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页

    被手指夹弄到发疼的舌尖,又被同一个人的唇舌含吮着安抚,湿润地扫过他下巴,又在渴望的哼哼声里吻回嘴唇,勾缠住他,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和难耐地呜咽。

    落在腰间的手刚才还残忍地玩弄,现在又回归体贴,力道暧昧地捏住劲瘦的腰。

    指尖掐在肌rou轮廓敏感的缝隙里,按压揉弄,感受着怀里的人难忍地扭动,再用另一只手一下下揉捏他颈侧,在柔软的皮肤上留下或轻或重的指痕。

    沈陆扬眼皮颤抖,颤栗的欢意挑动神经,他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个温柔到他蜷起手指的吻,两脚无力地在谢危邯身体两旁蹬动,心满意足地喝着甜蜜的红酒。

    把刚刚遭受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终于分开,沈陆扬艰难地坐直,喘得像跑了几公里,手里还下意识地攥着谢危邯的衣领。

    优质的布料被他攥得皱皱巴巴。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被过度蹂躏的衬衫惨不忍睹。

    谢危邯目光幽暗地扫过他剧烈起伏的身体,抬手抚过他脸侧,稠丽的眉眼在他打下的阴影里晦暗不清,稀薄的月光勾勒出几近魅惑的轮廓。

    视线移到最下,看清沈陆扬极力隐藏又完全藏不住的地方。

    谢危邯唇角暧昧地勾起一抹弧度,声音纵容而引诱:“想要了?”

    沈陆扬整个人热的要烧起来了,恨不得钻进床底。

    蜷缩的手指被捉住,放到殷红的唇边,被轻轻咬住,舌尖轻扫。

    沈陆扬睁大眼睛看着他,喉咙干痒,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手臂一路下移,两腿难耐地在床单上蹭了蹭,几乎坐不住。

    谢危邯含着他手指,眼底的残忍和温柔诡异融合。

    一如他说出口的话。

    “扬扬,可以哭出来,但我不会停下。”

    沈陆扬瞳孔缩紧,意识到什么,不自觉向后挪动。

    紧跟着,喉咙剧烈地一滚。

    第65章

    掌心下是谢危邯平稳的心跳, 像被细密的血管连接,丝丝缕缕地缠绕住guntang的指尖。

    莹润的指尖落在沈陆扬衬衫纽扣上,食指和中指轻轻捻动, 纽扣悄无声息地解开。

    沈陆扬的心跳也随着变快,呼吸绷得愈发紧促,像个即将窒息的患者,努力忽视身体里滋生的异样。

    冷白色大理石的窗台旁, 暗红色的窗帘像在无风而动,像古堡的界限,又像一只红色的眼,邪肆地凝视着皎洁纯净的月。

    月光颤巍巍地瑟缩进云层,没有灯光的卧室陷入更深的黑暗。

    沈陆扬终于恢复的视觉又丧失了一半,视野模糊着低头, 视线里苍白色的皮肤像地狱引路的蛇,挑开最后一粒纽扣,手掌按在胸口, 感受着鼓动的心跳。

    濡湿的皮肤在水的覆盖下, 严丝合缝地吸附着掌心, 沈陆扬咬紧嘴唇,后背颤动,弓起身体想要躲开, 却因为弯腰的动作更加靠近。

    干涩的喉咙咽了咽, 沈陆扬看向那双被眼睫遮住的漂亮眼睛,刚要开口。

    被他压在身下的谢危邯收回手, 撑在床上,轻松地挣脱桎梏,坐直身体。

    沈陆扬从小腹滑坐到他腿上, 弥漫的红酒香猛地凑近,他呼吸一滞,随即更加强烈地喘了口气。

    谢危邯抬手按住他后颈,低垂的眼睫遮住半颗稠墨似的眼珠,神情虔诚的像祭祀的信徒,微偏着头,缓缓靠近。

    在沈陆扬吸气的一瞬间,吻上他的唇。

    空气中的红酒好像有了温度,灼热的蒸腾出大量的水汽,染红了沈陆扬的眼角。

    后颈的手指指尖戳按着腺体,一点点痛感像剧毒的药,让他痛得张嘴闷哼,却像是迎合一样在闭上的时候含住对方的舌尖。

    谢危邯的手臂横在他腰间,冷白肌肤上的血管清晰可见,肌rou微微绷紧,将人按压进自己怀里。

    空气中的热可可散开,主动搅入S级Alpha信息素,强烈的醉意被包裹在酒心巧克力的甜腻里,轻轻晃动。

    大量的信息素如沈陆扬所愿地,凝成微小液体落在他身上,变成一点点殷红的小水滴,顺着耳后、颈侧、锁骨向下流淌,留下湿漉的痕迹,洇湿白色衬衫,又随着两个人的靠近而沾湿谢危邯的衬衫。

    交错的红扩散在白色里,不知道是谁侵染了谁,又是谁驯服了谁。

    沈陆扬感觉他要喘不上气了,用力推开谢危邯低头抵在他脖子上,手臂绷紧,在红酒的薄雾里无规律地颤抖,咬紧嘴唇眉头紧皱。

    某一瞬,他瞳孔缩紧,脚背猛地绷起,信息素占领思维,他短暂地失去感知,最后沉沉地跌落在谢危邯的怀里,大口喘气。

    谢危邯半眯着眼,轮廓清晰的下颌线、被失控的狗狗咬出浅浅牙印的脖颈上,均覆了层动情的薄汗,舌尖在唇瓣轻扫,不那么容易地掩饰掉嗓音里的沙哑,轻吻沈陆扬的耳侧:“好些了么?”

    沈陆扬脑袋搭在他肩膀上,后背随着呼吸弧度很大地起伏,用力摇了摇头。

    他手现在还在抖,指尖发颤地垂在身侧。

    谢危邯语气轻缓的“嗯”了声,沈陆扬心刚放下,下一秒,一声熟悉的“咔哒”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那次的记忆如潮水般席卷大脑,疼得哭爹喊娘叫爸爸对方才收手,最后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腿了,一直折腾到半夜才昏过去,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酒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