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都市小说 - [综漫]当相亲对象是5t5后在线阅读 - 第5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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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谁?”虎杖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与此同时,钉崎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脸上的表情就仿佛在说:

    谁想听你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啊!要打就打,别逼逼。

    “我是谁?”白骨咒灵反问着,随后又冷冷地嗤笑了起来,“现如今,咒术师竟开始遗忘我们的存在。”

    他的声音里蕴着风暴,似在对自己被忘却的这件事感到震怒。

    “好,好极了。是时候用你们的死亡作为一场盛大且华丽的开幕,来向咒术界宣告我们咒胎九相图的回归。正好,也为我那三个兄弟的死亡报仇雪恨。”说完,他便把阴沉怨毒的目光落在虎杖等人的脸上。

    然而,回应他的则是一道颇为不屑的戏谑。

    “哦,我好怕啊。”钉崎拖长着尾音,眼中跳跃着的是蓬勃战意,“你们呢?”

    下一秒,她用肩撞了撞伏黑,“伏黑你怕不怕?”

    伏黑面不改色地开口:“怕。”

    钉崎闻言,诧异地抬高了声线,“什么?!你真的怕这种家伙???”

    “怕你们拆了那堆骨头拿来喂玉犬。”

    “喂喂,别总把我们想得这么没品味好么?”钉崎联合虎杖冲着他抱怨道,“谁会拿这种有毒有害还没有rou的东西来喂狗啊!”

    “你们。”

    伴随着他们三人的吵闹,不远处的杀气愈来愈浓重,几乎化为实质,不加掩饰地直冲向我们。

    比起白骨咒灵后面下的战书,我更对他之前口中的父亲感到好奇。

    若是没记错,制造出咒胎九相图的人便来自于加茂家族。

    他是三大家族抹不去、藏不了的污点,同时,也是与众多咒术文化遗产一起留名历史的最恶咒术师——加茂宪伦。*

    不过,加茂宪伦活跃的时代是明治初期,距离现在早已有百年之久。

    他不应该早就死了么?

    并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怕不是连棺材里的尸体都变成骨头了吧。

    想到这儿,我眨了眨眼,心头悄然被一抹乌云笼罩,“难道死人还能复活?”

    面对我的疑问,五条悟思考了片刻,然后冷静地得出答案:“可以。诅咒师里有个会通灵的老婆婆,就能做到短暂地请死去的人上身。”

    “所以,加茂宪伦真的复活了?”我蹙起眉,转而细细地琢磨起那咒灵方才的话语,试图从里面挖掘出更多的信息。

    “喂,那边的骨架子,”虎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并不在意地朝着他的方向一步一步走去,“你叫什么名字?”

    白骨咒灵闻言,折下胸口前的一根骨刺握在手中,骤然发起了攻击,“昔斯朝帝红颜士,今则郊原白骨人*,吾名骨相。看在即将死在我手中,我便好心告诉你。”

    他进攻的速度快得惊人,森森白骨就如同一把骨剑,化为道道冰冷白光,狂风暴雨般地朝着虎杖袭去。

    虎杖见状,稍稍侧过身,他险而又险地躲过这诡魅的剑招,随后捏起拳头,面无表情地一拳击向他的小腹。

    黑闪!

    某一瞬间,我的眼前陡然绽放开数朵黑色火花。

    它浩浩荡荡地碾压过,以一种摧枯拉朽之力击溃这道跟它相比就渺小到几乎有些可怜的白光。

    紧接着,黑光散去,传入耳朵的是一道清脆的咔哒。

    我抬眸,便清楚地看见骨相在一股子巨力下横飞出去,重重地撞上不远处的墙壁,然后慢慢滑下。

    惨白的骨头上顿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裂缝,如蜘蛛网般,明显极了。

    “好菜啊。”对于他那不堪一击的表现,我作出评价。

    也不知道他刚刚放出那堆大话是何等的厚脸皮。

    自认为是强者,其实就是被虐的菜狗。

    对此,我无端为他感到了些许尴尬。

    而虎杖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骨相。

    他沉默地走到骨相跟前停下,面带狠意地踢着那几乎断裂的骨头。

    一下又一下,丝毫没有留力,直到他小腹处的骨头全部破碎。

    “除了你,另外的咒灵呢?”

    骨相没有反抗,很是平静地任由着虎杖的踢打,与刚刚的嚣张模样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仿佛是认知到了自己与虎杖之间实力上的差距。

    就在我单方面认为他已经没有战斗力,准备松口气时,白色骨刺冷不丁出现,以一种难以躲开的角度猛地刺向虎杖。

    随后,他笑着说:“来了。”

    第一卷 第36章

    布满尘埃的玻璃被人从外面陡然撞碎, 冰冷的阳光随之无声倾斜下来。

    出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两个陌生咒灵。

    比起坐着的人型咒灵,另一个咒灵完完全全地吸引了我的目光。

    布满骨刺、如老鹰般的翅膀,马的身体, 细长得近乎诡异的脖子上是一双斜长邪恶的腥黄色眼眸与薄到几乎没有唇rou的大嘴,而那脖子之上则是属于狼的脑袋。

    这一幅尊容看起来不和谐极了, 就像是某个稚童随心所欲地将这些物种的某一部位拼凑在起来。

    诡异而又丑陋。

    “哟,骨相。”陌生的人型咒灵张开双手,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布满了黑色丝线缝制痕迹, 一条条, 一块块, 仿佛是在告诉我们这里曾经被砍成碎块。

    紧接着, 他像是戏谑般地笑着说:“你怎么被一个一年级生打成这幅窝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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