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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大人戍边五年,参加过不少大大小小的战役,生死之间徘徊过无数次,怕是阎王也觉得他命不该绝,不曾收他。” “不过他早在大荆国和大莱国开战前被罢了兵权,所以此次前线的将领中并无他的身影。” “倒是可惜,否则定会有所建树。” 陆一鸣听出他语气中的敬佩和惋惜,用现代语来说,应离怕是胖子的偶像。 胖子喃喃:“不知这次武科举,应大人是否会现身。” 从山庄回到院子,陆一鸣刚推开门,就见大堂里的某人急急忙忙将什么东西塞进娄筐中,藏在身后。 他眉毛轻挑,小星星也有秘密了。 “夫、夫君回来了。” 裴星靠在陆一鸣身上的动作一顿,原本因为陆一鸣回来而喜悦的脸瞬间垮下,他微皱着眉头仔细嗅了嗅,垂下眼没说话。 披风脱一半不开心,陆一鸣自然察觉到他的异常,他抬起人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怎么了?” “群英会是否要去逛花楼?” “嗯?夫郎缘何这么问?” 裴星的脸rou眼可见有些委屈:“夫君身上有胭脂花味。” 他自然相信陆一鸣不会自个儿逛花楼,但还是忍不住想,夫君这么好,定是很受女子和哥儿的欢迎。 这是,吃味了? 陆一鸣食指点在对方的额头上,裴星的脸微仰,那张看着就柔软的唇正好与陆一鸣低下的唇瓣触碰。 比起让人胡思乱想,他更喜欢用身体接触让对方安心。 陆一鸣将手放在腿有些酥软的人腰部,替他做支撑,嘴边却一点点解释:“这胭脂粉味大约是我在酒宴中沾上的,一会儿同你细细说来。” 抵在他胸前的脑袋轻微动了动,乖巧的声音传来:“好。” 裴星帮忙将陆一鸣的披风脱下,放入篓筐一起带走,等陆一鸣回到内室,披风挂在衣架上,而篓筐却不知被藏到哪里去了。 陆一鸣将人抱在怀中,将头搁置在对方的肩头,很是惬意,在小星星身边仿佛能将一切的疲劳都忘记。 “那位老大夫原来是巡抚大人吗?” 裴星静静听陆一鸣今日所做的事情,在知道这人身份时还是大吃一惊,明明见过,他回忆起老大夫的模样和举动,总觉得和脑海中的那些官不同。 巡抚是他见过最大的官,虽说他没犯过事,但不知为何,听到见官就莫名有些害怕。 陆一鸣将应离的事迹说与他听,裴星在他怀中频频发出惊呼:“这也太厉害了!” 历史上能有成为文武状元的人有几个,如今那位看着平平无奇的老人却是其中之一,怎不让人称奇。 虽说陆一鸣也觉得应离才华出众,当得上被人称赞,但这话从小星星嘴里说出来,还是有几分不同。 即使对方是一位老者。 他将人抱起换了一个方向,直视他的眼睛,小孩子般问道:“那是我厉害,还是对方厉害?” 这毫无对比可言,夫君当然厉害,但为何要与对方相比? 他盯了一会儿陆一鸣认真的模样,知道这人又不正经了。 “应大人厉害。”明明可以顺着夫君的话说,但裴星却实话实说。 还没等陆一鸣反应过来,耳边再次传来温热的声音:“他是黎民百姓的大人,但夫君却是我的大人。” 裴星近在咫尺的眼中闪着星光,他澄澈的瞳孔中只倒映出陆一鸣的身影,满满只有他一人。 陆一鸣骤然发觉这些问题毫无意义,不如看这人来的实在,他的拇指落在对方的眼睛,反复摩挲。 想起进门时裴星的举动,他好奇问道:“夫郎今日在家做了些什么?” 岂料这人莫名慌张起来,眼神飘忽不定:“没、没做什么。” 后日便是夫君的生日了,然而他的礼物却还未制作好,一想起那礼物,裴星就臊得慌,也不知道夫君会不会喜欢。 上一次他过生生辰,夫君为他准备的生辰礼物那般特别,而他却没有什么能够为夫君准备的,一想到这,他又觉得他的礼物也不是那般拿得出手。 陆一鸣从问出这话开始就一直观察夫郎的反应,结果这人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苍白的,就是不说在做什么,这让他更想知道了。 他将手放在人的腰部,手指微动。 裴星整个上半身剧烈往上抖动,但陆一鸣并没有因此放过他:“好痒,夫君别挠痒了,我说,我说。” 怀中人因为巨痒在他腿上扭动,陆一鸣眼神一暗,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人固定住,他很早就知道这人怕痒得很,特别是腰部,特别敏感,受不得一点触碰。 平时劳累后花痒痒虽说也有反应却不如现在这般剧烈,现在却能清晰看清他的每一个动作。 裴星伏在他的肩头缓上片刻,才嘟囔着:“后天便是夫君的生辰,我也想给一个惊喜。” 生辰? 见小星星兴奋的模样,陆一鸣才反应过来,他上次与夫郎坦白后,说起过自己身份证上的日期,但其实他也不知自己真正是何时生日,孤儿院的院长将他捡到的那一日定为他的生日。 所以他从没自己过生辰。 小的时候见别人的父母给小孩子过生日,他也会羡慕不已,想自己的父母是谁,为什么不要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