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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手中的药瓶,虽然没有概念,却还是好奇的问:“这药价格不菲吧?” 明近淮轻描淡写的道:“只是造起来比较慢而已。” 他说着,一双桃花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原殊酒,故意逗他:“想报答我?” 原殊酒也不扭捏,豪爽的一拍桌子,道:“来吧,说说价格,我要是还不起就让原大白给你当牛做马!” 明近淮:“我要萨摩耶没用。” 萨摩耶…… 原殊酒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儿子,猫崽子飞驰跳跃的身体已经石化在原地了。 就在这时,冰冷的触感从耳垂处传来,他的身体下意识的一抖,想要避开,耳边却传来低沉含笑的制止声:“别动。” 男人的手指冰冷细腻如白玉,轻柔的在他的耳廓上微微抚摸,原殊酒顿时敏感的颤了颤,却乖乖的没有躲开,guntang的热度悄然的从耳垂传到全身,一片灼热,鲜艳欲滴的绯红。 原殊酒低低的哼了一声。 感觉整个耳朵都是热腾腾的,要烧起来了。 明近淮的眼眸深邃,他若无其事的将动作收回去,垂在一侧的手指却在用力的摩擦着,试图将从心底升腾起来的旖旎压下去。 失策了呢。 但,还不是时候。 他笑着揶揄:“比萨摩耶的手感要好。” 原大白怒目相对,“喵呜。” 奶凶奶凶的骂骂咧咧。 绝交了大鲨鱼! 谁再和你玩原地胖十斤!喵喵喵喵喵喵! 明总还不知道,他又一次得罪了亲儿子,正巧敲门声响起,男人站起来,笑容逐渐淡下来,“应该是他来了。” “谁?” 李特助已经打开了门,一道修长瘦高的身影闪进来,原殊酒顿时一愣。 青年将口罩摘下来,露出一张秀美惊艳的面孔,他冷清的双眸注视着原殊酒时星光闪闪,一弯唇,宛若桃花盛开,“哥哥,是我。” 原殊酒顿时感觉遭遇了盛世美颜的暴击伤害。 “阿辞你怎么来了?”他愣了愣,奇怪的问:“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衡山拍戏吗?” 他前两天才看了他的日程。 作为顶流,白寄辞要维持现在的热度,还要向前更进一步,他的日程被安排的满满当当,除了拍戏、拍广告、杂志以外,还有数不清的学习课程。 青年的脸颊白皙如雪,唯独眼眶下是遮不住的黑眼圈,显然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充足睡眠了。 这种情况下,白寄辞还是突然而至。 他弯了弯唇,解释道:“我知道大白出事就立刻赶回来了。” 谁告诉他的? 原殊酒顿时看向明近淮。 然而不管他多心疼,大白是很开心的! 伴随着奶里奶气的“喵喵喵”,猫崽子迈着小短腿撒丫子跑过来,直愣愣的就往白寄辞怀里扑。 白寄辞也宠他,一弯腰,顺势将这十几斤重的“小型犬”抱在怀里,爱怜的检查了一圈,问:“哥哥,大白哪里不舒服?” 猫崽子委屈巴巴:“喵呜呜……”哪里都不舒服,要美人叔叔抱抱! 这态度,和面对他亲爹时判若两人。 明近淮似笑非笑的看着它,“没良心的小猫崽子。” 原大白:“嗷呜!”呸! 原殊酒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对这画面完全是惨不忍睹。 明总聪明一世,怎么就和亲儿子犯冲呢? 你们俩前世是死对头吧?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一向小心眼的明总这回没有发难,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寄辞,道:“看好你哥哥和这个小没良心的,有事第一时间联系我。” 白寄辞分毫不让,冷漠的道:“我的家人自然有我守护,不牢明总费心。” 明近淮嗤笑一声,一张俊美的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的冷漠。 原殊酒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犯嘀咕,总觉得这老毒物把弟弟叫来,是为了看住他……怕他跑路。 他明明没有表露出来什么痕迹,但是明近淮竟然还是察觉到异样了。 真是……敏锐的让人发毛。 - 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暖融融的,恰好洒在阳台下的毛毯上。 这本来是原殊酒的工作台,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电脑桌,放着一台笔记本,按照预期,他可以每天码码字,晒晒太阳,一天过得舒服充实。 然而事实上却是,自从有了这个小工作台,他和猫崽子就只做到了晒太阳。 并不想工作。 现在,白寄辞就坐在毯子上,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更衬得那张俊秀的五官炫目动人,猫崽子窝在他的手里,时不时换个姿势露出肚皮,惬意的安心。 暖融的阳光让一切都变得安逸下来。 原殊酒刚刚忙完工作,一抬头,就看见叔侄二人靠着抱枕晒着太阳打盹。 白寄辞实在太疲倦了,此时已然快在这种温暖下撑不住睡过去了。 原殊酒伸了个懒腰,也跟着慢吞吞的挪过去,在弟弟的身侧躺下来。 白寄辞迷迷糊糊的往他身上靠了靠,嘟囔了一句:“哥哥。” “嗯。”原殊酒被太阳一晒,也变得困乏,大脑一片迟钝,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你知道江执吗?” 白寄辞的声音都跟着慢吞吞起来:“江执的医术很高。他们师徒三代都是享誉国际的顶尖医学专家,后来明近淮掌权之后,江执三代师徒便只为明家服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