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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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他们占优势是二比一,西侧却只有九孤,要是被围攻就不妙了。 没事,我在一楼大堂。九孤的声音突然传入他的脑海中。 是队友联络!江年白了然,攻方只剩他们三人,确定了队友自然就开启了。 我们赶快下去。江年白一下跳起来。目前他们只有三人,守方最少也有四人,有时漠的加入,他们所获得信息也比他们多,他们处在不利的位置。 果然,楼下正处于微妙的凝滞气氛中。 四个对九孤一个人,守方显然蠢蠢欲动,没了九孤就损失了一个强大的战斗力,守方胜算加大。 九孤虽然独自站在一边,表情着看不出什么,但肌rou紧绷时刻戒备着。 看着时漠和九孤对立,江年白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两人明明是一个人,却如此不同,以至于他常常把他们看作两个独立的人。 这无声的对抗在两人下来后彻底消散了。 三对四他们就算能赢也必然两败俱伤,再被花小小击杀全部死在这里未免也太难看。任务设置两方对立可不是看他们谁能打得过谁,而是看哪方更能抢占先机。 走。 高重转身离开。 你怎么样?九孤几个跨步走到江年白面前,紧张的看着他。 我没事。江年白直接握住他的手,我们也赶快行动,可不能输给他们。 时漠在对立面,你会不会觉得难过?虽然这么问,九孤还是有些欣喜。他说的他们包括时漠,现在和小白站在统一战线的是他。 他还以为总是守在他身边的时漠突然变成敌方,小白会难以接受,但很快他就发觉自己想多了。 不会,这不是很好玩吗?我们和时漠比比看。 只有他会把任务当成游戏,怎么会在意敌我。 九孤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如果最后时漠输了,伤心难过怎么办? 他惯会装模做样。 那江年白想了想,总要有输赢的,他不会想不开,但他要是真难过我会好好安慰他。 要是我们输了呢? 那就让时漠安慰安慰我们,让他请客吃大餐! 就,突然觉得成功失败都索然无味。 哦对了,昨晚西侧死的人是肌rou男吗?江年白说,刚才在大堂没看到他。 嗯。九孤点点头,他被一个男孩盯上了。 我猜是拿着和二楼房间里那些孤儿棺材里相应东西,并且打开床板见过尸体的人会成为小孩追杀的对象。朝余川说,这就是为什么白卓原有事,而我们没有。 那他们中只有肌rou男看到了和自己对应的孤儿尸体?江年白说。 不,他们都打开过,有痕迹。九孤记得黑木床的上沿都有最近被打开的痕迹。 那是他们正好看错了,没有看到和自己对应的人? 几率很小。朝余川摇摇头,在没有防备不知前提的情况下,每个打开的黑木床大家都会习惯性的看一眼。 古蔺。九孤说。 对啊,古蔺可是这种灵异的行家,他一定有办法。江年白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一拍脑袋,问九孤,肌rou男在哪个房间? 706。 那就对上了。他惊喜地拿出他昨天晚上按跳房子的规律研究出的房号。 还真是这样。朝余川看着图纸,可以啊。 只是我们多出了两间房,我想应该是花小小和可能是花先生亲生孩子的住所。江年白说,我总觉得还有一个大的秘密空间没有被我们找到。 昨天我们找遍了酒店的各个角落都没有发现可疑之处,橱柜里的人也没有发觉。 这提醒了江年白,如果还有类似橱柜那样的机关呢?只不过是更大的空间,像密室。 极有可能。朝余川摸着下巴沉思,这个机关最可能的地方就是 花小小的床! 几人快速回到二楼。 被收养的孩子当中只有花小小没死,她的床下是空的,以她藏匿孩子所设的机关来看,她再做一个密室机关在自己房间合情合理。 另一边,花小小的卧室中。 怎么?不信任我吗?被高重刀剑相向,时漠也丝毫没有怯意,面不改色的站在原地。 还是说他看了眼高重,你就是拿着花小小对应物品的人,害怕动了床,晚上死的人就是你?哦,对了,你还住在东侧,孤立无援,攻方的朝余川更是会落进下石,所以你不敢? 身材高挑的女子站在古怪的黑色木床边,嘴角泛着笑意,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他要打开这坐空床板,研究机关,他和江年白想得一样,只是高重不许。 高重脸色一变,不可否认,时漠说中了他的心思,他的确拿着花小小的东西,不过拿东西很奇怪,看不出是什么,是一根细线尾端系着一颗红色的珠子,他想可能是女孩破碎的装饰物品。 但换一个人说要打开他也不会阻拦,至少还有古蔺的符纸可以起作用。说白了他就是不信任时漠,哪怕他说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信息。 他和江年白的牵绊始终让他无法放心,他说完所知的情报就没有利用的价值,不如就此杀了他,省得以后和江年白对上的时候临时反水。 我们先看看。古蔺拦住了他,他要是真的不想帮我们没必要回来,不是吗? 高重想了想还是后退一步,离开了黑木床,任由古蔺和时漠上前。 不能怪他过分小心,实在是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他决不能死。 他还记得红头发死亡时的表情,他们能参与任务世界的机会真的有限。 第98章 邪祟太岁 你尾巴毛炸得太粗了,挡我视 床已经被打开了!江年白三人赶到的时候, 中间的花小小的房门大开,黑木床的机关已破,床下竟然有一个黑洞洞的隧道, 依稀能看到一直延伸向下的台阶。 台阶看起来很老旧了,不过机关是新的,密室应该早就存在,只是后来被改了入口。 三人相互看了看,九孤在前, 朝余川在后把江年白护在中间相继走了进去。 江年白这会儿也不作妖了,乖巧的拉着前面的九孤。 这个地方给他的感觉简直毛骨悚然,比外面十倍不止, 原先他以为让他不适的是那些被葬在黑木床里的尸体,现在看来真正的源头在这里。 楼梯是一直向下没有拐弯,走了一会儿他们才走到底。 我们在地下。九孤一直计算着深度。 就在他的脚步踏上前方的一刻,诡异的幽蓝火焰自动燃起, 将黑暗的世界变成了幽蓝色。 这是三人被眼前的景色震惊了。 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rou块,暂且可以称之为rou块,在蓝色的光下他们看不清楚颜色, 只是它的外形很像, rou块之大大概占满了整层楼。 太岁。朝余川说。 什么是太岁啊?江年白眼泪汪汪的问, 他有被吓到。 是一种菌类吧,看起来像是rou块, 是能医治百病的福泽妙药。 可,可是,太岁会有毛吗?江年白抖着声音问,只见那看起来滑腻的rou块布满黑色经络,在他们进来后活跃起来, 有规律的缓缓蠕动着,加上数量之多,看起来就像无风自动的黑毛一样。 朝余川: 这就是地毯上的花纹!江年白一瞬间想到了。 那些黑色经络可不就是地毯上活起来的黑色藤蔓吗? 这是个供奉台。九孤在rou块前蹲下身,找了一个木棍在rou块和地面间翘起一道缝隙。 从被翘起的下方依稀能看到它下面的地不是平的而是高起来的台子,rou凹回去一点,像是被台子托着,只不过它长得太大,慢慢把台子覆盖了。 被触碰的rou块抖了抖,连带整体都成了波浪状,能看到薄薄的一层皮下晃动的浑浊物和随之延展的经络,把江年白看得恶心又害怕。 不过木棍很快被rou块吞噬,rou块重新将台子遮住了。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明建造它的人没想到这玩意会长这么大。朝余川说,也就是花先生。后来花先生被花小小反杀,这玩意被花小小继承,吞噬了整个酒店里的人的血液,才长成这么大。 看来我们只要把这个东西毁掉,花小小也就成了普通人,覆盖在酒店的层层网络也就毁掉,我们的任务就能完成了。江年白眼睛一亮。 守方的人比我们先进来。九孤警惕道。 对啊,怎么不见他们。 小白你别忘了,我们进入的是东侧。朝余川说,他们中两人在东侧,西侧只有九孤,二比一自然就进了东侧,守方两东两西正好持平,情况好的话就东西两散,不好的话可能一直在楼梯上呆着。 不管怎么样,我们快找线索。 我去西侧。九孤想了想转身折返打算回到楼梯上,既然分东西,那么西侧也一定有东西。 遇到危险立刻说,我俩去接你。现在是关键时刻,必须抓紧时间,江年白没多废话。 朝余川则召出自己的精神力,回头看江年白,你可要救我。 巨型蝎子对rou块发起攻击。 rou块被戳动了,那些黑色的经络疯狂翕动,如果有人在楼上就能看到原本安静的花纹一瞬间都活了过来,黑色的藤蔓在空中狂舞,像是被触怒了般。 酒店像是一个躯壳,而这里就是心脏! 朝余川闷哼一声,几条黑色藤蔓吸附在巨蝎身上,虽然吸不出血,但他能明显感觉到精神力在流失。 设计这个世界的人可真够变态的,他心想。 幸亏有江年白在后面支援,他能感到背后源源不断的能量输入,他现在一定是半兽人的状态。 和rou块争斗的巨蝎突然停了一秒,朝余川满意的看着长了猫耳猫尾的少年。 怎么不动了,江年白茫然的抬头:! 看清朝余川表情的他恨不得给他一巴掌,不过更让他惊恐的是后面的rou块,他手忙脚乱的拍着朝余川的脑壳后退,喂喂喂,你看前面啊!它动了,过来了过来了啊啊啊! 现在他可算知道九孤和时漠有多靠谱了。 根本打不过!无异于以卵击石,十个九孤加朝余川都没有用。 别激动,淡定淡定朝余川捂着脑袋,打不过,他也过不来。 砰!咕噜噜 暴走中的江年白顿时僵住,那个我好像踢到什么东西。 * 不对,走了这么长时间不可能还没有路,密室不可能建的这么深。安冉停住。 大概我们是两东两西,所以分不出楼梯去所在的方向。时漠很快想到。 走,快回。高重说,他们这一拖时间,少不了给攻方可趁之机。 这里是花先生的办公室,不,是档案室。九孤很快到了西侧。 这里摆放着各种收纳用的架子,带锁的铁箱子,就好像所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全被珍藏在这里,不过现在架子上的东西大多被暴力破坏,仅有几个依旧上锁的盒子。 桌上还有摆放笔架相框的痕迹,不过全都被摔碎扔进了垃圾桶,从拼起来的照片上,一个坐着的中年男人来看,这里原理是花先生的办公区,后来被花小小破坏了。而锁着的盒子则是花小小后来添入的。 上面写着熟悉的字眼:富二代、医生、侦探、鉴宝师 他手疾眼快的把被害者家属、医生、大师、调查者、花小小、小花生这六个他们不清楚的人物拿好。 然后他飞快地锁定重要的文件,同时打开队友联络。 他听到那里江年白的惊慌的声音,他们一定遇到了危险。 九孤着重找关于rou块的信息,并念给他们听。 十一年前,酒店在一年间前后发生三起凶杀案,死者死相惨烈,浑身没有一点血,只剩一层干枯的皮囊和死灰色的肌理藕断丝连,认不出原型。警方最终以疑难案草草结束,因为没有嫌疑人,没有人认领死者,连凶杀案都无法成立,一时间酒店闹鬼的传说四起,曾经最古老繁华的酒店就此衰败。 在酒店主人转手低价都无人售买之际,花先生不计前嫌以正常价格将酒店收购,壮举一时为众人知。九孤顿了顿,这些他们通过信息大致猜了出来,不过有一点他们不知,花先生此前自己就经营酒店,且酒店主人认识,两家竞争激烈,还有过冲突,当年的时他曾被列为嫌疑人,三人死的时候他都在场。 但也仅仅是在场,他和三名被害者即无接触也无仇怨,至多是三次恰好都住在被害人的房间旁罢了。 从当年案件中的报道照片上看,他三次都随身携带着一个黑木盒,只有巴掌大小。里面装的应该是他们所见的rou块。 只有巴掌大?!江年白看着庞然大物,忍不住插嘴,太岁打激素了吗? 接下来他找到花先生的个人资料,这显然就全了很多,酒店生意好转花先生身价倍增,他希望有人能继承他的衣钵,渴望有个孩子,但他养邪祟太岁的报应终于来了,他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他与人结合生的孩子无一不是夭折或死胎,因此他不敢娶妻,但养了不少情人。 久而久之,他放弃了要自己的孩子,领养了花小小以作培养。但也是在同一年,他的孩子出生了,生母难产而亡。 花先生立刻改变了主意,要将衣钵传给自己的孩子。只是他□□的声明已经传出去,他索性每年收养一个,想将这些孩子培养成自己孩子的忠仆。 这里有十份收养手续以及花先生的培养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