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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有许多外眷和官夫人想要求见沈扶雪,不过这一关在陆时寒那儿就被挡住了。 这些来求见的人,大半都带着各种各样的目的,陆时寒惯来心疼沈扶雪,当然不会让沈扶雪掺和这些。 他只希望小娘子永远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娘子。 所以,沈扶雪反倒闲起来了。 这一日,沈扶雪午睡刚醒。 云枝见状上前:“姑娘,您醒了。” 沈扶雪打了个哈欠:“夫君呢?” “太子还在前面的书房忙着呢。” 沈扶雪抿唇,她原以为陆时寒入主东宫后能轻松些呢,没想到陆时寒反倒越来越忙了。 这几日,陆时寒就经常在东宫召见属官商议事情。 云枝又道:“对了,姑娘,那些大人已经离开了,现在就太子一个人在书房里。” 沈扶雪起身:“那我去书房看看夫君。” 沈扶雪想起了纪氏的那些嘱咐,她对纪氏的嘱咐都是牢记在心里的,毕竟纪氏在侯府当了二十几年的主母,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饭都多。 尤其这些日子陆时寒忙的很,沈扶雪便听纪氏的嘱咐,给陆时寒炖一些汤羹补身子。 今天这汤羹就是她亲手炖的。 沈扶雪亲自端汤羹去了书房。 书房里,陆时寒正在处理公务,忽然听到些动静,他抬眼一看,发现是小娘子过来了。 小娘子的脸白里透红,一瞧便知是午歇刚醒。 陆时寒皱眉,“怎么刚睡醒就过来?” 现在不比从前在别院里,从寝殿到书房且有一段距离呢,小娘子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沈扶雪把汤盅放在书案上,无奈地道:“夫君,我又不是琉璃做的。” 哪儿就这么易碎。 陆时寒没说话,不过在他心里,小娘子和琉璃做的也没什么区别了。 沈扶雪盛了一碗汤,很是期待地看向陆时寒:“夫君,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小娘子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漾了星光似的。 陆时寒尝了几口,嗯,确实挺好喝的。 只不过小娘子好像只会这一道汤,之前他受伤那次,小娘子就是炖的这道汤。 一直到现在了,小娘子的手艺也没有变,一直是这道汤。 当然,这些都是小娘子的心意,便是让他一直这么喝到老,他也是愿意的。 见陆时寒喜欢喝,沈扶雪也很开心,唇角一直就没落下去过。 沈扶雪想着,既然夫君喜欢喝她的汤,那她以后就经常做给夫君喝。 喝过汤以后,陆时寒打算继续处理公务,他道:“nongnong,要不你先回去歇着吧。” 沈扶雪摇头:“不要,我想留下来陪夫君。” 陆时寒原本是怕小娘子在这儿无聊,不过既然小娘子想留下,他当然也不会拒绝。 谁不喜欢香香软软的小妻子呢。 沈扶雪还道:“夫君,我当你的书童,好不好?” 她也不是全无作用的嘛,至少她可以帮陆时寒整理书案,还可以帮陆时寒研墨。 陆时寒捏了捏沈扶雪挺翘的鼻尖:“好啊,沈小书童。” 沈扶雪也没再打搅陆时寒,她安心整理起陆时寒的书案。 沈扶雪先是按照类别,把陆时寒的卷宗分好类,再一一摆放好。 沈扶雪知道陆时寒喜欢整齐,特意把卷宗摆的严丝合缝的。 整理好卷宗以后,沈扶雪拿起墨条,打算给陆时寒研墨。 只是她今天穿的是袖摆极大的轻纱衣裙,这样研墨时有些不方便,很是碍事。 沈扶雪便放下墨条,把两侧的袖子都挽了起来,确保袖子不会落下后,才开始研墨。 沈扶雪的皮肤细白又剔透,在日光的照耀下,白到几乎半透明。 陆时寒原本是在专心处理公务的。 只是处理着处理着,陆时寒的注意力就有些转移了。 陆时寒望着小娘子细白的手臂。 小娘子的手腕纤细又伶仃,左手腕上好似还绕了一根殷红的发带。 陆时寒抬手,握住沈扶雪的手腕:“手腕上怎么有根发带?” 沈扶雪指尖微顿。 她倒是忘了这茬,方才午睡刚醒,她便把头发束了起来。 只是没想到束的不大紧,在小厨房的时候掉落了下来,沈扶雪便顺手把发带绕在了手腕上。 陆时寒把沈扶雪手腕上的发带解开。 沈扶雪疑惑:“夫君,你是要帮我把头发束上吗?” 正好她也觉得这头发在研墨时挺碍事的。 沈扶雪便乖乖地坐在一旁的绣墩上,背对着陆时寒,等着陆时寒帮她把墨发束上。 只是没成想,陆时寒没有帮她束发,还取过了一旁的披风铺在书案上。 下一刻,陆时寒则是把沈扶雪放到了书案上。 沈扶雪莫名觉得有些危险,陆时寒的眸色黑沉,像是要把她吃了似的。 沈扶雪想逃走,陆时寒却握住了她的腰肢。 陆时寒的声音也变得很低沉。 沈扶雪的脸瞬间就红了,她才不要在书房和陆时寒做那档子事。 沈扶雪说话都变的可磕磕绊绊:“夫君,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房里还有些事,我得回去处理一下。” 小娘子又在哄他了。 陆时寒道:“nongnong,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