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娱乐圈背锅侠在线阅读 - 第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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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车前她点开了前两期的节目,准备补个课,下车后她满脑子都是——这回姐可算是来对了!不知道今天谢喵喵还搞不搞事?

    托漂亮妆容的福,董笙笙被安排在了站席前排。董笙笙熟门熟路地跟着热场导演录了一波诸如欢呼,鼓掌,惊叹的“观众反应”,随即便借着前排便利和摄像打听起来:“大哥,您知道谢亦怔那组第几个出来吗?”

    那摄像大哥暂时得空,也很好说话,当即开口:“你是谢亦怔的粉啊,等不了多久,在主题曲开场后的第一场就是谢亦怔那一组了!”

    董笙笙当即踮起脚尖,翘首以盼。

    在董笙笙的热切期待中,时间反倒过得格外漫长起来,主题曲表演后是导师亮相,接着是主持人介绍比赛规则,终于轮到第一组上场时,场务们抬着道具开始布置舞台

    谢亦怔组的舞台布置还挺复杂,舞台被分为了前后两个部分,前半部分是常规的开阔台面,后半部分被垫高,高台上又被分为好几个隔间,每个隔间内部做了不同的布置。

    终于,灯光暗了下来,激越的电吉他声开场,莹白烟火冲天而起,前半部分舞台骤然大亮——五位选手踏着节奏帅气亮相,唯不见谢亦怔。

    在短暂的惊讶与失望后,董笙笙很快被带入了舞台的节奏,《无处可避》实在是一首极适合舞台的好歌,它将副歌部分直接放在了开头,华丽的高音飙起,瞬间攫取了观众们的全副心神——

    “她自人山人海中来,原来只为给我一场空欢喜。”开场的声音委实惊艳,镜头由全景切到了吴豫身上,将他深情的视线投放到全场。要不是董笙笙离得近,清清楚楚地看到之前张嘴的是角落里那个长相略普通的少年,都要以为这句是吴豫唱的了。

    随即镜头转到程陶深脸上,他注视着屠旧,蹙眉轻唱:“你来时携风带雨,我无处可避。”

    屠旧回望着程陶深:“你走时乱了四季,我久病难医 。”

    董笙笙听到身后的CP粉发出激动的惊呼声,不由露出心领神会的微笑。相比这些官方营业,她更享受为这两句做垫音的吟唱部分,一高一低两个声部,与这两句融得恰到好处,仿若小舟飘零于海,低声部的海水托举着它,高声部的长风则为舟扬帆,为海拨浪,带动者整个画面穿过四季风雨,将观众的情绪一并席卷而去。

    董笙笙又看了那面貌普通的少年好几眼,暗暗决定一会儿就去查清他叫什么名字。

    副歌的高~潮之后,便是节奏渐快的主歌,前半段在讲一个相遇相爱的故事——

    “命运的竖琴,拨弄心弦为引。”

    后半段故事急转直下——

    “不去想你从不回望的背影”

    导歌部分便充满了对爱人绝情翻脸的忧伤——

    “烛光晚餐蜡烧至底,你连唇都不曾开启”

    副歌再起——

    “她自人山人海中来”

    第一次听,观众们只觉演唱者音色动人,技巧高超。第二次听,观众们却已懂了这其中的甜蜜与辛酸,被带动着进入了歌曲所诉的情境中。

    唯有董笙笙,看到此处反倒心不在焉起来:选秀舞台她看得多了,《无处可避》虽是个好作品,不过说到底也还是唱跳情歌那些老一套。眼下她更挂心的是,这歌都过半了,为什么谢亦怔还不出场?

    就像是在回应她的疑问,副歌尾音刚落,后半段舞台忽然垂下一束幽蓝的光,照亮了后侧最左边的格子,谢亦怔便站在那里,就像是暴雨天里撑开的一把黑伞。于尘世喧嚣处静谧,于风云涌动处伫立。

    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那布置如街道的格子中,应和着歌词,上演着歌中相遇的剧情。

    “命运的竖琴,拨弄心弦为引。”

    谢亦怔推开了商店的门,在第二个隔间中,与一位静坐于内的姑娘相遇。那姑娘穿着一身华丽的公主裙,光看侧影便觉得脸蛋身形都精致美丽到了极点。

    “还有女舞者啊。”董笙笙感叹一声盯紧了谢亦怔,都顾不上羡慕那位女舞者的好运,她现在只想看:多了一位女舞者,谢亦怔又将怎样表现这首歌中的悲欢离合?

    谢亦怔应着歌词,在开满花的格子中与女舞者一起漫步月下。只是不知设计时出于什么考虑,女舞者竟像是全身无力一般任由谢亦怔带动着起舞;他们在摩天轮中拥吻,女舞者却是被谢亦怔抱进的包厢,然后一动不动地任由谢亦怔俯下身。这画面委实怪异,以至于当出现令人尖叫的亲吻画面时,全场竟只回以抽冷气的声音。

    舞台一前一后,一下一上,明明都是在为同一首歌做诠释,谢亦怔与那个女舞者却像是一对暗处的影子,上演着与歌词中相似却又似乎有点微妙不同的故事。

    董笙笙看了那么多现场,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表演,只觉得神经都被谢亦怔给攥紧了,绷得像他手中提线,随意一个拨弄都能引发一阵战栗。

    当看到最中间的格子中,谢亦怔与女舞者并肩“躺”在竖立的床上,启唇轻唱:“不去想你从不回望的背影,不去看你未达眼底的笑意,只要还能在寒夜里相依,就算只可拥抱冰冷身躯,我也甘之如饴。“

    董笙笙终于不可遏制地打了个寒战:明明谢亦怔深情款款地对着女舞者又是顺头发,又是吻额头,偏偏女舞者仍旧是一动不动,衬着雪白的床铺活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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