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历史小说 - 重生成咸鱼后在线阅读 - 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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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刚才拿手机在干吗?是在查我是出了什么事吗?我觉得我还有救,真的,你看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一紧张顾凭就容易语无伦次,死到临头了,有什么话他都憋不住,全直接给问了出来。

    喻临轩拿起了刀,挑了他第一个问题做出回答,“查了一下咸鱼的腌制方法。”

    顾凭:……

    他!就!知!道!没!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和朋友聊天又补充了几个。

    顾凭醉了=啤酒鱼

    顾凭生气了=炸鱼

    顾凭脸红了=红烧鱼

    顾凭动情了=清蒸鱼

    顾凭开始思考=烤鱼

    顾凭不知道干什么了=娃娃鱼

    顾凭害羞了(不存在的)=黄焖鱼

    还有一个煎鱼太黄暴了,就不特殊说明请大家自行想象。

    我觉得我们的聊天越来越黄,朋友表示并不,比起真正的黄色还有差距,我们搞的顶多是橙色。【ps:橙色=社会主义和谐红加那么一点黄】

    我竟觉得她说的并没有哪里不对而且听起来还有点道理【配上一个充满沉思的正直表情】

    第3章 003

    “相逢即是缘,我都已经成这样了没必要这么狠心吧?!”半响后,顾凭炸毛了,“给我死个痛快行不行!”

    喻临轩握着刀,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声音里带上了点无奈:“你都在想些什么?”

    他这份疑惑不似作假,顾凭也愣了愣,“你不是要把我做成咸鱼?”

    “没错。”这两个字喻临轩倒是说的理直气壮。

    “那不就是了嘛!”顾凭愤愤不平,气呼呼地说:“腌咸鱼得腌多少天啊!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吧!先不说这样子我会不会真的死了,就这过程和上刑有区别吗?”

    如果在第一步他就魂飞魄散了,那还能算是死得痛快一点。

    但眼下这个情况,鱼凉了他都还没凉,很可能被做成咸鱼他也死不了。这也就意味着,他即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取出内脏,被斩下鱼头……就这第二步就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了。何况腌咸鱼的周期还这么长。

    顾凭心理承受能力还算不错,被迫接受自己变成了一条鱼的事实,到现在逐渐思维鱼化。咸鱼他也不是没自己动手腌制过,但这条鱼现在换成了他自己,他怎么想怎么别扭。

    甚至隐约有点小惊悚。

    “你想多了。”看到顾凭这么大的反应,喻临轩竟轻声笑了一下。

    顾凭怔住。

    原因无他,只因面前的人笑起来实在是太过好看。J站著名的美食博主不少,喻临轩不是最火最红的那一个,顾凭之前看过他几个视频,对方其实很少会在视频里出镜。偶尔流传出来的几张截图,多是不小心入镜的模糊侧脸,或是参加活动时粉丝拍的返图。

    怎么有人能笑起来能这么好看!

    顾凭又忍不住柠檬了,反驳的话一时间忘得一干二净。

    “鱼身已经死了,腌制成咸鱼才好保存。”喻临轩耐着性子给他解释,趁着他愣神的功夫,刀尖又从头到尾流畅地在鱼背鳍上划了一遍,“若不然,你是想被冷冻?还是说被泡在福尔马林里?”

    后两个选项场面就更加可怕了,顾凭毫无犹豫:“我选择咸鱼!”

    冷冻的话离了冰柜他就不行了,而福尔马林听着就让他不由自主想到凶案现场。比起这俩,顾凭选择做一条卑微的咸鱼。

    咸鱼这么好吃,还是咸鱼好。

    “放轻松。”喻临轩动作轻柔地拍了拍鱼头。

    顾凭有些惊讶,因为这一回他居然有感觉了,他能感觉到喻临轩拍到了他身上。

    他提出了这个疑问,喻临轩解释:“那是因为你附身的是鱼头,不是这一整条鱼。我碰到你的头部,你自然能感觉到。”

    “那等会儿你斩鱼头小心点,别把我伤着了。”顾凭提醒道。

    “不斩鱼头。”

    顾凭:“为什么?”

    喻临轩说:“把鱼头斩下来,你就真的魂飞魄散了。”

    这句话他说的很淡然,但顾凭莫名听出了点毛骨悚然的意味来。直觉告诉他,喻临轩说的是真的。

    喻临轩继续慢条斯理地处理草鱼。

    看着喻临轩这生疏的手法,身为当事鱼的顾凭有点忍不下去了。

    他的职业病开始发作,顾凭在料理上一直有着独特的见解。他初中开始就对厨艺很感兴趣,其他的男生周末不是打游戏就是打球,而他一枝独秀,闲着没事就在家里琢磨各式各样的菜肴点心。虽然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厨师教学,但是他的厨艺在业余爱好者中也是非常高超的。

    “你先拿点纸巾或者布把上面的水分吸干,不然会影响腌制质量的。”顾凭憋了半天,还是憋不住,开口提醒道。

    说完他有点忐忑,怕自己这突兀的提醒会让喻临轩不悦。

    都是同行,顾凭清楚厨师多多少少都有点傲气,在做菜的时候大多十分讨厌旁人来指手画脚。顾凭知道这一点,但他这个急性子,有时候就是忍不了,明知会被讨厌也忍不住开口。

    喻临轩闻言,没说话,伸手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条干净的布,将剖开的鱼裹了进去。这种布很吸潮,不一会儿草鱼表面的水分就被吸干了。

    “然后呢?”喻临轩把布拿开,狭长的眼微微垂下看着鱼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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