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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宋乔感同身受,“相信那个人跟你一样,不是不在乎…….”宋乔说不下去了。 “你爱王文凯是吗?”秦可仁突然道。 宋乔坚定地回答,“是。” “即使他不爱你?” “是,即使他不爱我,我爱他,今生今世,来生来世都不会改变。”宋乔说出藏在心底已久的话。 当她第一眼看见柏涛跟秦可仁站在一起,宋乔瞬间明白了,秦可仁对自己的敌意,源自对柏涛的执念,秦可仁敏感多疑,她的回答,稍有迟疑,秦可仁都能感知,让秦可仁知道,自己和柏涛没有可能,安抚秦可仁错乱的情绪,何况自己说的是真话。 黑暗中,宋乔看不清秦可仁的表情,但明显感觉到秦可仁已经动摇,宋乔轻轻地说了句,“他痛,你的心比他还痛。” 好像时间过了很久,宋乔紧张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秦可仁的身体开始移动,缓缓走下台阶。 柏涛整个人像要撑不住,伸手扶住墙,宋乔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几乎虚脱,她蹲在地上,这时,门被打开,警察进来,宋乔双手捂住脸流泪,一群人经过身旁,带起一股凉风,徒然静了。 许久,脚步声朝她走来,透过指缝,宋乔模糊的视线落在跟前一双黑皮鞋上,熟悉温和的声音,“谢谢你!”柏涛的声音听上去异常疲惫,暗沉的夜色增加沧桑感。 柏涛犹豫一下,蹲下,伸出双手,轻轻地扶她站起来,两个人并排站在平台上,漆黑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两个人心潮起伏,各怀心事。 柏涛侧目,朦胧光线为宋乔增添一抹柔色,柏涛欲语还休,有些事不说也罢,捅破那层窗户纸,彼此尴尬,试着放下一些东西。 宋乔离开柏家,走到外面,刚才在天台站久了,身体冰凉,她双臂环抱胸前,突然,背上一暖,宋乔侧头,王文凯站在身旁,宋乔轻声道;“你等半天了?” “你进去后,我就没走。” 他在楼下等了快两个小时,宋乔想说秦可仁的事情,话到嘴边,不说了,自己跟柏涛是清白的,自己对柏涛像对兄长一样尊重,但柏涛对她隐隐约约的情愫,宋乔能体会到,柏涛跟她在一起时,眼底清明许多,怕是秦可仁早就感觉到了,对你在意的人,人都是敏感的。 王文凯没提秦可仁的事,他一直等在楼下,秦可仁欲跳楼,他一定是看到了。 其实,王文凯刚才就站在平台门外,看着宋乔和柏涛两个人站着,宋乔对秦可仁说的话,他全听到了,看宋乔伤心地蹲在地上,他瞬间冲动想上前抱住她,跟她说自己很后悔,伤害了她,曾经令她痛苦,没早一点知道自己的心意,终是没有挪动步子。 车到了宋乔家楼前,宋乔说了声,“谢谢!”开门下去。 宋乔今晚显然心情不是很好,王文凯能看出来,宋乔上车后,没说一句话,她不希望他打扰,王文凯忍住想下车的冲动。 王文凯没走,坐在车里,一直等到宋乔家窗户的灯熄了,才开车离开。 宋乔回家,冲了个澡,上床睡觉,脑子里总是天台上秦可仁的悲凉的背影,这世上男男女女太多的牵绊,也许正是秦可仁对感情可怕的偏执,令他和柏涛渐行渐远。 杨依依约宋乔喝下午茶,宋乔正好下午没课,两个人到心语咖啡馆见面,杨依依告诉她特大新闻,“宋乔,秦可仁又要自杀,听说昨晚要跳楼。” “我知道,我正好在。” “后来怎么救下来的?”杨依依很好奇地问。 “警察来了,把他带走了。”宋乔轻描淡写地道,秦可仁和柏涛的事,宋乔就是对杨依依都不能说,柏涛的身份地位特殊,生活方式就不能像普通百姓自由,行为有约束。 宋乔转移话题,“你跟陈宥霖怎么样了?” 杨依依摆弄咖啡杯子,一派淡定,“陈宥霖离婚手续办完了,他正式开始追求我。” 秋日午后,两人坐在靠窗的桌子,阳光暖暖的照在身上,这种时光很美好,“你答应他了吗?” 杨依依放下咖啡杯子,往后靠在椅背上,望着窗外,“我不想这么快进入第二段婚姻,我没信心经营好婚姻,徐诚当年对我信誓旦旦,说变心就变心了,宋乔,我现在不相信男人的话,陈宥霖现在对我好,到手了,以后会不会变,我不敢保证。”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宋乔道;“徐诚现在有消息吗?” “徐诚跟他那个女同学在一起了,听说合伙投资做生意,那个女同学有人脉,徐诚人财两得。” 杨依依云淡风轻,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也就是后悔自己当年看错人而已,倒也没嫉妒吃醋的情绪,杨依依本来就是个大气的女子,分开了,就不过多纠结。 “你跟王文凯怎么样了,他那个前女友死心了吗?”杨依依端着小碟子吃甜点。 “我们还那样,他前女友,文凯从来不提。” 这正说着,陈宥霖打电话给杨依依,“晚上有空吗?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 杨依依柳眉微扬,“什么地方,说来听听。” “不同意约会,不告诉你。” “晚上一个同事离职,大家说好聚餐送她。” “你什么时候聚餐结束给我打电话。” “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