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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谢危邯因为这一个吻,而微微皱起又很快舒展的眉,以及不自觉绷紧的肩膀和腿部肌rou。 这些微妙的变化,都在不怀好意地暗示着沈陆扬——只要贴的足够近,他的什么变化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沈陆扬傻傻地被鼓励到,指尖落在谢危邯凸起的眉骨,力道轻的几乎算不上触摸,缓缓移动到太阳xue,留下一路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游移到耳朵。 他一边揪了揪兔子耳朵,一边摸着谢危邯的耳朵。 耳尖泛起薄红。 谢危邯薄唇微张,呼吸因肆意游走的手指急促了一瞬,眉心微蹙,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似欢愉似难忍的叹息。 沈陆扬完全被鼓励了,目光火热地落在这张被黑色领带分割的脸上。 冷白的肌肤凝实的近乎于瓷器的质感,冰凉滑腻,和掌心接触时,往往让沈陆扬爱不释手,每次都想贴过去蹭蹭。 沈陆扬鞋尖在沙发底部磕了磕,松开顶住下巴的手,干涩的喉咙咽了咽。 他忽然想要在这时候,做一些和场景无关的事。 捧住谢危邯的脸侧,他低头,边细细密密地在脸颊落下亲吻,边含糊地制定严肃的规则:“你以后,不能做任何违反法律的事情。” 谢危邯呼吸一声,顿了两秒,点头。 沈陆扬怕他听不清似的含住他苍白底色上,泛粉的耳朵,吮吻着禁欲的魔鬼,留下一个个湿漉的痕迹。 沙哑的嗓音带着热气传进脑海。 连恶作剧都不会掩饰,满是期待地说:“谢老师,你说话,点头不行。” 谢危邯唇角溢出沉闷的低笑,纵容着身上的人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开口便是掩饰不住的沙哑:“我答应你,不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嗓音低沉磁性,性感到不行。 沈陆扬听得耳尖一颤,Alpha的支配欲达到顶点。 缓了好一会儿,他趴在谢危邯耳边,顽劣地眯了眯眼睛,语气命令地说:“你得求我,不求我我就不会亲你也不会揪你耳朵。” 谢危邯唇角弯着,似乎并不介意,配合气氛地反驳他:“扬扬,适可而止。” 这句话在这个场景,和良家美男被非礼前的威胁,有什么区别? 沈陆扬得意到极点了,低头咬住他耳朵,潮热的吻移到耳后,感受着谢危邯罕见的情动和难以扼住的渴望。 “不可能,今天我是你的狼boss,你是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握住谢危邯脖颈的手稍稍用力,沈陆扬弯着嘴角欣赏美人被束缚折磨的画面,心底的爽意和满足几乎将他胀满,极度膨胀的野心让他行为完全放肆起来,大胆地命令:“想做什么,你就求我,不然我不会满足你的。” 谢危邯薄唇微张,在沈陆扬亲了一下又渣男似的分开后,若有所思地笑问:“你确定?” 沈陆扬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嚣张地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出口:“确定。” 他想看谢危邯失控到求他的模样,如果能哭出来的话…… 光是想象就已经…… 受不了。 空气中淡到几乎无法发现的红酒香,忽然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凝实,巨大的压迫感以面前被绑缚住的人为中心扩散开。 凝结成雾状的信息素很轻易被吸进肺里,控制住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让他们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沈陆扬呼吸一瞬间灼热到guntang,心脏猛地收缩停顿—— 下一秒,发了疯一样地疯狂跳动。 沾染了信息素的血液被泵到全身各处,沈陆扬的心跳声大到能听见,他猛地弯下腰用力按住心口,剧烈的喘息从喉咙溢出。 他鼻尖抵在谢危邯的颈侧,呼吸凌乱急促,眼底泛起鲜红,易感期的燥热从后颈腺体处滋生。 他被魔鬼抓住了弱点,并戏谑地把玩。 沈陆扬第一次感受到完整的信息素诱惑,像初出茅庐的雏儿,直接被灌了一整瓶烈性药。 全身的感觉几乎是一瞬间烧着。 呼吸灼热到嘴唇干燥泛红,两手不自觉地一下下抓挠着对方的脖颈,埋头,像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大狗狗,胡乱亲吻着莹白的锁骨和修长的颈侧。 眼神饥饿,手指一下一下在西装肩膀上抓挠,直到布料褶皱,嗓音嘶哑地要求:“信息素,给我,信息素……” 谢危邯无视这句话,抬起左腿,皮鞋踩在前面的矮几上,沈陆扬的坐姿随之改变,更努力地抱住他肩膀,难耐地用鼻尖蹭着他下颌。 渴望到眼底的红染上湿润,对着脖颈又蹭又亲,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痕迹,毫无章法地命令,又似乞求:“谢老师,谢危邯,信息素,给我信息素……你听我的,你说过你听我的……” 男人仰靠在沙发上,空气中漂浮着渐渐浓郁的红,身上黑色西装被抓的不成样子,头上是一双洁白柔软的兔子耳朵,像浸泡在欲海的那一味解药。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青年顶着黑色的恶狼尖耳,现在像个饿急了的狗狗,围着还未开封的罐头饥饿地嗅着,却又急又笨地找不到打开罐头的方法。 殷红的唇角扯出愉悦的弧度,任由沈陆扬埋进怀里搜寻良久,饥饿渴求到快哭出来,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信息素不是在空气里么,不够?” 终于等到回答,沈陆扬抬起头,肌肤均覆了层薄汗,闪着蜜色的光泽,像涂了蜂蜜的水果,散发着香喷喷的好吃的气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