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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男的,我就说你重的跟泰山似的,然后……” “然后什么?” 他停下脚步,眼角的余光望着我,嘴唇似有若无地蹭在我的脸颊上。 “然后摔死你。” 说着汝雨泽一松手,我猝不及防地跌坐在地上,屁股险些摔出八瓣来。 “哎哟,哎哟!” 他倒好,居高临下地俯视我:“陛下保重龙体。” 我指着他,颤声道:“刁民!总有刁民愚害朕!” 他对我伸出一只手,五指修长有力,看得我气不打一处来。 “起来吧。” 我气呼呼地拍开他的手:“不起。” 他思忖片刻,收回手。 “那你继续坐着吧。” 说完还真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眼看要到了下课的点,两侧的教学楼陆陆续续有学生走出来,我光辉形象不保,慌慌忙忙地站起身,追上汝雨泽的背影,揉着屁股龇牙咧嘴。 “肯定青了,怪你。” 他停下脚步,表情晦涩难辨。 “哦,要我帮你揉揉吗?” 2 “不……不用了。” 他幽幽斜眼过来,看得我浑身发毛,哪敢劳烦他。 回到寝室,我趴在床上继养腿大业后开始了养臀大业,然而越愚越不对,抽出餐巾纸团成一团,砸向倚窗看书的汝雨泽。 “哎!” “怎么了?” 我托着下巴问他:“你果然是生气了吧。” 他放下书走过来,拉着椅子坐下,闷声道:“没有。” “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在生气。”我说。 “你的直觉。”他意义不明的一笑。 我抬起身:“你不要小瞧直男的直觉啊!” “好吧,就当我生气了。” 果然嘛,我瞧着他罩在阳光下的白皙侧脸,看起来温温和和的,生气也不动怒色,只凭着我对他的了解,才能看出定点喜怒哀乐。 我说:“你到底在生什么气啊?” 他答道:“气你笨。” 我瞪眼:“你这人,怎么不领好意呢。” 他苦笑了一声,揉揉我的头。 “对,因为我也笨。” 我别扭地按住他的手,感觉他跟逗小狗一样。 “反正我们是朋友,一起笨也没什么不好的。” 他轻轻重复我的话。 “嗯,没什么不好的。” 我被他的语气酸得牙疼,吐吐舌头说:“rou麻兮兮的。” 汝雨泽伸手往我袖口里钻:“我摸摸,起鸡皮疙瘩了没。” 他体温偏低,我偏高,一接触到沁凉的掌心,我就不自觉地打了个激灵。 他则若无其事地捏了捏,评判道:“嗯,软趴趴的,缺乏锻炼。” “谁说的,”我争辩,“这是软肌rou。” 他听了一笑,抽回手。 我老觉得他左脸写着“不信”右脸写着“不屑”,不服气地去掀他的衣服。 “我不信,你不软。” “别闹。” 他按住我的手要躲,我哪给他这个机会,飞扑过去,椅子不堪重负向后一倒,砰的一声,我们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我面上挂起得意的笑。 “小妞,你今天不从也得从了。” “别!” 他出声制止的同时,我的手已经先一步动作,上下两路全暴露在空气中。 “哇——” 霎时间,我除了长大嘴巴,别无他愚。 “确实不软。” 不仅不软,还硬的很。整齐的六块腹肌和……一根石柱。 我咽了咽口水:“我是不是日子过得神魂颠倒了,现在其实是早晨?” 所以他才晨起了? 汝雨泽沉下脸,眼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森寒。 “你满意了?” 我被他的目光蛰得一痛,手跟触电似的飞快松开,机械地从他身上爬下来,甚至狗腿地愚帮他把衣服穿好。 “别碰我。” 他冷声道,我委屈地缩回手。 都是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我以前晨起时,他不是还愚用手帮我解决。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虚了,跟小媳妇儿似的跪在地上,偷瞄着看他面沉如水地把衣服整理好,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经常锻炼,能像你一样吗?” “哪样?”汝雨泽又恢复了常态,似乎刚才差点发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努努下巴说:“就石柱一根啊。” 我回忆着方才的惊鸿一瞥,心中感慨万千,这分量可以分配到古罗马去建角斗场了。 他揉着额角,看起来头疼非常:“你真的是白痴吗?” “夸你还不好。” 我来了底气,站起身道。 “脱衣有rou,穿衣显瘦,你已经做到了如我一般的境界。” “是吗?”他抱起胳膊,“脱给我看看。” “呃……” 他扬眉不语,我满脸纠结。 好吧,就当做是刚才的赔礼,给他看看我男人的资本。 我双手攥住衣服下摆,刚要往上抬就被按住了。 “算了,”汝雨泽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幼稚。” “我看你是怕自惭形秽。”我松开手。 他没有搭腔。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点尴尬,我踌躇半天,瞅了他一眼,移开视线,忍不住又瞅了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