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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应无欢以为计划成功,这位曲医生应该生气的拂袖而去的时。 曲楚却极不按套路出牌,镜片后闪过一丝精明的光,针对未成年不能骂人,展开了教育,“首先,我真不是非主流杀马特,你看到的这个群是很多年前建立的,那时候全网风靡火星文,群名不是我起的。其次,你看你长得这么可爱,怎么能够骂人呢这样是不对的。” 应无欢眉头打褶,桃花眼半敛,她并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话唠存在呢? 不过有点儿奇怪的是,自己并不觉得面前的陌生人聒躁。 她被保护的很好,平素同龄人见她冷脸,绝不会热贴上来,而曲楚显然不同,她不知该如何应对。 对方是好心,而她并不太擅长撒谎。 曲楚把没点的烟收起,再没有要抽得意思,从兜里摸出颗巧克力递给她,抬下巴示意,“吃糖?” 应无欢摇头拒绝。 曲楚微笑,“挺好的,不要吃陌生人给的东西。” 应无欢冷漠的瞅他,“” 曲楚自己吃了巧克力,饶有趣味的扫过女孩子还搭在自己腕上的手,“你是必须得扶点儿什么,才能有安全感吗?” 他已然意识到面前的女孩子没有轻生的想法,拿轻松的语调提醒她呢。 应无欢触电似得收回手,揣到裤兜里。 好在司机老张很快的看完女儿,赶来天台找应无欢,她才终于摆脱尴尬境地,只不过老张的出现同样意味着自己身份的暴露。 老张年轻时候就给陆蔺开车,可以说是陆家的一份子,他是看着容磊长大的,在陆家还没搬到现在这座基本与世隔绝的城堡建筑里之前,他也曾看着曲楚长大。 应无欢长了张那么像陆莺的脸,又有陆家的司机特地来找她,傻子都看得出其中端倪。 曲楚云淡风轻的笑笑,冲老张点头,喊道,“张叔。” 又摸出块巧克力递给她,“你现在可以吃了,反正吃出了事情哥哥也跑不了。” 气氛一时之间诡异到离奇。 连半空中的乌云都僵住,不再以流动的形态往北去。 老张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人,能说会道,此刻也并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开脱。 应无欢像是被抓住了后颈拎在半空的猫咪,眼尾一挑,破罐破摔,赌气说,“你既然那么喜欢讲话,怎么不干脆带我回家去讲个三天三夜啊?” 曲楚指尖捻着烟,反身斜靠在护栏上,姿态慵懒,散漫回,“想哥哥带你回家可以,但总得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吧?” “应无欢。”她面无表情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实际上应无欢在报上自己名字这瞬间是隐约带着点儿期待的,她渴望生活能有些改变,最起码不要每天说话最多的是英语外教。 不过就仅仅是一点儿而已,真没指望过这个长得好看的话痨能真带她回家。 有些东西是在出生那刻起注定背负的,抹不开,逃不掉。 “应无欢呀?”曲楚念着她的名字,若有所思的扯唇笑笑,手悬在半空中,嗓音清冽如水,“我能摸下你的头吗?” 应无欢迟疑着没有答话,曲楚自顾自的说着,“那哥哥当你答应了。” 然后温热的手掌按在她发旋,带着安抚的意味,曲楚收笑,弯腰和她对视,认真道,“你就在家等我吧。” **** 那天的事情只是个小小的插曲,老张在回家后把事情经过完完本本的告知了陆蔺。 陆蔺听到的时正在书法自己跟自己对弈,眉都没皱,只确认道,“她撞见小楚了?” “是。”老张肯定,“被曲家二少撞见了,小姐无奈之下,自报了家门。” 陆蔺执黑子,招呼靠在门边发呆的应无欢,“过来陪外公下两局。” 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也不知道是对曲楚会守口如瓶的信任还是什么原因。 应无欢向来是不问这些事情的,陆老爷子的书桌上并不掩饰的放着一沓写着她名字的报告。 不用猜,那是应无欢上周期末考完后做得一系列心理测量量表,脑功能与脑电图、心电图、头颅ct、足趾动脉pgd检查、眼动检查检查报告。 连医生口述总结的报告内容,应无欢都烂熟于心,无非是,“我们结果得出跟上次一样的结论,应小姐目前的心理状态非常健康,至于她为什么不太喜欢说话,大概率个人性格较为内向的原因。” 她执白子,稍作思索后,就落定在棋盘之上。 陆蔺对她这步棋赞不绝口,应无欢囫囵听完给了语气词回应。 关注点早已全然走偏,她从窗口眺望出去,远山苍翠,层林尽染。 积了大半天的云被风拂散,这场雨到底还是没有落下来。 对于现年十三岁的应无欢来讲,假期的生活远比上课累得多,从早上九点开始就有老师带着卷子上门,上午数学,下午物理,穿插着小提琴、插花和马术。 “上节课我们讲到了泰勒公式求极限,现在我来给你说一下证明极限存在的两个准则,一个是单调有界准则,另一个是夹。”老师顿了下。 应无欢平静的替她讲完,“夹逼准则。” 若无意外,她不会参与正常的考试流程,而是选择一门竞赛科目拿奖保送,暂时不知是数学还是物理,好在都兴趣斐然,尚能轻松学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