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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还能回答他什么?

    爹,您真棒!

    爹,您最帅了!

    爹,您好懂事啊!

    我之前的惨痛经验告诉我,只要是他还是我爹,我就永远和他讲不明白道理。

    于是我默默地闭上了嘴,并乖巧地点了点头。

    爹,您说得都对。

    夏油爸爸看戏看得心满意足,他懒洋洋地喝完最后一口咖啡,问我的五条爸爸:“悟,你为什么总把菜菜子叫成小兔子啊?”

    五条爸爸站起身,走到我身后,把我披散在脸侧的两簇的头发举起来:“因为,小兔子白又白,两只耳朵竖起来。看,披下来的话,像不像只垂耳兔?而且,小兔子可是很凶的呢,逗急了可是会咬人的啊。不像小猫咪。”

    他又走到美美子身后,揉了揉美美子的短发,“小猫咪就很乖,羞怯怯的,可以随便撸。”

    夏油爸爸勾起嘴角。“原来如此。”他也学坏了,“那么,我的小兔子和小猫咪,走吧。该上学去了。”

    (30)

    咒术高专的生活和我的初中相比也没相差太多,只是多了一些训练课和实践课。

    比如我爸带我们去观摩对战咒灵。

    也许把这句话修改一下语序,会更容易让人理解。

    是——

    我爸爸们去对战咒灵。我们去观摩对战。

    大概开学后的一周左右,五条爸爸就出差了。

    听说仙台那边又出了个特级诅咒,闹得挺大的。高层本来是打算让我的夏油爸爸过去,但是五条爸爸更想出去浪,于是自作主张地与夏油爸爸交换了任务。

    所以,夏油爸爸留下来教导我们,而五条爸爸则去仙台帮忙。

    正好回程时五条爸爸可以用咒术,这样也能快点儿与我们团聚。

    所以当辅助监督伊地知洁高来通知夏油爸爸「窗」在东京的少年院外观测到可以形成特级咒灵级别的咒胎时,夏油爸爸正带着我们练习咒力外释。

    “夏油特级,请您立刻出动。在咒胎成形之前,祓除这只特级咒灵。”伊地知对我爸深鞠一躬,恭敬地说。

    “好说。”我爸吹了声口哨,拍了拍手,把我们五个叫到他的身边,“我们临时插个实战课。正好让你们看看,真正与咒灵战斗,是什么样子的。”

    (31)

    在去往少年院的路上,我、美美子和夏油爸爸坐一辆车,伏黑惠、虎杖和钉琦坐另外一辆。

    夏油爸爸手里握着本次咒灵的情报,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看起来并不着急。

    开车的伊地知试图与我爸搭话:“夏油特级,幸亏我们咒术界还有您。不然我们面对这样的紧急异常状态,就只剩下「逃跑」和「死亡」这两种选择了。”

    我爸「嗯」了一声,开始闭目养神,似乎并不打算多说什么。

    倒是我有些好奇:“特级有那么可怕么?”毕竟从小到大陪我玩的咒灵们大多都是一级和特级,甚至有的还会说话。

    伊地知还没回答,我爸倒是睁开了眼:“菜菜子,不要掉以轻心啊。这次是个野生的特级咒灵。还记得我之前给你们定的规矩么?

    如果不是我的咒灵,看到的第一时间,不要私自处理,而是躲起来,或者来找我。只有我允许了,你们才能冲上去与它对战。”

    “知道了,爸。”我吐了吐舌头。

    虽然我觉得夏油爸爸的这个要求十分不合理,哪有咒术师遇到咒灵就去找爸爸的?

    但我并没反驳他。因为一旦我爸生气了,他就不会再带我们出来玩儿了。

    “哈哈哈,夏油特级,您对女儿的家教可真是严格。”伊地知笑着附和。

    “小孩子比较调皮。所以有些事情,我得和她们提前说。”我爸这样回答。

    我们来到少年院的门口。

    围绕这里,半径500米内的居民都已经被疏散了。所以现在这栋建筑内空无一人。

    只有少年院门口还围了一些隶属于「窗」的人,在试图阻拦来少年院探视的家长。

    “阿正,我的阿正还在里面!他怎么样了?”

    “夫人,请您立刻离开。现在怀疑里面有人投毒,我们在对此次恐怖袭击进行排查。”

    「窗」的人员看见了我爸,对我爸行了个礼。然后,他转身对情绪激动的家长说:“我们这边的专家已经到了,他会去确认情况。如果您的儿子现在还活着,那就不会有事了。”

    “但为什么救援人员里还有那么多未成年?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儿子的性命当回事?”

    “啊,这……”「窗」求助似的看向我爸爸。

    但夏油爸爸却没回复他,而是对我们说:“走吧,菜菜子,美美子。伏黑,钉琦,虎杖,你们也跟在我身后。”

    “夏油老师……”虎杖皱着眉看着少年院门口哭泣的家长,“我们会去把那些被困住的人救下来么?”

    可我爸却只是冷淡地说:“随缘吧。毕竟,这里可是少年院啊。”

    (32)

    我们深入了那个建筑。

    进门没走多远,就看见了冈崎正的尸体。

    虎杖凑上前去查看。

    我却被吓了一大跳,拉着美美子躲到了夏油爸爸的身后。

    冈崎正死得很惨。

    眼睛大大地睁着,下半身像被野兽撕掉了一般,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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