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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一怒之下放了个替身,带着剑一潜回了秦地。 在路上,其实他也想过要不要找秦雨笙。毕竟秦雨笙怎么说也是他的继王妃。可没过几息,这想法就又被他掐灭了。他不好女色,孕蛊在体内躁动之时,虽然难受但也不是不能忍。再说,顾元君虽然不是那么令他满意,但到底是他亲自承认的世子。他不想再生出一个母家后台强大的儿子,同顾元君打擂台。 至于随便找一个女人,那更是不可能了。 所以就像他对娇娇说的那样,他本来没想找女人,他是想将孕蛊杀死的。 再说回顾元君,他进京城之时,那替身正在遭受杀身之祸。只要顾元君再晚上那么一两天,那替身只怕就真的会被杀了。 替身若是真的身死,镇南王就要有大麻烦了。 毕竟死而复生什么的,虽然可以cao作,但也实在麻烦。 将替身救下后,顾元君用秦地的二十万兵马对老皇帝施压。毕竟镇南王在京城多次遇刺本就是老皇帝理亏,更糟糕的是,镇南王这次是真的差点身死。 老皇帝没办法,只能吐血放镇南王离去。 回去的路上,顾元君快马加鞭,他此时心中迫切的想要见到娇娇。 虽然自信石头会理解他的意思,帮他将娇娇护住,但终究不在身边,心中真是思之如狂。 在快进入秦地之时,石头突然骑着马同他汇合了。 顾元君:“……” 顾元君大惊:“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我不是让你护着夫人吗?还是说,夫人出事了?” “世子!”石头眼眶通红,声音沙哑,说出口的话语带着破碎的绝望:“夫人,夫人她被王爷发现了。” 顾元君不解:“父王回霍州了我知道,但你说他发现了玉儿,是……什么意思?” 他想起了玉儿的容颜。 一眼惑心,难道? 不,父王又岂是那等会被容貌所惑的肤浅之人。 可石头却肯定了他的猜测,打碎了他的自欺欺人:“王爷好像中了药,他带着剑一来到了您让我安置夫人的那座宅子。我告诉王爷夫人是您的妾室,可王爷还是抱着夫人进了密室。” “密室?”顾元君此时脑子里面一片嗡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只是本能的开口:“那座宅子,哪里来的密室?” “那座宅子,书房里面有一个极其隐蔽的密室。而且,看那个情形,王爷好像很熟悉,只怕来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顾元君:“……” 顾元君突然气急攻心的喷出了一口血。 他在京城浪费了太多时间,所以这一路上他都是快马加鞭,就是想尽快回去见娇娇。 可现在…… “哈哈哈!”他突然笑了起来,“可真是我的好父王啊!原来我一直都被他攥在手心,从没有飞出去过呢!我以前的沾沾自喜可真是一场笑话啊!” 他的脸色突然又沉了下来,眼神狠厉:“其实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动了玉儿。” 他看着石头问道:“父王那人深不可测,玉儿胆小,她是不是很害怕?” 石头沉默,良久后才道:“我不清楚。王爷将夫人强抱进密室中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夫人了。” 须臾后,顾元君突然冷静了下来,他的眼神冷的吓人。 “快马加鞭,赶回霍州。” 顾元君带着替身回到霍州之时,不多不少,正是一个月。 秦雨笙殷勤的带着下人出来迎接顾元君和镇南王替身。镇南王府中的太子也终于慢吞吞的揣着手出来看热闹了。 在替身进府之时,镇南王就在剑一的帮助下同替身调换了。 “太子殿下。”镇南王对太子额首。 “皇叔。”太子轻飘飘的叫了镇南王一声。 “本王一直在京城,一回到霍州便听说刺杀太子的刺客逃到了霍州。不知这月余时间,太子可是已经抓住刺客了?” 太子突然对镇南王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没有。霍州孤不熟,禁龙卫人手不足,没能抓住刺杀孤的小人。” “既是这样。”镇南王叹气,“若是太子需要的话,本王可以加派人手,帮太子一起抓人。” “那就有劳皇叔了。” 镇南王面色如常的看着顾元君:“世子这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晚上行晏,为太子尽地主之谊。” 顾元君没有走,他恭敬的看着镇南王,突然道:“父王,儿子抬了一个妾室。可那妾室儿子实在是爱极,希望父王可以允许,让儿子娶她为世子妃。” 镇南王:“……” 镇南王镇定自若:既是妾室,那想必身份不高。以妾为妻是大忌,世子,不要糊涂。” 顾元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可儿子就喜欢她。” “这世上人人都爱钱,可还是有那么多身无分文的乞丐。世子,不是你喜欢便一定能得到的。” “可她本来就是儿子的。” 第11章 我是通房上位虐文女主11 娇娇被烫了…… “世子娶妻是大事,哪里就能如此草率的在家门口就定下来呢?”一旁的秦雨笙终于找到机会插话,出声截住顾元君还想再说出口的冲动之语。 她面上端的是贤良淑德,但被衣袖遮掩的双手已经用力的快要把手帕撕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