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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安抚几句便出了门来,一个丫鬟在门前候着,裴言这时拉着宁晔躲在一棵树后。 妇人同丫鬟来到院子里,风卷起地上残叶,妇人眼露哀愁,旁的丫鬟上前为她披上外衫,“夫人,大人宅心仁厚,定能得老天爷保佑的……” “这病来得突然毫无征兆,我怕……”妇人啜泣,啼哭声让旁边丫鬟面露担忧。 丫鬟想了想,欲言又止,“夫人……婢子有一话不知当说否。” 妇人转眸,“直说便是,你我主仆多年还支吾作甚。” 得了这话,丫鬟这才放心,道:“婢子只是出门时听人说了嘴,虽是谣传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大夫来此皆说不出缘由,药石无果妇人就没想过是其他缘由?” 她话开了头,妇人捏着锦帕思衬,良久才恍然开口,“你的意思是……中邪?” 丫鬟点点头。 妇人柳眉微蹙,仔细回想,“你这么一说,我便想起来,夫君大病之前,曾去祖宗墓前祭祖,当时突起大风,天色沉暗,我还险些摔着,这么一想……” 丫鬟听后又道:“不如……去请个道士回来看看?” 妇人犹豫着,半响道:“我得回屋想想,好歹夫君乃是一县之官,不可马虎。” 主仆俩搀扶着齐齐回了屋。 裴言环手抵着下巴,目光敏锐的看着那间屋子,随后他用手肘碰碰宁晔,“你觉得呢?” 俩人躲在这里听了全,虽有些不对,却也算无意之举。 宁晔回想,顺着裴言目光看过去,“是有蹊跷。” 裴言点点头,虽说他是来找师父的,这些也不关他事,不过……心里总有些异样,让他不得不多留意。 夜黑风高 裴言和宁晔站在屋中,远观男子病态之容。 男子夜难寐,左右辗转,面露痛苦愁然,口中呓语,辨不得清,裴言上前查看,男子身上并无邪气入侵的迹象。 就在此刻,紫金葫芦有了动静,裴言忙拿出来,看着葫芦轻微抖动,宁晔神色微变,“他感应到了魂魄。” 裴言看着空荡屋子,压根没有魂魄的痕迹。 宁晔从他手中接过紫金葫芦,凝神静待,片刻道:“恐是同他有干系。”他看着床榻上的男子道。 “可他身上没有残魂呀?”裴言迷茫。 “或许他曾经接触过。”宁晔点出。 这样裴言明白过来,桃花眼波光潋滟,“难道……”他看向宁晔,思及方才那妇人的话,定然是祭祖时发生了什么,以至于这男子虚弱至此。 二人话不多说,连夜赶往这男子祭祖之地。 县志在裴言手中真真起了很大的作用。不过一个时辰他就将方才那男子的根底摸得一清二楚。 原一直是清水县的人,之后赶考得名,回来任清水官吏,祖上清白基本上可以说是在清水县生根。 裴言站在墓前,望着跟前大片……墓碑。无奈的挠了挠脑袋,悄悄打量身边的宁晔,“好像还挺巧的哈。” 他说的是这片墓碑上的姓氏都姓崔。 裴言望着手里的紫金葫芦,“师父啊……你说这是不是你老家?” 葫芦静止无反应。 裴言撇了撇嘴,好吧……他自己来看。 准备一个一个找过去,刚离开一步就被宁晔拉回来。 “嗯?” 宁晔指着正前方那处墓碑,“在那里。” 纸钱飞散,这气氛怪怪的,裴言按捺住背后寒意。奇怪,他好歹是堂堂冥府阴官,会怕这个? 内心打鼓,那也得上。 他蹲下身,抚掉墓上杂草,两字跃然于眼前,令他眉眼横飞,“这儿!” ——崔敬 宁晔看过来,发现墓上萦绕着一丝魂魄,闭眼观望四周,此处随时墓地,怪哉的是并无多少阴气,除了跟前这墓碑。 “师父呀,你若真在此就出来吧,徒儿还赶着救您呢。”裴言跟做法一样说道。 不知是不是他这话起了作用,突然夜风起,好似一只手拂过他的脸颊,裴言吓得弹跳起来,一把抱住宁晔,“师父,你莫同我玩笑,我胆儿小。” 宁晔搂着他,目视前方,眸光一闪,开口:“望请归位。” 四字落下,宁晔拿过紫金葫芦打开,裴言回眸悄悄看来,只见墓前一丝黑气浮现缓缓钻进葫芦里。 “进去了?”裴言不敢置信。 宁晔颔首,安抚似的摸摸他的脑袋,“还有一魂……应该在府衙内。” 裴言挑眉,没松开手,“你怎么知道?” 宁晔扬了扬手里的葫芦,“他告诉我的。” 裴言不乐意了,到底谁是亲徒弟呢,不开心的跳到宁晔背上,“我累了~” 宁晔像是习惯了裴言突然性的耍赖,收好葫芦,“你若累便趴着睡会儿吧。” 第59章 裴言嗯了一声蹭蹭闭眼过去。 回到府衙,已是后半夜,裴言依旧趴在宁晔背后,两只脚还不安分的晃悠着,“在哪儿?”他再次观察依旧无所获。 宁晔停住步履,抬眼间紫金葫芦飘出来停在半空,似乎要引路般往后面院子飞去,裴言这会儿跳下来,迫不及待的牵起宁晔的手跟着跑去。 紫金葫芦跟成精了样,裴言和宁晔追着它,直到停留在一处古槐跟前。 古槐树瞧来有些年岁,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