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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之间就像有一条点燃的导火索,“呲喇呲喇”地迸溅着火花,满世界弥漫着情和欲的分子,无孔不入。 房间里的壁灯挂在雕花的墙壁上,映下令人目眩的晕黄暖光。牛可清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忽然有点蒙得找不着东西南北。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噢,对了。 我,牛可清,要跟我的老同学,即我现在的同事,同时也是我的邻居,做i。 跟古伊弗宁上床啊…… 这究竟是一场再普通不过的“运动”呢?还是一场情难自控的“博弈”呢? 牛可清这样想着,眸里目光涣散,仰着面,呆呆地愣着神。 很快,他空旷的视野里不再是一片白黄的天花板,而是被一张深邃的面孔取而代之,成为占领牛可清目光的主人。 “在想什么呢?”古伊弗宁见他魂不守舍的,提醒一般地敲了敲他的鼻尖。 他可不希望自己的“搭档”在还没做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分心走神,那之后的过程就会味同嚼蜡,枯燥乏味。 看着那双蓝眸子,牛可清撒不下谎,只能如实相告,“我后悔了,在想怎么逃跑。” 古伊弗宁双腿跨开,跪立在床中央,双膝之间是牛可清的腰腹处,仿佛一个禁锢的桎梏,将身下之人圈于自己的领地里。 “那你别浪费精力想了,逃不了的。” 古伊弗宁这话说得狠绝,牛可清这才意识到大难临头,于是脑子一冲,干巴巴道:“我没灌肠。” 古伊弗宁:“......” 为了保持住前一刻的气氛,古医生绷起脸来,死活憋住笑:“你想灌也可以,我还能帮你。毕竟本人是肛肠科的,很专业。” 牛可清一抓头皮:“你不是说你骨科的?!” 古伊弗宁歪头看他:“你不也骗我你是脑科的?” 这俩可都不是省油的灯,骗起人来脸不红心不跳,说话半真半假,骗得对方团团转,也被对方骗得团团转。 在成年人的世界里,你骗我时我骗你,只是再正常不过的小游戏罢了。 牛可清这才后知后觉,轻嗤一声;“难怪你一见到咖喱就想作呕,原来是职业病犯啊。古医生,撒谎太多可是要掉大牙的,要本口腔科医师帮你补补牙吗?” “怎么这么多话?不是说要灌肠吗?”古伊弗宁作势,要将他拉起来带去浴室,“来,本肛肠科医师给你免费灌肠。” 牛可清被吓得脸都青了,死死地又贴了回床上:“不了不了,我今天忙得一粒米没下肚,晚饭都没吃就被你劫来开房了,肠里一点废物都没有!” 见他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古伊弗宁破功大笑,像一个调戏了无辜绵羊的坏家伙。 这位古医生有种心理癖好,喜欢先将床伴的衣服脱掉,然后将其推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副待品尝的身体。 这令他有种掌控猎物的感觉。 所以此刻,相比不着一缕的牛可清,他身上倒是整整齐齐。白衬衫加黑西裤,高级的领带打得规整,散发出一种社会职业精英的禁欲感。 嗯,斯文败类既视感。 “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直接入正题,”古?斯文败类微笑着说。 牛可清的心一咯噔。 有点血脉偾张。 原本,古医生这一身装束能令人为之倾情,增添不少前戏的情趣。但牛可清却受不了,因为他自己平时上班......穿的就是这种衬衫西裤。 古伊弗宁身上那些“制服诱惑”、“医生精英”、“禁欲气息”等特点,在牛可清眼里统统不奏效,因为他自己就是这些词语的化身。 赤.身躺于人下的牛可清摘了眼镜,礼貌询问:“请问古医生,你能不能赶快把衣服给脱了?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玩不起?” “你很心急啊?”古伊弗宁戏谑道,然后不紧不慢地解开脖前紧缠的领带。 “不是,”牛可清满脸嫌弃:“而是您这一身时刻提醒着我:是我单位的同事在搞我。这样真的很膈应。” 古伊弗宁:“……” 男人的指尖攀上前胸的扣子,逐颗逐颗地挑开。由上至下掀开衣摆,打开熨得没有一丝褶皱的白衬衫,露出大片光泽而紧致的腹肌。 古医生连脱衣服的动作都很欲。 牛可清轻佻地吹了声口哨,明明被压在下面的是他,却偏一副调戏俊男的流氓样。 当古伊弗宁摘下那副精致的银边眼镜时,一双浅蓝色的瞳仁被无遮无拦地显露出来,发出星光也难以媲美的耀彩。 没了眼镜,这男人就像一个解开了封印的使者,眼眸沾染上了情.欲的气息,变得愈发惊艳迷人。 眼前的瑰景实属养眼,催生出牛可清心底的一声感叹:“古医生,干、我,可否?” 古伊弗宁瞥了瞥这人挺立的某处,伸出手指去,隔着裤子布料戳了两下,嘴角含起一抹坏笑:“不是说对着我硬不起来么?” 牛可清倒吸一口寒气,“你还挺记仇。” 记仇的古医生非常绅士,体贴地询问他的需求,“牛医生,你是喜欢温柔一点,还是狂野一点?” 这问题问得毫无意义,就像在问,你是喜欢镶着钻石的黄金呢?还是包着黄金的钻石呢? 不都一样吗?本质都是为了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