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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些事顾凭依旧十分坚持,那就是等到他变回人,一定要把他偷偷垫付的医药费给还回去,不然他心里别扭。 这些话顾凭没有说出来,而是暗暗藏在了心里。 一夜无梦。 谁知道第二天,意外情况发生了。 自从上次一觉睡醒长出手脚后,顾凭每天醒来都会先用上帝视角看看自己,唯恐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变化。今天也不例外,他一醒来就将视角固定到上方,从上到下扫视了自己一圈,然后惊恐地发现—— 他他他……他身上居然长霉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没有小剧场,但有个特别节目——《咸鱼舞》。 顾凭:跳舞是不可能跳舞的,这辈子都不可能跳舞的。 喻临轩:一分钟一万,跳不跳? 顾凭:我跳!跳他个三百六十五天!旋转跳跃我不停歇! 第10章 010 清晨,湘市的某户人家传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 “喻临轩!!!” 顾凭坐在小软床上,喻临轩拿了张椅子,坐在床头柜前。 “别动。”喻临轩将顾凭放平,手上还拿了个镊子。 顾凭有种自己正在做手术的感觉,不由有些紧张。 霉点在靠近尾部的那一块儿,大概占了半个五毛硬币的面积。喻临轩拿镊子往那一块夹了一下,顾凭感觉尾部一痛,忍不住‘嘶’了一声。 顾凭不解:“你拿这个干吗?” 喻临轩说:“看看是活的霉菌还是你臆想出来的。” 顾凭表示怀疑:“……rou眼能看出来吗?” “谁跟你说我要用rou眼看了?”喻临轩将夹下来的那一块东西放到玻璃片上,紧接着去书房拿来了一架显微镜。 “你家里怎么什么都有?!!?”顾凭震惊了。 这显微镜看着就很专业高端,不是初高中实验室里的那种工厂量产廉价货可以比得上的。喻临轩无视了顾凭的震惊神色,轻车熟路地组装好玻片,不一会儿就结束了整个流程。 “是活的,你真的发霉了。”观察完毕,喻临轩下了结论。 顾凭那叫一个愁,愁到死鱼脸都要跨物种扭曲成苦瓜脸了,“那怎么办,不管的话我会不会全身都长满霉斑啊?” 这个画面光是想想,顾凭都觉得恶心。 到时候就算喻临轩不嫌弃,他自己都要嫌弃死自己了。 喻临轩沉吟片刻,顾凭还当他有主意了,满怀希冀地看着他。谁料下一秒,喻临轩拿出了手机。 他说:“我百度一下。” 顾凭:“……”他感觉自己满腔希冀都错付了。 不过有问题找度娘这句话还真没说错,虽然不知道靠不靠谱,但百度上还真有人提出了解决方法。 “把霉斑用纸巾擦掉,然后抹上白酒,放到外面晾晒。”喻临轩记下流程,接着就开始动手了。 顾凭侧躺在小软床上,哼哼唧唧地说:“我对这方法的靠谱程度持保留意见。” “你有其他方法?” “……没有。”顾凭想了会儿,叹了口气,释然了,“算了,现在这个状况,也只能死鱼当活鱼医了。诶你下手轻点,我下面有点痛。” 喻临轩依言放轻了力度,指腹按着纸巾在他尾部缓缓地摩挲。 摩擦摩擦,摩擦到顾凭差点儿以为自己要被摩擦生出的热量给烤熟了的时候,霉点终于淡了许多。 接下来就到上白酒了。 “可能会有点痛,忍着点。”喻临轩提醒他。 顾凭:“为什么会痛啊?” “因为你现在身体也有知觉了。”趁着顾凭还在愣神的功夫,喻临轩在手心倒上白酒,趁其不备按在了顾凭的尾部。 顾凭先是一愣,紧接着一股痛感席卷了全身,“卧槽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感觉就跟你刚跪完了一地玻璃渣,下一秒又被人往伤口上撒了把盐差不多。 他甚至很没出息地流下了眼泪。 出息什么的通通喂狗,顾凭现在只想放声大哭。 顾凭撕心裂肺地嚎着,嘴里忽然多了一粒又小又硬的东西。甜丝丝的,还带着牛奶的香气。 是一块奶糖。 香甜的味道稍稍抚慰了一下顾凭受伤的心,他一边含着奶糖一边哭,哭声断断续续的。 “乖,不哭了。”喻临轩牵起了顾凭的小短手,十分生疏地安慰道。 他放轻了声音之后,音色里天生蕴含着的清冷也跟着淡了许多,反而多了点温柔的意味。他像哄孩子那样温声细语地哄着顾凭,足足哭了十来分钟,顾凭才停止了哭泣。 艹,真没用。 顾凭在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 居然当着喻临轩的面哭的这么凶,顾凭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好在喻临轩见他终于哭完,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假装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拿出了一条细麻绳,娴熟地在顾凭身上绕了几圈,然后打了一个结。 “接下来轮到放在外面晾晒了。”喻临轩环视了一圈,最终选择挂在客厅的大阳台那里晾晒。 也不是不能放到卧室的飘窗上,只是阳台那边比较通风。现在天气炎热,他怕顾凭承受不住。 当然后面这话他没有当着顾凭的面说出来,不然顾凭刚丢过脸,以他的性格肯定不想被人看不起,绝对会逞强吵着让他把他挂在飘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