁在乎了,我才没有。” 贺宴辞握住她在他怀里乱扑腾的手,“好好好,你没在乎,都是我瞎说,乱猜。别伤了手。” 温阮轻轻笑,手指戳贺宴辞的胸膛,“知道你瞎说就好!” 贺宴辞轻笑一声,抬头贴了贴温阮的软唇,“阮阮,齐蓝奚这件事上是我处理不当,让你难受了。我会处理好,不会再让你为这事别扭。” “你要怎么处理?”她好奇。他们一起工作这么多年了,齐蓝奚工作能力应该很强,齐蓝奚在外隔屏风打量她,她也观察过齐蓝奚,应该是个很强势的人。 “我有我的方式。之前没往心里去,现在有了你这枚娇气包,又是个爱醋的小东西。我可不能给自己惹不痛快。”贺宴辞叹了叹气。 “你不要瞎说好不好,我才没醋。”温阮抽了抽被贺宴辞握在手心的手。 “好,知道你没醋。我醋了行不行?”贺宴辞揉了揉她柔软的手指,深色的眸子里染着淡淡地笑意。 温阮低眸,弯了弯唇角,“我可没让你处理,是你自己要处理的,到时候舍不得,可别怨我。” “那我不处理了?”贺宴辞逗她玩。 “哼~你敢。”温阮低头咬了下贺宴辞的唇瓣,用力了。 贺宴辞疼得拧眉,嗓音沙哑的说,“阮阮,你不觉得有个东西硌到你了?” 贺宴辞没说还好,说了之后,温阮感受到了一个玩意儿在戳她屁股,温阮气急,“你耍流氓!” “阮阮,帮个忙?”贺宴辞深眸裹着情愫。 “关我什么事,你自己想办法!”温阮要从贺宴辞身上起来,贺宴辞双手兜住了她对臀,往下压了压,“你撩的火不负责灭,还得让我自己想办法,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温阮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轻,人被抱了起来。 “唔——贺宴辞你压着我头发了。” “嗯~你,快点。” …… 李婶在收拾客厅,瞧贺宴辞着装正式,问道: “先生这个点了,您还要出去?”两人才闹别扭,先生不是好不容易翻阳台进了房间。这会怎么又要走,该不是要出去买醉吧?那可使不得,买醉容易出事。 贺宴辞淡淡地回,“嗯,去公司一趟,处理点事。一会太太醒了,你多注意点她的情绪。我给她留了信息,我怕她看不见。记得跟她说我十二点前一定回,要是她还是不高兴,让远叔开车带她来公司找我。” “好呢。”看样子两人和好了。 贺宴辞举步走出几步,又说,“对了,泡脚水准备一份,加点缓解脚腕酸疼的草药包,等她醒了让她泡一泡。”先在床上他不小心碰到温阮的脚腕,她闷闷地喊脚腕疼。 李婶高兴地答应:“好的,先生!” 贺宴辞瞥了眼茶几,那对对杯还摆放在茶几上,他弯身把男款的拿走,宝贝的兜在怀里,薄唇唇角得意的扬了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