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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阮眉头微皱,“看过。我自己找的,但医生说,我的这种情况属于后天因素的概率很小。” “哪个庸医说的这种话?” “很多名医好吗!” “中药有尝试过吗?” “吃过。”温阮惨白的脸皱起。 贺宴辞咬了咬她的唇,“没坚持下来,对吧。” 温阮眼眸垂了垂,是的,都不了了之了了,主要之前吃的药太多,有些药吃下去用处不大了。 他就知道,他太了解温阮的性格了。 “你说你这样,怎么能好?”无奈一叹。 温阮大方服软,“嗯~以前没考虑那么多。” 她曾经想这辈子大概都要成个老姑娘了,虽然她渴望按部就班的恋爱,羡慕高中、大学同学之间的小爱情。 温阮心里一直很明白,她这副身体,很麻烦,很少有人受得了。 她也想好一个人过一辈子,不觉得是什么特别的大事,后来在南方生活,在唐随意他们的帮助下,她恢复的很不错,基本正常了。 可是现在,她想和贺宴辞好好的在一起,她想要把自己所有的小毛病都调理好。 还想共同完成两人约定的三年后那个合适的时间。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了。”早早可以说出来,想办法调理的放,非要拖到现在。 贺宴辞另一只手握住温阮两只小手,压心头,“是啊,矫情坏了,看看一大家子都把你惯什么样儿了?都学会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了。” 温阮哼哼,“你又嫌弃我了?” “对呀,嫌弃得不得了!可怎么办呢,都这样二十多年了,都习惯了。”贺宴辞语气里缀着淡淡笑意。 贺宴辞知道温阮是害怕了,害怕吃药,害怕别人动不动那她身体不好说事,把她当作不正常的人。 她一直努力告诉证明自己是可以好好生活的,没有那么娇柔。 她性格很敏感,也很懂事。 懂事的让人心疼,不想让家里人cao心。 她深知温家几位长辈,这些年都是提心吊胆的。 哪怕如今温阮的身体,还是紧张得要命。 温阮特别喜欢听贺宴辞说这种话哄她,她一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眼眸敛着,“现在我告诉你了,等同拉你下水,以后就算我爸妈知道了,你得想办法给我摆平。” 贺宴辞轻笑,他就知道,她给他讲这些没那么简单,除了答应能怎么办,“好,有什么事我给你担着。” “这还差不多。”温阮弯弯唇角。 贺宴辞深邃的眸色染着心疼,“阮阮,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必须告诉我。尤其是哪里不舒服,不许自己硬抗,明白吗?” “嗯。”她不会瞒他,一种无条件的相信他。 这种相信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他说不要把自己当作不同开始吧。 贺宴辞指腹轻轻拂过温阮长长的睫毛,“还疼吗?” “好多了。你还要继续给我揉,揉着舒服,我可以睡觉。” 贺宴辞知道西药这种,很快,半个小时见效。 治标不治本。 贺宴辞叹叹气,自己的娇气包,除了自己宠还能怎么办。 “不是要睡觉吗?盯着我做什么?”贺宴辞单手刷了会手机里的工作群,回了几条消息,低头瞧温阮没睡,安静地待在他怀里。 “睡不着。”她已经睡醒了,就很难再睡,“外面太阳很好。” “嗯,要不要去阳光房晒太阳?”贺宴辞放下手机。 “要。” “一楼,还是二楼?” “一楼吧。我要去喂软软和辞辞,他们长得好快,羽毛越来越漂亮了。” “你该适当给胖软减减肥了。” “辞辞都没嫌弃她,你做爸爸的还嫌弃自己闺女了。” “......” 温阮喂了软软和辞辞,枕在贺宴辞腿看手机。 贺宴辞在开音频会议,温阮安安静静地聆听。 她喜欢他的声音,沉沉的,淡淡的,不快不慢的语速调理成强,很有磁性。 贺宴辞会议结束,温阮懒洋洋的翻了个身侧躺, “贺宴辞,我想看书。” “病病殃殃的看什么书,好好休息。” “就要~”温阮扯了扯他腰间的衬衫。 “行,看什么书,我去给你找。”贺宴辞无可奈何。 “小乌龟历险记。” “......” 温阮趴在贺宴辞腿上看了一个小时的小乌龟历险记,戳了戳贺宴辞的腰部,“贺宴辞,外面的雪垫的好厚啊。” “然后呢。” “宜玩耍宜堆雪人。” “这副病恹恹的模样了,还想堆雪人?” 温阮清眸含笑的眨了眨,“我不可以,你可以呀~堆嘛~” “.......” 贺宴辞拿她没法子,正好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合上电脑。 堆雪人的工具,温阮年前就有准备,让人给拿了出来。 一个小时后,两个雪人成型。 贺宴辞跟室内的温阮讲电话,“是不是缺点什么?” 温阮笑了笑,“两个雪人好像是单调了点。” 贺宴辞提议,“那要么,再堆一个小家伙?” 温阮点了点头,“堆一个吧,堆好看一点。我们三年后的宝宝,你来堆。你堆丑了,我们以后宝宝不好看,你看着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