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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鬼离开后,裴言不死心的再扯了扯,呵呵……没用。 他的确是想将这玩意儿还回去来着,结果解不下来他也无可奈何,他又不是只收东西不办事的人,这件事儿他现在是不准也得准。 “切,什么破红线,还真成精了不成!?”他小声嘟囔着,桃花眼水光潋滟带着几分不满,随后便释怀,好在这玩意儿不会显形,要是被另外几个同僚看到还不得笑掉牙,他一个大男子带着根红线…… 嗯,啧啧啧,不敢想。 然,那小鬼前脚走,后脚便有一个酒气熏熏的家伙闯进来,手里还拿着个酒瓶,若不是因为有一副潇洒英俊的样貌,大抵是要被打出去的。 没错,虽然裴言不愿意承认,但他是个实实在在看脸的。 此刻飞逝一个白眼,“我这儿可不是人间酒楼,你最好出去跳个河清醒清醒再上来说话较好。” 赤炎俊脸微醺抱着酒瓶笑了两声,“裴兄我今儿个真真没醉,这不闲了许久,偶有兴致便来此想同你把酒言欢一二。” 裴言边是整理桌案上的卷宗,边是说道:“不比赤炎兄,您可是镇守冥府的神兽,我不过小小冥官哪能有幸同您把酒言欢啊。” “瞧你把话说的,咱俩这交情谁能比得上!?”他拍拍胸脯,酒壶也不要了,迂回的步子走三步倒一步,指着裴言道:“我知道,你不就是嫌弃我上次醉酒动了你的生死簿吗?我后来不是自己去冥主那儿请罪了嘛,这事儿都过去许久,你这心也该宽宽了。” 不提还好,一提裴言抓着卷宗的手恨不得给赤炎砸下去。 喝醉的酒鬼竟敢在他的生死簿上东涂西改,差点闯下大祸扰乱冥府秩序,好在冥主大人有大量只训斥了自己一二,面前这位就没那么好过了,直接去地狱里走了一圈,愣是养伤半载。 还害得他当时成为冥府笑柄! “我可没功夫陪你把酒言欢,没看到我这儿事多着呢。”裴言看也没看他,摆明了嫌弃之意。 若是赤炎真被这一两句就打退那还真不能叫做赤炎了。 厚着脸皮上前台阶抓着裴言的胳膊,“走吧走吧,我听勾魂的鬼差说今儿个是人间的上元节热闹得紧,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呗?” “你戍守冥府上千年,人间哪次热闹你没去凑过?还没够?”裴言撇开他的手,兀自站起身来整理衣衫,被赤炎弄出来的褶皱好反复理了理。 赤炎突然举起指头,“我跟你发誓,就这一次,这次过后我绝不扰你,你就陪我去呗~” “我就奇了怪了,整个冥府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你怎么每次都拖着我下水?”裴言分外恼火,他怀疑赤炎简直是他的克星,每次遇上他绝对没有好事。 他脸上也没写着大字——我是好人。 赤炎笑得灿烂,“纵观冥府上下,哪个我敢去招惹,旁的不说就说其他三司,我要敢提一句喝酒,他们准得把我绑上押到冥主跟前。” 裴言冷笑,“那你的好兄弟赤浑呢?”这俩都是镇守冥府的神兽,人家咋就那么安分守己,尽职尽责。 “哎呀,我那兄长你又不是不知道,刚正不阿,就算他陪我我也没心情。” 瞧瞧,他还挑上了。 “哼,所以我就成了那个倒霉鬼?”裴言环臂笑说,当然是假笑。 “这不看你劳累几日都没空休息,再说你都多久没出过这个阴律司,也该出去感受感受人气了。”赤炎的脸皮大抵是比那城墙还要厚上一分,这会儿扯着裴言撺掇着要去人间。 他唠叨的声音令裴言脑袋痛,最后自己怎么被拉到人间的他自己也不知道。 灯色十里不歇,光华闪耀璀璨,花灯琳琅满目延绵数里。 不少人家门上皆是放杨柳枝,跟前摆着酒rou祭门户。 摊贩吆喝声音不绝于耳,猜灯谜,赏花灯等等对于裴言都是寻常景色般。倒是身边的赤炎一直兴致浓厚,东瞧瞧西看看,直到站在一处酒楼跟前一动不动,满是沉醉的模样裴言恨不得上前给他一掌。 “裴兄,你闻到没?” 裴言刚走近就听到他的话,“什么?” 赤炎激动道:“酒香啊。”说着他动了动鼻子,伸出手指,“得是二十年以上的佳酿!”说着便准备冲进去,结果刚跨出一步就被一只手拉住,他不解的看向裴言,裴言面无表情道:“我可不是来看你喝酒的!” 赤炎想起离开冥府之前的话,立刻心虚的转移目光,随即指着前方的河面兴奋道:“你看,那河面上的画舫精致奢华,定是富贵人家,咱也去瞧瞧。” 裴言看着他背影,捂住自己额头,他一定是疯了才会陪这个傻子出来,浪费时间,有这功夫他那些堆砌的卷宗早就批完了。 “裴兄,你说说你不要冷着个脸嘛,虽然你长得好看,但这冷然桀骜可是吓坏不少路人。”说着,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拿来的塞给裴言一根红艳艳的糖葫芦,上面的光泽诱人垂涎,然而裴言还是给了他一个白眼。 他心中有一个预感,他今天要倒霉,特别是看到赤炎兴奋的脸他那预感更甚。 就在他以为也许这次是个例外的时候,刚说那精致华美的画舫突然炸开锅,一片哗然,落水声尤为清晰。 裴言正欲转身离开时,赤炎突然扯着他的衣衫,急忙道:“裴兄有人掉水了,你快去救人,这水凉的很你快些上来哈。”正当他觉得最后一句话奇怪的时候,整个人就被赤炎给推到水里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