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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一舟却一点也不害怕了,他一边抹蔺逾岸脸上的眼泪一边说:“就算我明天、后天、大后天,说了其他什么不一样的话,你只要记得信我今晚说过的话就好。” “什么意思,”蔺逾岸不满意地瘪着嘴巴,却又满心信任地把脸贴在他手上,“听起来好狡诈。” 闻一舟笑起来:“意思就是,就算以后的某一天,我开口叫你滚开,你也不能滚。” “怎么这样……凭什么啊,”蔺逾岸又觉得委屈,但还是认真地问,“那我要怎么办?” 闻一舟沉默了片刻,说:“就像这样,就像今天这样,别不理我就行了。” “因为被狗抛弃的人是很可怜的,”闻一舟双臂转而环住他的脖子,轻声说:“找不到小狗,没有饭吃,电话也不接,消息也不回,好不容易追查到小狗的下落,却发现对方已经交了新朋友,可能不想要我了。” 蔺逾岸嘴巴动了动,似乎想反驳,但还是挑了自己更在意的点,不确定地问:“真的,真的很可怜吗?” “是的。”闻一舟表情淡淡地说,手指头摸着他后颈短短的头发,“所以我认错了,都是我不好,你要不要可怜可怜我,就原谅我算了?” “好吧,”蔺逾岸闷声闷气地说,“我考虑一下。” 闻一舟笑出声来:“还要考虑一下啊?” “那当然!” “可是……被人抛弃的小狗也是很可怜的,”闻一舟又说,“说是小狗也不对吧,只有耍赖撒娇的时候脾气像。哪有一米九的小狗,肌rou还这么结实,把我勒得喘不上气。” “我不是狗。”蔺逾岸贴近他的脸,身体的反应根本无法掩饰,“你会允许狗对你做这种事吗?” “不会,”闻一舟抬眼直视他,漆黑的双眸中春情绵绵,漂亮得叫人无法直视,又移不开眼,“只允许你。” 作者有话说: 蔺狗,你不上我上了(在说疯话 第37章 饥饿 眼看蔺逾岸当场就要发疯,闻一舟忙说:“别!我的琴!” 蔺逾岸手臂一带,闻一舟直接双脚离地,被他抱了起来。蔺逾岸双手稳稳兜在他膝窝,转身就要出房间门。闻一舟不得不死死扒住他肩膀,双腿夹着他的腰,脚交叉在屁股后面,一边走,脚后跟被垫着一颠一颠的。 “干什么,放我下来!”闻一舟伸手揪他头发,但是太短了很难下手。蔺逾岸抱着他好像抱着一个没什么重量的玩偶娃娃,站在客厅走廊处左右看了看,还多余瞧了一眼沙发,最后选择一脚瞪开卧室的门。 他还是很久以来第一次进到闻一舟卧室里。 这里光线更加昏暗,除了玻璃房那头渗过来的一丝灯光,可以说是漆黑一片。闻一舟回头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床铺,提前出声警告:“不准摔我。” 蔺逾岸回头就将他抵在墙上再次吻住,闻一舟的背和后脑都贴着墙壁,冰冰凉凉的,无法躲藏也不能后退,面前贴着一具guntang的身体。黏黏糊糊的唇舌交缠之间,蔺逾岸又问:“狗可以进卧室吗?狗可以上主人的床吗?” 闻一舟揪他的耳朵:“你有完没完……” 蔺逾岸依旧不依不饶地问:“可以吗?可不可以?” 闻一舟被缠得没办法,只得放弃道:“可以可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蔺逾岸拉着他一起摔到床上,但又及时撑住自己没压在他身上。蔺逾岸手肘撑在他耳朵两边,手指轻轻滑过他的脸,小心翼翼地拨开头发,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抚摸一件珍稀的宝贝瓷器。 闻一舟被盯得有些害羞:“笨狗,看什么?” 蔺逾岸喃喃道:“你好漂亮……” 被评价“漂亮”,闻一舟作为男人也称不上开心:“不准说我漂亮。” 蔺逾岸又说:“主人好漂亮。” 闻一舟一口气噎住差点上不来——笨狗和主人的比喻虽然是他说出来的,但被叫“主人”总感觉是在玩什么奇怪的游戏。 “不,不准叫我主人。”闻一舟底气已经开始不足。 “为什么?”蔺逾岸一边在他脸上、脖子和胸口落下一连串细密的吻,“这么快就要反悔了吗?不是说不会抛弃我吗?” “不是……”闻一舟和他说不清,反而被他撩得浑身火起,不自觉地用脚去蹭他小腿,“你这坏狗。” “你脚好冰。” 闻一舟冰凉的脚趾头已经钻进蔺逾岸裤腿,夹着他白色运动袜的勒口往下扯:“那你给它捂热啊,你不是毛茸茸的吗?” 蔺逾岸脑袋在他下巴处拱来拱去,然后位置越来越靠下,闻一舟逐渐开始说不出话,好像一条搁浅的鱼,绷紧了身体,小幅度地挣动着。 过了好一会儿,蔺逾岸凑到他耳边问:“还冷吗?” 闻一舟大口喘气:“闭……闭嘴。” 蔺逾岸抬起胳膊,叫闻一舟把他的衣服从头顶拽了下来,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胸膛厚实,手臂健壮,埋头的时候能看见山丘一般平顺下滑的背肌,和蝴蝶骨之间的峡谷。蔺逾岸平时穿运动裤的时候已经能看出屁股很翘,只着白色短裤的时候就更加明显了,大腿根部肌rou饱满处还留着一条浅浅的勒痕。 笨狗身材真好…… “你脚趾好长,脚腕也好细。”蔺逾岸说,“这里一碰就敏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