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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老师!”锐利的尖端是最强势的压迫,沈陆扬尾音不明显地颤抖,“太近了……好危险,往后挪一点儿,谢老师,挪一点点行不?” 勾住领带的手指纠缠着他紧密的指缝,柔腻地触摸,微凉的指尖钻进缝隙,分开因紧张而攥紧的手指,十指相扣,用力到指关节泛白…… 疼痛藏匿住最原始的疯狂,卑鄙地用爱做甜美的掩饰,让人提不起反抗的心思。 每根手指都被极好地揉捏包裹,指甲刮蹭着指缝柔软脆弱的连接处,奇异的感觉从手臂攀升至脊椎,让沈陆扬下巴想要去蹭紧握住他下颌,握得发疼的手指。 耳垂的吻移动到耳后,对着那小块皮肤吮出草莓,又细细舔舐,呼出的热气烫熟了他。 眼前是随时血溅当场的危险,身上却是温柔到极致的爱抚,沈陆扬心跳越来越重,神志被架在火上炙烤,他却崩溃地发现自己只能感受到暖。 覆盖在后背的身体温热,散发着醉人的酒香。 眼前的刺忽然一阵模糊,焦距不知什么时候移动到了刺旁粉色的蔷薇上,被细致地喷过水珠,娇艳欲滴。 让人沉迷,也让人获得片刻清醒 沈陆扬踮了一下脚,身体终于如愿以偿地往上挪了一点,和眼前的刺的距离也变得安全些许。 被亲吻得湿润的耳朵终于被放开,谢危邯贴在他耳边,嗓音慵懒性感,带着不经意的喘:“不喜欢?蔷薇是我最喜欢的花,不想碰碰么?” “不……我想用手碰,刺要戳眼睛了……谢老师,我用手碰行不行?”沈陆扬这会儿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脚尖用力地点着地,后背紧贴着谢危邯的胸口,希望离蔷薇花刺远一点。 肾上腺素狂飙,心脏狂跳,血液流动带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超负荷地运转着。 以前就算做的也挺刺激的,谢危邯也没让他真的陷入危险过,最多会疼“一点儿”。 沈陆扬现在才理解谢危邯说的话,以及他为什么要问那么多遍“你确定么”。 那些所谓的“撕咬伤害”,都是字面上的意思。 谢危邯想伤害他,想拴住他,想阻止他离开,想……驯化他。 额角的薄汗在阴沉的天空下泛着微弱的光,急促的呼吸因为让人浑身发麻的认知开始放轻,生怕惊动了魔鬼的安静。 谢危邯慢条斯理地感受着他颈侧并不平静的心跳,眼眸微微眯起,轻声说:“解开不就跑走了么?” 沈陆扬真怕他拉不住,自己倒进蔷薇花丛里,口不择言:“我不跑,你别用花刺,你要是想,用手用牙齿都可以。” 谢危邯鼻尖轻轻蹭着他耳朵,视线落在他眼前的那朵开得绮丽的蔷薇上,“我喜欢的东西,扬扬不喜欢么?” 沈陆扬被蹭得痒,偏头躲了一下,这简直是送命题,但他顾不上那么多了:“太危险了,我往后挪一点儿吧,谢老师你抱着我往后。” 谢危邯的声音温柔到像一阵虚无缥缈的风,却锋锐割喉:“想跑么?” “没有!我——” “扬扬,我没办法离开你。” 突然的告白,沈陆扬耳根一热,傻傻道:“我也是,我爱——” 谢危邯在他颈侧落下一吻,而后从他后背移开,靠在椅背上。 在沈陆扬的身体开始下滑的一瞬间,重新用食指和中指勾住领带,虚虚实实地拽住他。 垂眸看着面前挣扎惶恐的人,神色淡了淡,眸底却愈发稠丽。 舌尖轻舔。 沈陆扬背对着,看不见谢危邯,全身的重量都在那两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上悬着,谢危邯反常的冷淡态度更是他不安的最大来源,因此恐慌加倍。 沈陆扬觉得他离那根刺只剩下不到两厘米的距离了,呼吸再也绷不住,乱的像跑了两千米,强烈的不安让他顾不上其他,用腿磕碰着谢危邯的腿。 恐惧在对方的冷淡下逐渐转化成恼怒,他以为他可以无条件地包容谢危邯,但他错了。 他已经被惯得有了脾气,吃不到糖的狗狗是会急的。 他用最后的理智说:“谢老师,你松开我,那个刺要撞到我眼睛了……你想玩儿,我们以后再玩儿吧,嗯?” 在他要发脾气的时候,谢危邯终于出声,指尖暧昧地在他腰上画圈:“扬扬,这是给不听话的狗狗的惩罚。” “我哪儿不听话了?”沈陆扬受不了他现在的语气,这不是他男朋友和他说话的语气,谢危邯对他从来都是亲昵的,愉悦的,就算生着气也会克制地不让他难受…… 现在的陌生感让他太难受了,他咬着牙忍耐,还是忍不住说:“谢老师,我不是狗,我笑起来不像萨摩耶。” 不至于和一只狗狗吃醋吧沈陆扬! 不至于当一只狗的替身吧倒霉蛋! 沈陆扬想不明白。 谢危邯就算不压抑本能,不也应该是爱他的吗。 难道本能就是不理他,就是伤害他,就是像现在这样冷漠地看着他害怕? 去他大爷的!谢老师才舍不得呢! 谢危邯一手勾着领带,另一只手落在他腰间,张开掌心虚虚圈住,而后顺着肌rou的纵深,突然用力掐弄。 诡异的疼伴随着难言的酸,沈陆扬差点飙泪,因为眼前的刺又一动不敢动,整个人绷紧得像一段快要失去弹性的弹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