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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潼接言道:“统万城乃蒸土筑城,锥入一寸,即杀作者而并筑之。殊为残忍。” 其实赫连勃勃此人,符潼并不陌生,说起来倒是个亲戚,赫连家的祖母乃是符氏的郡主,是符潼的堂姑,认真算起来,倒是符潼的表兄。 只是符潼一向不喜匈奴人天性险暴,行多非法,与之并不亲近,赫连勃勃父子也只是对西秦朝廷虚与委蛇,并非全然臣服,轻易不肯到长安朝见符先,是以两边虽是姻亲,却是并不亲近走动。 谢石一脸凝重,在符潼耳边轻声说道:“适才中常侍接三兄进宫时言道,会籍王在内宫中深劝陛下,天灾人祸之际,不易轻起刀兵。如今宫中无人来宣你入宫,恐怕此事。。。。” 符潼愕然道:“难道皇上还能求和不成?” 谢石轻嗤一声,不屑的言道:“现在的朝廷,什么稀奇古怪之事不能发生,且看一会是否有人来宣你入内吧。司马家畏惧你,比胡人更甚。” 然后一脸与有荣焉的继续说道:“只是这朝中上下,哪个有我家阿羯的本事,能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危局。” 符潼略一深思,再问谢石:“五叔可知如今陛下都招了谁人入内?” “除了二王与三兄,只有会籍王司马道子在陛下身侧。” “土断之意还未有定论,江南战事再起波澜,情势对谢氏不利呀!” “如今之际,难道不应该传檄天下,细数匈奴罪状,点齐天下兵马,与之战于荆襄。反而要将子女玉帛和土地,送给匈奴人?岂不是令天下人齿冷。” 谢石言道:“朝中上下,令人耻笑的事情,又何止一两件?阿羯虽有匡扶社稷的济世之心,可小人当权,徒奈何也!” 符潼看谢石如此说,不由和高衡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符潼遂吩咐高衡先回府整理出发事宜,不必陪他在此苦等候见。 谢石又说道:“北燕国主慕容鸿,据传闻说面若好女,又有不世之才,不但武功出神入化,更兼谋略过人,有审时度势之能,和姚昶勾连在一起,兵不血刃就侵吞了符先征战二十年的天下,此子有大野心,以匡复先祖荣耀为己任,野心之大,也不可小觑。” 符潼不想能在谢石嘴里听到对慕容鸿的评价,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接些什么,只好沉着脸做思考状,不再言语。 这时,宫门打开,中常侍带小内监抬了肩舆过来,对谢玄施礼道:“陛下怜惜谢帅病体未愈,着奴婢用肩舆接谢帅入内。” 谢石是长辈,这阉奴只抬了一架肩舆而来,符潼当然不会堂而皇之的坐上去,只是朝南谢恩道:“谢玄深沐陛下恩泽,如今已经大好,不敢乘肩舆内廷行走,大人好意,谢玄亦心领。还请大监前面带路。”遂与谢石匆匆面圣而去。 勤政殿中,会籍王还在喋喋不休的陈述他的一番做作言辞,谢安面色略有发青,深深的看了一眼司马道子,垂眸再不发一言。 等到谢石谢玄叔侄前来,谢安也只是抬眼用眼风略过他们,轻轻摇头,意思很明白,皇帝的心不是会籍王说动的,而是小朝廷偏安一隅,早就已经耽于享乐,能守住这“”江南的歌舞清平,既是大善,再不会有统一南北之志。 若是能用女子布帛打发胡部,皇帝是不愿轻起刀兵,恐怕他忌讳谢氏弄权之心更甚于诸胡陈兵列阵。 话已至此,符潼冰雪聪明哪里还能不知,会籍王司马道子,已经与诸部有密约,相互勾结,互为援引。 待会籍王口沫乱飞的说完,王坦之又拜伏于地,为其子请罪。 皇帝一向以仁孝治世,非但没怪罪王氏,反而对丞相王坦之安慰有加。 看着堂上你方唱罢我登场的乱景,符潼再也按捺不住,走上前去说道: “王国宝兵败如山,祸国至深,空前绝后,陛下若不严惩,何以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王坦之回头望向谢玄的目光,顷刻变得怨毒起来。 符潼置若不见,继续说道“若与胡人议和,到时候若是对方要求归还荆州,襄阳,陛下又待如何?” 堂上皇帝温言问谢玄道:“谢卿以为如何?” “陛下,臣愿为陛下,为晋朝百姓效死,抬棺北伐,不胜不归,纵然是马革裹尸,万死不悔!” 会籍王怕皇帝被谢玄三言两语间蛊惑,急忙插言道: “如今三郡水灾,民不聊生,若是再征用民夫,恐引起哗变。况且三军未动,粮草先行,小王请问谢帅,军帑又从何处而出,难不成要搬空陛下私库不成。” “所以会籍王的意思?” 司马道子拜在阶前道:“小王愿以全家担保,愿为陛下,为我大晋,冒死走一趟诸部,定要为陛下说服诸部,共结安宁,与民生息。” 符潼沉声冷冷说道:“尔居然将勾结外族,乱我朝纲说的如此清新脱俗,会籍王口才,今日谢玄领教。若是来日胡族渡江,到时生灵涂炭,岂是你一家之命可抵偿的?!” 第35章 暮色初下,天边依然残存暗红霞光,符潼与谢道韫出城而去,往北四十里,是金陵城外玄乎湖。 相传汉高祖刘邦的妃子戚夫人遭到吕后的谋害,其身前一位侍女贾氏被逐出宫,嫁与贫民为妻。贾氏便把重阳的活动带到了民间。贾氏对人说:在皇宫中,每年九月初九日,都要佩茱萸、食篷饵、饮菊花酒,以求长寿。从此重阳的风俗便在民间传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