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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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粹粹, 十三重天上隔了三万年,才出来第二个孩子。 是扶桑与落渺的,叫鄢湫, 是个漂亮又有灵气的女孩子。 鄢湫继承了扶桑的天赋,性子却随了落渺,自从会说话开始, 一张嘴就没停过,总爱跟在粹粹后头玩耍,两个小家伙不老实, 胆子又大,时常出去惹祸。 偏偏汾坷和扶桑是两个疼女儿的,平常恨不得能将星星摘下来捧到她们面前, 闯些小祸,他们也乐得收拾烂摊子, 又因为其他人的纵容溺爱,两个孩子的教育工作, 便不得不落到她们娘亲的身上。 夙湟还好说, 镇得住粹粹, 平常说罚就罚,真要动了怒,涉及原则,汾坷也拎得清,不该护的时候再心疼也不护。 落渺就不一样了。 鄢湫的性子,和她像了个十成十,上树掏凤凰蛋, 下海寻龙珠, 就没她不敢干的事, 落渺经常被她气得红眼睛跺脚。 扶桑没办法,哄了大的又得去管小的。 日子过得鸡飞狗跳。 余瑶喜欢这两个小家伙,平时得了稀罕的小玩意都给留着,时不时就约着另外几个上幽冥泽和蓬莱住一段日子。 她倒是真的半点想法也没有,且看其模样,十三重天再生十个,她也还是只会乐呵呵的等着做姑母。 一日,顾昀析看着又翻墙进来闹腾的两个奶团子,挑了挑眉,他懒散地拂去肩头散落的秋叶,倾身,看向身侧素手添茶的人,问:“我们什么时候也生一个?” 余瑶愣了一瞬。 他说这话时的神态,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可以出去沿着小道走一走那样的自然,但余瑶瞧着,却更像是心血来潮的随口一说,当不得真。 “还是不要了。”既然他提了出来,余瑶也配合着想了想,而后蕴着笑摇了摇头,好看的杏眸里盛着细碎的斑驳的光影,她的声音清脆,像是水滴从屋檐滴到了红瓦上,带着一种淡淡的灵气,让人听着十分舒服:“你又不喜欢孩子,带着也麻烦,头疼。” 顾昀析眉头微挑,尾调懒散:“我何时说过不喜欢孩子?” 余瑶有些迟疑地看了看那两缩在一起不敢过来的姐妹两,问:“我看着你……”她又扭头看了男人一眼,顿了一下,斟酌了下言辞:“不像是喜欢的样子。” 顾昀析拧了眉,很坦然地承认了:“自家的孩子,跟别家的,自然不一样。” 他说这话时没个正行的,余瑶听了,也就笑一笑就过了,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对孩子,倒没有什么执念,且有自己的顾虑,这些年,也一直在刻意喝秋女调的神水避孕。 顾昀析身为天道,血统之力难以想象,她自身也是黑莲花血脉,这两种血脉,从未有结合的先例,六道录上都没有记载,生出的孩子,会是个什么样子,没人知道。 撇开这些不说。 光是顾昀析这个身份,她就不敢要孩子。 当初顾昀析降下六界,用的就是帝子的身份,现在但凡要个孩子,帝子之位,便落到了孩子的头上,那么顾昀析还有存在的必要吗?会不会无形之中,又触犯了六道规则,惹得另一半天道发疯,临死反扑? 这些都是隐患。 有些事,尝过了苦果,就会变得胆小起来,再不会抱有一分侥幸心理,也轻易绝对不敢尝试。 余瑶就是个典型。 有顾昀析在身边,已经足够好,十全九美,剩下的一成不足,也显得温柔起来。 但是余瑶没有想到。 顾昀析这次说的话,好似是认了真过了心。 灯火齐明,夜雨敲窗。 空气里的湿气仿佛要沁到骨子里头去。 天气渐渐的凉了起来,余瑶穿了件月白寝衣,外头再裹了件软毛小披肩,月明珠从温热的掌心里滚落,又精准地立在灯台上方,散发着清冷的光,照得屋子里宛若白昼,又并不晃眼。 帘下是一丛芭蕉,小雨淅淅沥沥,顺着宽厚的叶片流下来,形成了一层细密的涌动的水帘,上面沾惹的灰尘被洗涮得干干净净。 顾昀析沐浴回来后,见到的便是这么一幅情形。 “瞧什么?这么出神。”他身上还散发着湿气,呼吸却是滚热的,撒在她的脖颈上,余瑶怕痒,有些不自然地朝外挪了挪。 又被他捉了回来。 顾昀析下巴不轻不重地抵在余瑶的发顶上,他像是刻意欺负人一样,手原本还只是习惯性地开始捉了她的指骨玩弄,渐渐地,便变了一种意味。 等他的手搭上余瑶腰/身的时候,暗示的意味,已经浓到无需用言语表达了。 余瑶有些痒,又嫌他太闹,转过头,她拍了拍他的手,哭笑不得地提醒:“明日我们要去邺都的,你忘了?” 顾昀析遗憾而含糊地啧了一声,没有搭话,他冰凉的唇很快擦过她的耳珠,余瑶脸上慢慢地染上一点桃粉色泽。 “别闹了啊。”她态度软下来,小声地求。 顾昀析一个失神,没有掌控住力道,余瑶的耳垂上,顿时现出一个牙印来,那一点红,在白嫩的细rou中,格外惹眼。 “瑶瑶,谁教你这么求人的?”他的声音迅速哑了下来,带着淡淡的兴奋意味,像是一头从沉睡中睁开眼睛的凶兽,所有的凶性都破开了牢笼。 余瑶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她被抵在床帐边上时,还惦念着明日的事:“尤延定亲礼没几日了,明日约好了一同去帮忙看顾打点的。” 顾昀析显然不满意她在这个时候还分神,语气逐渐危险起来:“在我床上,提别的男人?” 余瑶哽了一哽,被他不分时宜的小心眼刺激得捂了眼,不忍直视。 夙兴昧旦,黎明将起,余瑶下意识睁开眼,准备起来修炼,发现全身上下都是软的,提不起什么气力。 身边的人没了踪影。 两人成婚之后,顾昀析倒也惯着她夜里睡觉的习性,通常会陪着她合眼到天明,这样一觉醒来,人没了影的情况,并不多见。 余瑶的困意退了几分。 她起身下地,发现天际已泛出了淡淡的鱼肚白,带着一丝丝绚丽的橘色,是太阳将出的色彩。 这是两人在人间南方的院子,处在山林深处,人烟稀少,倒是不时的有两三小妖寻过来偷鸡吃。 顾昀析正站在院子里。 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荷包,见她来了,也没有别的神情,只是漫不经心地将荷包扯出一道口子,从里面捻出一颗灰色的圆融的丸子,丢进了一碗温水中。 药丸很快散开,融入水中,经过了术法加持,无色无味,看起来,也就是一碗再普通不过的清水。 余瑶的心一紧,顾昀析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哪怕她自觉没有做错事情,也不由得生出了一种犯了错的感觉。 “傻站着做什么?”顾昀析掀了掀眼皮,点了点自己身侧的小竹椅,言简意赅:“说说看。” 余瑶看了他一眼,唇角往下压了压,声音有些无辜:“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顾昀析见她这样,忍不住伸手摁了摁眉心,半晌,他问:“什么时候的事?” “成亲前后,就开始服了。”余瑶如实回答。 顾昀析隐忍地皱了皱眉,声音沉了两分:“谁配的药?吃了后可有不适?” 余瑶没敢把秋女招出来。 “没副作用的。” “析析,我不想要孩子。”良久,余瑶上去牵他的手,“我们一直这样,不是很好吗?” 顾昀析看了小姑娘一眼,头一回在心里叹了气,他问:“真不喜欢?” 余瑶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顾昀析伸手,将小小的人拉到自己怀里,很低地感叹了一声:“小傻子。” 日子过得很快,一日一日如流水,握在手里又从未彻底留下过。余瑶和顾昀析自成婚后,便开始在六界之内游玩,人间、魔域、邺都轮换着来,时不时的,还会跑一趟西天,去找几位老相识喝喝茶,听听经。 这样的生活,余瑶十分喜欢且满足。 平静被打破在一个充满了炊烟气息的清晨。 余瑶正在修炼,她吃了先天的亏,现在身体完全恢复,她比谁都刻苦用功,饶是出远门玩乐,修炼也不曾落下一日。 本来还好好的,一切挺顺利。 结果到中途,出现了岔子。 余瑶双手结印,才要收尾,突然瞧见自己左手手心中,生长出了一团绿色的东西,且渐渐变大,变长,她眼睁睁瞧着,反应过来后,下意识地想将它压制回去,但灵力落在它上面,就像石头砸进了大海里。 毫无作用。 余瑶从未遇到过这样的状况。 她从怀中掏出留音玉,手一抹,想也不想地联系了顾昀析,声音倒勉强还算是冷静:“析析,你快来密室。” 顾昀析于是松开粹粹头上的小揪揪,闪身进了余瑶修炼的密室。 “析析,你看。”余瑶将黏在手掌上的东西伸到他眼前,问:“这是什么东西?还有刺,扎人。” 顾昀析神识将那还在挣扎的绿色东西包裹起来,探查一阵之后,沉默了很久。 “瑶瑶。”良久,男人望进余瑶好看的杏眼里,神情实在是一言难尽,“它的身体里,有你的血脉。” 余瑶看了一眼被困在空中的绿色四不像,愣住了。 顾昀析又道:“还有我的。” 饶是余瑶这样的性子,也睁圆了眼,说话之前,咽了咽口水:“那这……这是?” 她声音轻得有点发飘,一脸的怎么可能,孩子那两个字,卡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顾昀析脸色也不好看,他衣袖一挥,困住它的神力回到体内,那绿色的带着刺的长长一根,又开始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等终于长成了型,它马上钻到余瑶怀里,很怕生的模样。 “一根莲蓬。”余瑶有些梦幻地出声:“莲子还是黑的。” 怀中的嫩莲蓬并没有维持真身很久,她很快地化为了一个肥嘟嘟的奶娃娃,被余瑶抱在臂弯里,许是受了惊吓,她哭得很厉害,脸颊皱巴巴的,头上和脸上都还有不少褶皱。 顾昀析看着小姑娘一脸的茫然不解和受伤,死死皱眉,愣生生地把那句怎么会丑成这样的咽了下去。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余瑶手都是软的。 “你没事吧?另一半天道有没有在压制你?”洪亮的哭声里,余瑶一个头两个大。 顾昀析伸手,碰了碰小孩子的手,软得跟豆腐似的触感让他动作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没事,别担心。” 而这个时候,小帝女并不知道,她未来奉为人生灯塔,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父亲,在她才出世,尚不知性别的时候,被她丑得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并且很快又和她娘,生下了一个很漂亮的弟弟。 ※※※※※※※※※※※※※※※※※※※※ 评论前三十,有红包。 今天又是推文小能手画。 《大佬们的剑全都跑掉了》by大茶娓娓 小练穿书穿歪了,第二次投剑胎时,才终于找到自己的任务目标沈琢,成了他手中神剑的剑灵。 小练的任务,就是阻止沈琢黑化成魔,不让三界大乱。 可她不会打架。 不会打架的剑灵,如同性.冷淡的老婆,简直让剑修气到挠墙。 屡屡被恐惧战胜的小练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呜呜呜,我不打,我怕疼。” 沈琢拂袖而去,屡次被她气到无话可说。 本以为小剑灵会主动过来道歉撒娇求安慰。 结果某日夜里…… 铁面无私的高岭之花拿着钱袋过来,神色傲慢,开门见山:“我来给那只剑灵送钱。” 一位漂亮弟弟鬼鬼祟祟地翻了沈琢的院墙,留下一封哀怨婉转的情书,封皮上笨拙地画了一颗爱心。 师门某浪荡子大半夜的不睡觉,喝得烂醉如泥,在沈琢家门口边唱情歌边傻笑。 …… 再后来,找上门来的一个比一个大佬,一个比一个难缠,说自己的剑跑掉了。 沈琢:“???” 后来有一日,小练回家,刚偷偷摸摸地关上门,便被人摁着背趴在了门板上。 黑化的少年浑身黑气缭绕,贴在她耳边,幽幽地说:“我家剑灵不听话,该打。” 小练汗毛倒竖:“我我我、我很听话啊……” 少年冷笑,狠狠咬住了她的后颈,像野狼叼一只小猫。 他恶狠狠道:“你这个渣女。” 小练:qaq “你只能是我的。” “好好好……是你的……” 从那以后,众剑修的脱单梦,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