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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甩掉她的淑女形象,忍不住笑,抬头瞧贺宴辞靠在书房门边缘,要进不进的。 温阮紧抿唇,绷笑,模样儿滑稽又有趣。 贺宴辞迈进来,硬冷的眼角也染了些许笑意,“笑得这么开心,遇到什么好事情,说出来一起笑笑?” 温阮手指头冲贺宴辞勾了勾,贺宴辞无奈一笑,绕过书桌来到她身边,弯腰低头把自己,温阮双手捧住贺宴辞完美的脸搓了搓,心情不错,“也不算什么特别的好事情,我扩建业务而已。” 贺宴辞顺势贴了贴温阮的唇,淡笑,“大老远就听到你那些谈资,狡猾的跟个小狐狸。越来越像商场老油条了。你要学经商,绝对一把好手。” 温阮学贺宴辞贴了贴他的唇,“不不不,有贺总您在,我肯定没有出头之日,肯定被你压制的惨惨的。” “我再怎么想要压制你,你不也变着法子想占领主权。”小东西骨子里就是个不认输的家伙。 “哼,谁叫你那么霸道。”在床上总想耍威风,还总是欲擒故纵,她也得给他点厉害,治治他。 “行,下回让你霸道回来。”贺宴辞低笑,蹭了蹭温阮的鼻尖。 这还差不多,温阮扬了扬唇角,“你怎么不再多睡一会?” “没你,睡不着。” “......”信他个鬼。 贺宴辞转身,正后方都是温阮的书,原来在温家他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阮阮,这么多书,你花了多长时间创作出来的。” “灵感好的情况下,一年四五本。”温阮轻松回。 接着叹叹气,“其实,还有很多没能出版的,那些都是几百万字的大长文。” “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把它们印出来?”贺宴辞问她。 “没吧。它们是我的青春和记忆,我想把他们放在一个特殊的角落里。”有些东西已经深深刻在记忆里,不需要时时刻刻的看见,也能一直记得。 “我在写作上天赋不是很好。但我一直坚信,一个字一个字认认真真的写,勤能补拙嘛。”温阮扯了扯唇。 贺宴辞靠在温阮的办公桌边,凝着眼前漂亮娇气的女孩。 他为她骄傲的同时又心疼。 “贺宴辞,” “嗯?” “我说个事,你别笑话我。我高中那会,我们班有个同学特别迷恋占卜,我找她占卜,说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创作上有什么成就。我这人挺不服输的,所以就一直写啊一直写。你看我现在哼哼哼,厉害了吧。” 贺宴辞被温阮傲娇的小模样,逗笑。 温阮抬眸正好看见贺宴辞深邃的眸子里有笑意,她抬脚踢了贺宴辞结实的小肚子一下,眯了眯眼眸,“你笑什么?你真笑话我啊?” 贺宴辞在温阮身前蹲下,把她的椅子转过来面对他,他敛了敛脸上的笑,“没有。阮阮,你很优秀,比我想象中成长的更优秀,是很好的编剧,还可以独自应对工作上的难题,甚至能将他们都处理得很妥当。”她这些年在自己的领域和爱好上有多么努力,付出多少,她不讲,他也清楚,所有成败都不是一朝一夕造就的。她不但在自己的版块中,还能更好的应对解决,刚刚有人来找过她,贺宴辞是知道,听她讲电话的高兴劲,最后的结果应该很不错。 “你怎么跟我外婆一样呀。你们这样我会骄傲的。”温阮眼眸低了低,很高兴。她喜欢自己的事业得到肯定,当时和贺宴辞结婚,她还在担心贺宴辞会,甚至还会像她爸妈告密,没想到贺宴辞是支持她的,还说了这么多好听的话。 贺宴辞将温阮一双小手手里,低头在她手背上吻了吻,“你是我们的骄傲啊。小哭包。” “你怎么总爱叫我小哭包。”小时候叫就算了,还在还叫! “你爱哭啊。”贺宴辞低笑。 “......” 她哪有爱哭,只是有点怕疼好吗? “阮阮,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外婆?”还是他们结婚时匆忙见了一面。 “下回吧。且不说杭市到海市还有些距离,这次你还有出差任务在身。而且外婆最近没在国内,前段时间给我舅舅张罗相亲的事,被我舅舅无视,她气得撂担子出国旅行去了。” “嗯,好。听你安排。”贺宴辞放桌子上的私人手机微微振动,他瞥了眼,“贺隽的,我去听个电话。” 温阮挥了挥手赶他,她今天被白书艺耽搁了会,都快要忘记梗了,灵感瞬息万变,这会不把大意记下来,温阮敲手指飞快的敲键盘。 不一会,贺宴辞放她手边的工作电话有电话进来。 温阮瞥了眼,没存名字的陌生号码。 她没管,又接响起,温阮把一时灵感敲完。 拿电话接听,“喂,您好。” 对方听到她声音,微愣,而后说,“请问是贺总的手机号吗?” 是个女声,嗓子有些沙哑,不知道是不舒服,还是怎么的。 温阮温和的回,“嗯,是贺总的手机。您是哪位,他有点事,要不,你等会再打来。” 对方淡淡地说,“不必了,如果方便,请你帮忙转告贺总,他的提议我考虑好了。” 温阮:“好,我会转达给他。” 贺宴辞接完电话,进书房,就瞧见温阮双手抱在身前,小脸扭一边不看他。 贺宴辞将手机搁兜里,淡笑,“小气包,谁又惹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