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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是他可以想到的最恶毒的诅咒了。 大公子不是个脾气好的人,终究被他惹怒了,从地上捡了条鞭子,拿在手上,威胁意味地甩了甩,沉声问道,“我再问一遍,你从不从?” 羽浮低头一看,发现屋子里一地都是奇怪的道具,吓得花容失色,但还是嘴硬地说道,“你做梦!我恨不得把你千刀万剐!” 大公子挑了挑眉,走到床边,意有所指地问道,“听底下人说,你看见了昨天那个男孩?怎么,你认识他?长的倒还是不错,只是可惜了,身子骨太弱了,还没怎么玩呢,他就没气了。” 羽浮听了这话简直要崩溃了,他大叫着朝面前的人扑了过去,死死地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了他的皮rou里,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咬了下去。 大公子一把将他扔开,挥着鞭子朝他落下,狠狠地抽过去,羽浮疼得失声尖叫,复又死死咬住了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低低的闷哼被他堵在了喉咙之间。 他抱着胳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用全身护着肚子,背对着大公子。 可是他越不发出声音,大公子就会越生气,一鞭一鞭地落在他的身上,把他抽出了浑身的血痕,打得他皮开rou绽,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衣裳也被撕裂成一道道口子。 密密麻麻的鞭子落在身上,他几乎要失去了知觉,大公子忽然停了下来,他用力地喘息着,还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可谁知,大公子依然不解气,觉得他像一个木头一样毫无反应,于是扯着他的头发,把人拉到面前,动作粗鲁地撕开了他身上的衣裳。 “不要……”他迷迷糊糊地喊道,被迫向后仰着头,死死护着肚子,不停地向后退,哭着摇头,双手推拒着不断向他靠近的坚硬的胸膛。 到这个时候他才真的有些怕了,怕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见他脸上出现了恐惧的神色,大公子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低下头,低声在他耳边问道,“想好了吗?要不要给我?” 大公子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用鞭子的把柄在他股间戳了戳,淡淡地威胁道,“你若是不听话,那便少不得要吃些苦头了,只是,这细皮嫩rou的,打坏了可怪叫人心疼的。” 他的语气轻挑,动作轻浮,一双肮脏的手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把人弄得胃里直泛酸水。 羽浮抿唇不语,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一把推开他的手,捂着嘴爬到床边,不停地干呕,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只吐出了一些水。 大公子的脸色一变,见他如此反感,怒上心头,不管不顾就要对他来硬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他得不到的人。 他拉着羽浮的一条腿,把人拖了回去。 羽浮惊慌失措,不停地用脚蹬他,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抓,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烛台,蜡烛掉在大公子的脚边,属火烧到了他的衣裳。 火苗噌得一下窜了上来,他的一半边衣裳都着了火,吓得他连蹦带跳地往外跑,不停地拍打着身上的火。 飞出去的火苗点燃了屋子里的许许多多的东西,顷刻之间,这间屋子便沦为了火海。 羽浮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跑下床,砰得一声把门关上,将大公子和他两人困在房间之中,火光照亮了他们的脸。 大公子连忙把外面的衣裳脱了下来,丢在地上踩了几脚,眼神阴鹜地盯着挡在门口的□□的人,没有了旖旎的心思,怒火中烧,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涨红了脸,喘不过气来,恶狠狠地说道,“你想死,我成全你。” 说完,他掐着羽浮的脖子,把人丢在里面,走了出去,没有让人灭火,反而命人锁住了门。 周围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羽浮却忽然不害怕了,摸摸肚子,一脸的内疚,只是可惜了,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世,还么来得及看看外面的天,便要随他一起去了。 他捡起地上被撕烂的衣裳,费力地穿上,纵然衣不蔽体,却聊胜于无,哪怕是死,也要死的体面一些,不然若是在九泉之下见了师兄,他又要吃醋了。 他找了一个角落靠着,浓烟呛得他不停地咳嗽,意识越来越模糊,闭上眼,眼前全是师兄笑盈盈的脸,师兄低低的声音在他耳边说道,“羽浮,活下去,为了我们的孩子,好好活着。” 恍惚之间,他产生了错觉,听见了婴儿的哭声,听见了小孩子奶声奶气地叫他爹爹。 他猛地睁开眼,身旁一个高高的柜子被火烧得倒落在地上,他连忙向一边躲开,却见柜子后面本该是墙壁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通道。 他看了眼周围的火势,果断地跑进了通道里面,虽然里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见,前途未知,但总好过留在房间里面被活活烧死。 他不能那么自私,夺放弃孩子生的希望。 这是那位大公子为了行荒唐之事,命人在房间里打的通道,如今却阴差阳错地救了他一命。 他提着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往里跑,通道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索性通道不长,很快便到头了,外面通向的是小院的拱形门,看得见大公子带着一帮家奴站在院子里。 他们眼睁睁看着屋子里的火势越来越大,颇有向外蔓延的趋势,这才命人打水灭火,不然在老爷面前无法交代。 而且,他还是很喜欢羽浮那张脸的,没有吃到嘴,总觉得心痒痒,只打算给他个教训,没想真要他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