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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术师除了诅咒师,还有夏季爆发的咒灵要处理。 而沢田纲吉这边,虽然和港口黑手党一样都有“黑手党”的名号,意大利的彭格列在日本的行事就要稍微的收敛一些。 毕竟他们在日本黑白两条道路上都由占据了一定的份额,贸然收割人类的生命或许会受到一些负面的影响。 不过深川绮礼就不一样了,她的异能力能把非自然死亡伪装成自然死亡,而且一个能打十个。 咒术师本来就少,谁知道早一点时间解决这些诅咒师会拯救多少生命。 ……更何况真的要狗卷棘不足了! “不用担心我!我很强的!” 沢田纲吉还是不太放心,但耐不住深川绮礼坚持,彭格列十代目知道就算自己不给她,少女也会用尽方法得到这些讯息,干脆就在给了深川绮礼她想要的东西,在她离开后就抄了后路。 彭格列十代目委婉的将这件事情告诉了深川绮礼的监护人森鸥外。 接电话的并非森首领本人,而是一个更加年轻,有些轻佻的少年声音。 “准备一起处理诅咒师……是这样嘛?”在听说了关于深川绮礼的目的之后,那个声音笑了笑:“我会告知森先生的,多谢十代目。” 沢田纲吉放下电话,旁听的山本武双手环胸靠在旁边的墙上:“她会生气。” 沢田纲吉无奈道:“但凭借我们无法阻止她,这是无奈之举。” 深川绮礼对狗卷棘的坚持程度,就连彭格列的这两位都有目共睹,更何况诅咒师的目标有一部分是她的底线,她本身就对诅咒师的好感度极低。 彭格列的人接收到了首领的命令,加快速度清理诅咒师,不过大部分是剥夺他们的行动能力,再联系咒术师来处理。 至于深川绮礼……她连续请了一周的假期,并和学生会长说明了事由,介于源辉自身也经常因为除魔请假,做起这种事情来得心应手。 随后就是找人,封锁,杀人。 连续几日,惶惶不安的人变成了诅咒师们。 沢田纲吉给深川绮礼的资料大约有二十多个人,基本上都是二级评定以上的诅咒师,深川绮礼按照距离的远近一个个解决,直到在某个一级诅咒师的落脚点被埋伏。 整个房屋都成为了咒灵的口中之物,深川绮礼看着周围一圈源源不断供给着咒力的诅咒师,扯了扯嘴角。 “五个人会不会太看不起我了?”她踩在屋顶上,金色的眼眸冷的渗人:“想好遗言了吗?” 下方的诅咒师冷笑:“只会嘴硬的臭小鬼。” 他们设下的与外界隔绝的帐,限制是里面人员无法离开,但外面人可以进入,而困住深川绮礼的诅咒,只要有活物供给咒力,就不会消亡。 诅咒师都是疯子,不介意用极大的代价消灭这个给他们带来了不少麻烦的臭小鬼。 深川绮礼垂眸,呕吐物颜色的灵魂被黑色的火焰包裹,人类rou眼不可见的烈焰熊熊燃烧。 她脚下一空,那团黑色的灵魂膨胀,扭曲,看样子要失控,却还是轻飘飘垫了她一下。 [灵魂焰火]对待活物就是无敌的,除了太宰治。 五个诅咒师和与他们所关联的诅咒当场丧命,深川绮礼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下雨了。 狗卷棘赶到的时候,帐依旧保持着,咒言师没有撑伞,在控制了外围的咒术师之后,迅速地让辅助监督去拔出帐的固定点,自己则是向着帐内奔去。 咒言师做好了最差的打算,帐内无人生还,自己面对未知的咒灵、或是诅咒师。 ——狗卷棘并不知道深川绮礼正在帐内。 他能够感觉到空气中残留的强大咒力,但是无法感知到咒灵、或是诅咒师的存在。 咒言师只能保持着百分之百的警惕,在偌大的帐内搜寻人员的踪迹。 ……直到看见了坐在某个台阶上发呆的少女。 她没有撑伞,视线空茫地注视着前方的一小块地面,雨水并没有看她形影单只而产生怜悯,深川绮礼被淋的像只落水的狗狗。 狗卷棘瞳孔颤了颤,他停下了脚步。 “鲣鱼干……?” 深川绮礼听到声音揉揉眼睛,把眼前的水雾抹去一些,随后抬头,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狗卷君?” 她的视线依旧很空。 狗卷棘向前走了几步。 少年在滴落在地面的雨声中听见了深川绮礼的碎碎念:“一定是太久没看见狗卷君了,才会产生幻觉。” 狗卷棘愣了一下,觉得深川绮礼的状态不太对劲——或者说,在这种本该是诅咒师聚集的地方碰到她很不对劲。 “算啦。”黑发的少女起身向前走,长靴踩过地面上的水洼溅起水花:“就算是幻觉,也拜托让我靠一下——” 深川绮礼在通缉诅咒师这件事上有些急于求成,再加上之前感冒刚刚痊愈,在高负荷的工作强度和恶劣天气的双重攻势下,成功倒了。 狗卷棘眼疾手快扶住了往前倒的深川绮礼。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十二点,诅咒师的落脚点地址偏僻,不论距离咒术高专还是海鸥学院,车程都起码要三个小时。 狗卷棘感受到少女身上烫的不正常的体温,深川绮礼搂着他的脖子,将半个身子贴了上来,还撒娇一样蹭了蹭少年的颈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