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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建齐心里慌乱起来:“他、他说什么?” 别墅中,床上。 乌羊锤着床,爆发出一声哭嚎:“他说你小心思太多,自作聪明,有你这样的爸,他看到我都倒胃口,他以后都不想再见到我!他嫌我们恶、心!” 这句哭嚎一出,电话那头的乌建齐脑子一空,不敢置信。 乌羊捋着自己的碎发,一张小嘴叭叭的,抑扬顿挫地抽泣:“他还说其实他也没那么喜欢我,不知道你在揣测他什么,他只是觉得我有意思,但回头仔细想了想他觉得和一个女装男谈恋爱还不如直接找女人谈恋爱好,不然我脱了衣服他ying不起来这也不行吧!” “他还说难道你不懂?你身为一个男人不懂吗?难道你对一个女装男ying得起来?!!” 乌建齐张了张嘴:“啊?这,不,我——” 他的语言系统出现混乱,直接傻在了原地。 而这头别墅中,乌羊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低笑。 他机敏地往旁边瞄了瞄,傅匀明睡不下去了,正睁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乌羊再次想起了昨晚…… 乌羊心情微妙地挪动了下自己的pi股,那一整块地方的酸痛扯痛让他“嘶”了声,咂了咂嘴。 电话里,乌建齐结巴道:“但、但是他昨天收下纸条时,心情好像、好像还不错?” 乌羊立刻眯起眼:“哈?那大叔一直都是笑眯眯的,什么时候翻脸过了?他那天和我一起羞辱你的时候不都是笑眯眯的?” 乌建齐:“…………”好像说得有点道理,又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乌羊清了清嗓子,继续演道:“哎,反正我听了这番话我也受不了了啊,昨晚我听说他在XX酒店和人吃饭,就跑过去堵他,结果、结果,呜,他当着我的面就勾搭了一个小美女走了!走了!” “他还甩下一句话,说以后我和你,尤其是你!!你再出现在他面前一次,他就要给你好看!呜呜呜乌建齐,你就说你怎么赔我吧,我的大好恋爱已经被你搞砸了,你再想想你以后要怎么办吧呜呜呜嘤嘤嘤!!” 乌羊一番话噼里啪啦砸完,恶狠狠挂了电话! 他几乎能想象出来乌建齐现在会是什么一副鬼样,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傅匀明懒洋洋撑起身体,乌羊一头栽倒进他怀里,而男人就这么从后头搂着他,一边咬着他的后颈,用牙齿轻轻磨着他的皮肤,一边低笑道:“你脱了衣服我ying不起来?” 乌羊还是在笑。 傅匀明的双手轻fu着他的身-躯,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晚上都还未消去的暧昧:“我勾搭一个小美女走了?” 乌羊的笑声微微变了调,他低声道:“诶,大叔,我还累着呢……” “累吗?”傅匀明戏谑地笑着,声音慢慢轻了下去,“我怎么看不出来?” …… 再起床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半。 乌羊顶着鸡窝头,行动艰难如一个百岁老人。 傅匀明洗完澡,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男人只下半身穿了条家居裤,上半身赤luo着,优美的肌rou线条展露无疑,他用毛巾擦着湿发,看见乌羊这副模样就乐个不停。 乌羊有些不爽,他也实在是不解,问:“诶,大叔,你今年到底几岁了?” 这问题乌羊早就想问了,只是今天才找到了契机。 这大叔看起来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体力跟他好像就不在一个次元呢? 凭什么他都累得走不动了,这家伙还有力气舒舒服服地冲澡? 傅匀明听到这个问题,笑着过来抱住他,低头亲了一口,反问:“你觉得我几岁?” 乌羊睨他:“三十六肯定有了吧?” 江书景都三十六了,这两人看起来年纪相仿,应该差不多。 傅匀明笑而不语。 乌羊狐疑:“不止?三十七?” 傅匀明继续笑。 他勾住乌羊的膝弯和后背,将他轻轻松松一把抱起,抱进了卫生间。 乌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震惊道:“三十八?三十九?” 傅匀明终于大笑出来。 “三十九?大叔你三十九了?!”乌羊踢着腿,“你再大个几岁都能当我爸了!你个老男人,吃我这颗嫩草你都不会觉得羞愧吗?!” 傅匀明将他在洗漱台前放了下来,搂着他的腰轻笑着在他耳边问:“那你呢,你有恋父情结?” 乌羊被狠狠噎了下! 他回头锤了锤这男人:“别恶心我,我恋个屁的父!” 傅匀明笑个不停,乌羊哼哼着挤牙膏,而傅匀明就这么低头,继续亲吻着他的肩膀。 他很喜欢抱着乌羊,也很喜欢亲吻他,就好像怎么品尝都不够一般。 乌羊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欢过度亲昵的人,过去即使是在热恋中,他也时常会被男朋友抱怨总有些冷淡。 奇异的是,他和傅匀明之间的化学反应令他变得和过去非常不同。 他们彼此之间的荷尔蒙仿佛紧紧纠缠在了一起,这种高度配适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完美契合在一起的齿轮,乌羊自然而然也会沉迷于这种严丝合缝的亲密。 他像一只猫一样,蹭了蹭傅匀明的侧脸。 在将牙刷塞进嘴里之前,他看着镜子中的他们两人,坏笑道:“但以后在床上,我倒是可以试试看叫你爸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