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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扶雪忍不住想,要是夫君每天这么好说话就好了。 陆时寒注意到了沈扶雪那双漂亮的眼睛眨啊眨的,定是又在琢磨些什么。 不过这样倒也好,看着小娘子现在活泼的模样,就知道小娘子现在没那么害怕了。 两人一起用了午膳,沈扶雪也终于吃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千层酥。 用过午膳后,两人又歪在榻上说了一会儿话。 没过多久,沈扶雪就睡着了。 陆时寒望着沈扶雪的睡颜,见沈扶雪睡的一直很香甜,便彻底放下了心。 陆时寒也去了外间的书案上处理公务。 沈扶雪这一觉睡了足足一个多时辰,她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将晚了。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许是午膳时吃了甜点、又喝了太多茶水的缘故,沈扶雪此时有些忍不住了。 沈扶雪撩开垂下的幔帐:“云枝?” 外间的陆时寒听到动静后进了内室,他坐到床榻边儿问沈扶雪:“睡醒了。” 屋里本就热,沈扶雪又睡的香甜,这一觉醒来小脸白里透红。 陆时寒还以为沈扶雪不舒服,他抬手摸了摸沈扶雪的额头,沈扶雪的温度正常,看来是没什么不舒服。 沈扶雪点了下头,然后道:“夫君,云枝她们呢?” 陆时寒帮沈扶雪把碎发掖到耳后:“她们都在外面。” 陆时寒和沈扶雪一贯喜欢清静,这些下人平素都是待在耳房里候着的。 沈扶雪觉得她有些忍不住了:“夫君,那你帮我把云枝她们叫来,好吗?” 陆时寒蹙眉:“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 他都在这儿了,小娘子怎么反而不用他,还要叫云枝她们。 这种事情,沈扶雪怎么好说出口,她只好道:“没什么,夫君你就帮我把云枝她们叫来好了。” 陆时寒何等聪明,小娘子这般扭扭捏捏的,再一看小娘子的姿势,他就知道了。 陆时寒道:“我抱你去恭房。” 沈扶雪先是怔了一下,而后马上道:“不用……” 陆时寒却道:“叫云枝她们来,也是要扶着你下榻,不如我抱你过去。” 陆时寒做事干脆利落,直接抱着沈扶雪去了恭房。 陆时寒顺带着解开了沈扶雪的裙带:“好了。” 沈扶雪根本来不及拒绝,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陆时寒已经把她的裙带都扯开了。 胭脂色的轻纱薄裙拂开,露出细白的腿。 沈扶雪的脸瞬间就变成了桃花色,陆时寒怎么能这样! 陆时寒转身出了房间,在门口等着。 沈扶雪太过羞臊,话都磕磕绊绊地说不出来,不过她也实在忍不住了。 片刻后,陆时寒听到动静结束后进了屋。 沈扶雪的脸还是晕红一片,她的声音软软的:“我自己系裙带就好。” 好,既然小娘子都这般说了,陆时寒便由着小娘子。 不过裙带沈扶雪是能自己系,路却是暂时还不能走,只好由着陆时寒把她抱了回去。 沈扶雪一回去便躲到了被子里。 陆时寒发现小娘子细白的脖颈都染上了桃花色,看来这次是真的害羞了。 沈扶雪打定主意,怎么也要不搭理陆时寒一会儿。 可是,就在她刚刚决定好的那刻,丫鬟忽然进屋禀告说是承恩侯府的人来了。 沈扶雪从被子里探了出来。 原本柔顺的墨发瞬间变的有些乱,陆时寒帮沈扶雪把头发捋好:“我去一趟,等会儿就回来。” 沈扶雪点头:“好,那夫君你早些回来。” 说完,沈扶雪就忍不住咬了下唇。 她刚决定不搭理陆时寒的,结果这么快就失败了…… 沈扶雪无奈地趴到被子里,算了。 沈扶雪下不了地,床上也没有能打发时间的话本,沈扶雪索性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数起羊来。 沈扶雪迷迷糊糊地,不知数了多少只羊,正打算重新数的时候,陆时寒回来了。 沈扶雪很惊讶:“夫君,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陆时寒怕身上的凉气冰到小娘子,特意换了身衣裳才进来:“没什么事,你不必担心。” 承恩侯府的人过来,自是来为此事给出解释的,毕竟沈扶雪人是在承恩侯府受伤的。 只不过,这事确实很简单,也没有什么阴谋,沈扶雪此次纯属是无妄之灾。 承恩侯府的大夫人为了此次寿宴能办的出彩,特意吩咐匠人提前雕琢冰雕。 不过现在才刚刚入冬,京里的温度根本不够低,按理根本不是该做冰雕的时候,不过上头的人都吩咐下去了,匠人只好继续雕琢冰雕。 恰逢这几天天气都比较暖,太阳也大,那冰雕原本冻的就不实,今天便裂了开来。 沈扶雪听完感叹了一下,也是巧了,当时她恰好就走到了那座冰雕下,她运气当真不好。 折腾了这一番,天也黑了,两人一起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两人又说了一会儿,便各自洗沐上了榻。 沈扶雪躺下没一会儿就有些困了,临睡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 沈扶雪睡意朦胧地道:“对了,夫君,这次是楚王救了我,等我的脚好了以后,咱们便去楚王府道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