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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秉垂下冷冽的眸光,再次声明:“不是你的蛋。” 灵解面上浮起微怒,想挣扎起来反驳什么,可敖秉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左手猛然捂住他的嘴,指头用力到陷进他脸颊,压低身体,对他缓慢耳语: “不许出声,吵醒了小凛,我就剪光你的毛。” 面对这样的威胁,灵解哀恸地转过眼珠,缓缓闭了闭眼,似乎是纵容默许了,还主动想去满足青龙。 ……是自己欠他的。 “嘘!”敖秉在他耳畔警告,攥紧手中的链子,禁止他未经许可对自己妄动。 灵解形容不出那是怎样的感觉……错乱,颠覆,无力,明明自己在名义上还是掠夺的一方,却完全丧失了主动权,似乎权力主导早在暗中发生了转移。 就在自己说出“爱”的刹那…… 青龙的身势很凶烈,大滴大滴的汗珠砸在灵解的眼皮上,敖秉始终别过脑袋不看他,仿佛只是夜间心血来潮的单纯发泄,换了谁在这里都可以。 灵解仰望着他在迷惘和混沌中反复挣扎的脸,心底忍不住一绞,一股困厄的冲动涌上来,“敖秉,我想过,我确实——” 说话的同时,喉咙即刻倒涌上一股糜烂的心血。 他不能谈爱。 一谈就会加重伤情。 敖秉身形骤然顿住,竟然点亮床头小灯,看着灵解在潮热中略显诡异的苍白薄唇,颤颤着嘴角溢出一丝黑血,宛如所有的狼狈与妥协都在一盏昏黄小灯下无所遁形,暴露无疑。 灵解转过脸,眼中掠起痛恨,留恋与苦麻,还是坚持要说完:“确实钟意……你。” “啪嗒!”,敖秉猛得关上灯。 为什么要说这些……不觉得,太迟了吗? 灵解没看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喘着嘶声在黑暗里命令:“闭嘴!满足我!” 如他所愿,灵解接管了一切,直到卧室里的空气变得黏/稠,灵解下意识低头亲了亲小青龙潮湿的额角,如从前一样情意缱绻。 “行了,我倦了。”敖秉不太适应那种亲昵,手臂软软推开他,闭上眼睛,绷起的嘴角显出一分无情。 “我抱你去清洗?”灵解神色淡淡,俯视着他。 “你出去吧。”敖秉侧过身背对他,不留情面,出言赶他走。 灵解张了张唇,想要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枯涩地沤住。 最终,他只是坐在床脚,骨节粗/大的手掌悄悄塞进被子边缘,找到小青龙细细的脚脖子,小心地握住,摩挲,抚摸。 像在无声地安抚敖秉。 敖秉掀开眼皮,冷冷和他对视。 灵解不自在地挪开目光,低着头替他掖好被角,缓缓支起腰离开。 现在的敖秉,对待自己就像对一件器具,只是用久用熟了才没舍得扔,但也不会珍惜,用完就丢到一旁,多一秒都不想看见他。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折磨,什么时候能结束。 他们两个人之间,总要有人去妥协。 灵解高挑的身影停在门边,华美矜贵的气质杂糅了一股浓厚的衰败,他转过暗金色的瞳眸,深深望着那条青龙: “不如我还命给你。” 敖秉的肩头颤动一下,又归于平静,从被子里传出一个闷闷的字:“滚!” “好。”灵解掩上门,头一次尊重了他的话。 但灵解不知道,敖秉在他走后,抱着膝盖愣愣在床褥上坐了一整夜。 从混乱的回想中脱离出来,敖秉一回神,弟弟在登机口的背影已经远去了。 …… 敖凛回到滨南,刚走进龙王庙,就听到九婴在兴致勃勃和一群人类推销CP。 九婴说得眉飞色舞:“你们相信我,信龙王妃,得永生!而且我们小师母……咳,我们龙王爷和龙王妃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卧龙凤雏!” 路过的信众们纷纷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九婴打眼看见敖凛,连忙上来打招呼:“小师母,我在帮你拉信徒,你看我是不是很专业?” 敖凛和善微笑:“说得很好,下次别说了。” 九婴:“……” 敖凛真心开始考虑要不要送他去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特别是词语乱用这一块,怎么也得上个加强集训班。 来到后院,零零散散还有不少打水的人。原来自从上次滨南暴雨,水质出现问题后,附近的居民就养成了时不时来打免费井水的习惯。 而且重点在于,庙里的水喝着格外甘甜,拿来泡茶、烧汤、冲奶粉都是一绝。 但人多了,难免会混进一些缺乏素质的人。 比如刚刚就有老太太带着孙子往井里扔硬币求好运。 敖凛对这类行为属实感到无奈,你说他们迷信吧,他们敢往民间神的井里扔脏东西,你说他们不迷信吧,又在井边念念有词,合掌求拜,把家里大事小事都求个遍。 “求求王妃保佑我孙子中考超常发挥,提高二百分上省重点高中!” 敖凛忍不住提醒:“他不管考试的事,你要拜还是去有文殊菩萨的庙里拜,绝对比这个灵。” 老太太看他是小年轻,马上一脸不服气,“你懂什么,别人都能拜凭什么不叫我们拜?” 敖凛默默无语,“没说不让你们拜,只是实话实话,你往这井里扔再多硬币都不管用,他回来看到只会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