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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雪看着陆时寒:“夫君,娘年纪大了,要是着凉的话怕是要吃好几天的苦药,我要不要去看看娘?” 沈扶雪时刻谨记着做妻子的责任,她也要尽心孝顺陆时寒的娘亲。 陆时寒看沈扶雪这严肃的模样,觉得小娘子真是可爱极了,他没忍住捏了捏沈扶雪细白的脸颊。 陆时寒没瞒沈扶雪,他道:“是我让娘这么说的,你别担心。” 陆时寒知道沈扶雪身子一向纤弱,再加上昨天他又闹了沈扶雪大半夜,要是沈扶雪再强撑着费心思和众人说话的话,怕是真要累倒了。 是以,他才让姜老夫人想个法子,把小宴给免了。 原来是这样,要不然她正担心晌午的宴会怎么办,该和那些亲戚们说什么话呢,幸好陆时寒想法子把小宴给免了。 沈扶雪眉眼弯弯:“谢谢夫君替我遮掩。” 她也确实是累了,今天认亲都是强撑着的。 沈扶雪疲惫的不行,她靠在榻上:“我得好好睡一觉。” 一副躺下就要睡觉的样子,可见是累狠了。 陆时寒道:“不必着急,这一天都没什么事,尽够你睡的。” 看小娘子懒得一动不动,陆时寒只好坐到榻边上,给小娘子拆下发髻上的各种首饰。 戴着首饰睡觉,肯定难受的很。 沈扶雪已经睡眼朦胧了,她的声音都有些迟缓了:“谢谢夫君,要是你能帮我把发髻也拆了就好了。” 陆时寒失笑,小娘子真是得寸进尺。 不过他还是帮沈扶雪拆了发髻。 陆时寒一边拆发髻,一边道:“等会儿我要出去一趟,和同僚好友们吃顿饭,晚上可能会回来的晚些。” 陆时寒虽然性情冷清,但也有些好友。 昨天婚宴上那些好友们虽喝了不少,但到底不尽兴,今天才又在酒楼里置办了一桌。 好友们盛情难却,陆时寒自是要去一趟。 沈扶雪半梦半醒地道:“嗯,夫君你去吧,不用担心我。” 她这一整天,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 陆时寒就算留在家里,怕也和她说不上话,还不如出去和朋友们相聚,也热闹些。 “好。” 陆时寒帮沈扶雪盖上被子,又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沈扶雪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才起来,可算是睡的尽了兴。 睡醒后,沈扶雪用了饭。 下午时间,沈扶雪也没浪费,她让丫鬟把她的行李都拿出来,好好归置一下。 昨天成婚时,只是把行李抬了过来,一点儿都没归拢,乱的很。 沈扶雪和丫鬟们忙了一个下午,可算是她的行李都安置好。 沈扶雪知道陆时寒喜欢清静,屋里的用具都不多,所以除了些必要的,大部分行李都放在了一侧的厢房里。 左右厢房和正屋离的颇进,取东西也不费力。 等收拾好,又用了晚膳后,沈扶雪便在美人榻上歪着,打算等陆时寒回来。 结果歪着歪着,沈扶雪又睡着了。 陆时寒回来后,就见小娘子靠在迎枕上,睡得又香又甜。 睡了一天还没睡够? 陆时寒想要把沈扶雪抱到榻上,结果他刚坐到美人榻上,沈扶雪就醒了。 沈扶雪看到陆时寒后,怔松了一会儿,才起身迷迷糊糊地道:“夫君,你回来了,你怎么回的这么晚啊?” 原来小娘子是在这儿等他。 陆时寒有些心疼。 其实原本他早该回来了,只是不成想他在酒楼的消息走漏了出去,又有不少庆贺的人过来,陆时寒只好陪着他们又喝了一顿,所以才回来的晚了些。 沈扶雪一边说一边凑近陆时寒,轻轻地闻着他衣衫上的味道:“夫君,你又喝酒了?” 陆时寒道:“只喝了几杯。” 他的那些好友都是知道分寸的,众人皆知他新婚不久,自是没有劝酒,是以这一下午他只喝了几杯而已。 沈扶雪点头:“那就好。” 要是喝多了酒的话,可难受了。 沈扶雪说完话想站起身来,结果她刚睡醒,身子软绵绵的,一不小心就摔到了陆时寒身上。 沈扶雪挺翘的鼻子撞到了陆时寒胸膛上。 沈扶雪瞬间眼泪汪汪,她道:“对不住,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小娘子这么轻飘飘的重量,哪至于说对不住。 陆时寒把沈扶雪抱到腿上:“鼻子很疼吗?” 沈扶雪的声音不自觉地带了哭腔儿:“有些疼。” 她真是太笨了,连下个榻都下不好。 陆时寒本想帮小娘子揉揉鼻尖,可是不知不觉间就变了味儿。 沈扶雪被他欺负的衣衫凌乱。 为着方便,也是因为不用见客,沈扶雪只挽了个简单松散的发髻,这会儿发髻也散开了,两人的乌发交缠在一起,好不暧昧。 沈扶雪哭的梨花带雨。 最喜欢的小妻子这般衣衫凌乱地躺在身下,很难不让人心动。 越是纯真美丽、不染世俗的美人,越让人想把美人拉下凡俗。 这是每一个男子都会有的想法,陆时寒也不例外。 陆时寒看着小娘子水雾蒙蒙的眼睛,还有玲珑白皙的皮肤,忍不住想,小娘子大抵是不知,她这副模样有多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