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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又把手指往自己的心口的方向送了送。他斩钉截铁地说:“不行!要是你再想成为诅咒师,我就不得好死!你他妈给我发誓!”

    夏油杰停顿住脚步,他忍无可忍地把牙齿咬的咯咯直响:“行啊,五条悟,你能耐了是不是?!”

    “你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轰下去了!”五条悟丝毫没被吓到,反而继续开始凝聚起咒力。

    眼看着蓝色的咒力在白发少年的指尖闪烁,夏油杰被吓得胆裂魂飞,连声调都变了:“祖宗,我求你了,我发誓还行不行?!以后要是我再敢有当诅咒师的想法,你就不得好死!我再也当不成诅咒师了求你他妈的快给我放下手!!”

    听完夏油杰的话,白发少年指尖跳动的咒力消失了,他放声大笑了起来。

    但这一笑不打紧,五条悟又同时突然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身体。

    这导致他脚尖突然失去重心,没站稳,所以直接从天台边缘滑落了下去。

    夏油杰几乎是瞬间便翻过了天台围栏,下意识地向前一扑,慌张地用手抓住了白发少年的手腕。

    匆忙间,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个咒术师,会召唤咒灵,反而用另一只手急忙去抓天台的扶手,却没抓住,于是抱着五条悟就向地面坠去。

    直到美美子适时地发动术式,用绳索把这两个坠楼的笨蛋吊在了半空中。

    等两个人终于缓缓落地后,夏油杰看着那个扒在自己肩头笑得像个智障似的五条悟,终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没好气地问:“这下你不闹了?”

    五条悟伸手勾住了夏油杰的脖子,蓝眼睛里满是笑意。他凑过去与夏油杰贴贴,用嘴唇去蹭夏油杰的唇角,就像只撒娇的猫科动物:“不闹了,因为你也在乎我。不然我的束缚可困不住你。”

    夏油杰用力按了按自己发胀的太阳xue,无可奈何地说:“祖宗。您可真是我亲祖宗。”不过说到最后,他也笑了。

    夏油杰抬手按住五条悟的后脑勺,在众目睽睽之下抬起头吻了回去。

    “你说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怎么就遇上你了呢?”

    一旁被迫吃瓜的无辜群众们——

    家入硝子:呵呵。再担心那对儿男同,我就是傻逼!

    夏油美美子:两眼放光。哇!爸爸们原来是这么在一起的啊!我回去后要告诉菜菜子!

    七海建人:冷漠脸。这两个人渣!想亲难道不会回宿舍再亲么?!

    灰原雄:被推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五条学长和夏油前辈是一对儿情侣啊!怪不得刚刚他们闹得这么凶,原来只是情侣吵架而已。

    听到吵闹而姗姗来迟的夜蛾正道:小兔崽子们你们又皮痒了是不是?!

    第二天来上学时,五条悟和夏油杰两个人走路的姿势都好像有一点点的别扭,而且也都十分沉默。

    夏油杰也就算了,本来平时他的话就不多,今天顶多是目光又变得再躲闪了些。

    但往日里总是咋咋呼呼的五条悟今天却一反常态地保持着沉默,这倒是个稀罕事儿。

    于是美美子有些不放心地走上前,担心地询问:“夏油君,你们这是昨天回宿舍后又打了一架么?”

    然后学医的家入硝子也走了过来,对着那两个人渣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吐槽道:“大概是妖精打架吧?”

    五条悟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表情简直比吃了蜂蜜还甜。但他一开口,声音却像公鸭嗓一般沙哑得不成样子。

    只见他得意洋洋地炫耀着说:“硝子,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杰隐忍的样子简直超色的。”

    夏油杰眼疾手快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润喉糖堵住了五条悟的嘴:“闭嘴吧你!”

    他绝望地用手捂住脸,面色微红,自暴自弃地不敢抬头看面前两位女士现在的表情。

    夏油杰头疼地想到昨天晚上。

    在互相表明了心意后,五条悟跃跃欲试地想尝试新东西。正巧夏油杰也觉得对他有所亏欠,而且熬不住五条悟的猫猫眼攻击,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但是没有哪个直男在刚被掰弯时会立刻想到自己是承受方。

    所以当两个人闹着闹着滚到一起去的时候,夏油杰先心软了,让向他撒娇的五条悟占了便宜。

    结果那家伙不但没经验还耐心极差,技术烂到让他误以为这事儿就是场酷刑。

    好不容易结束后,夏油杰终于松了一口气、暗暗想着下次自己要提前准备一下时,五条悟却又黏了过来,像只黏在他身上踩奶的大猫似的没脸没皮:“杰也试试吧,很舒服的。”

    夏油杰被那祖宗缠得没办法,只能细致地照顾着那祖宗,希望让他能少受点儿苦。

    结果祖宗不但没感激他,还嫌他磨叽,直接按着他准备强上。

    刚开始的时候因为祖宗的不配合,的确是吃了些苦头。

    好在夏油杰比较温柔,让那祖宗渐渐食髓知味。

    结果那小祖宗后来越叫越欢,害得夏油杰吓得差点儿把「帐」放出来,来隐蔽这件事儿。

    后来,五条悟更是主动缠着他,不依不饶地要继续。

    两个人一直闹到天蒙蒙亮才爬起来清洗,并在之后相拥着沉沉睡去。

    于是今天,两个人醒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好在家入硝子上道地接上了夏油杰的话。她冷漠地说:“省省吧,我可没那变态的爱好去了解你们之间的细节。”她打了个冷颤,“真是的,每天光是看着你们,就够让我觉得自己需要洗眼睛的了。”然后她便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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