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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大佬身份藏不住了 第140节

    “安颜,你想他了?”厉容森一下就酸起来了。

    “你不是也想他了嘛。”安颜反问他。

    “那不一样,我是男人啊,你是女人,你怎么好想他呢。”

    “你在胡思乱想什么了,大家都是朋友啊。”

    “如果这次离开的人是我,你会不会想我?”

    “会的呀……”安颜点头。

    “是跟宴清秋一样的待遇嘛?”

    安颜觉得厉容森这话问的很奇怪,应该会有些不同,但她却说:“一样。”

    厉容森暗叹,心想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感觉自己是特别的,看来要下点功夫才行了。一面给安颜打开车门。

    安颜坐稳后就说:“我们该帮东大小姐找人了。”

    “我已经吩咐几波人去找了,目前都没有准确的消息。”厉容森边说边启动车子,又说,“昨天我爷爷来电话了,说是很久不见你,想请你去家里坐坐。”

    “也好,还差几针呢。”

    厉容森嘴角微扬,先开车过去万草堂。

    “找两个人盯着汪琪吧。”安颜突然这样说。

    “已经有人在盯着她了,但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厉容森回答她。

    “他唯一相信的人就是汪琪,不可能会去找别人的,也许是躲起来了。”安颜蹙眉,她细细想来也躲不到哪里去,说,“去汪琪的公司吧,我想见见她。”

    厉容森往安颜那里打量一眼,而后说:“行,我听你的。”

    汪琪并没有在办公室里,她在家里,看着对镜化妆的周子易问:“你犯得着嘛,居然还要装成一个女人。”

    “当然有必要,她们是不会放过我的,这一次再被抓就回不来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呀,能有这样大的本事,我们好说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家族啊。”汪琪实在想不明白他这副害怕的模样。

    周子易转过身来看向汪琪,一本正经的说:“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东府里的女人有多可怕,她可以肆意的玩弄我,之后就让我去院子里劈柴,我不劈都不行,她会拿柴火抽我。”

    讫语卷起自己的衣服,上头有一条青的痕迹,说,“你看看,这就是她抽的。”

    “真是的,我都舍不得骂你一句,她居然要打你。”汪琪说着就去摸他的手,一脸心疼的样子。

    周子易叹气,说:“还要让我劈一整天的柴,没有一刻能够休息,我这条胳膊都要废了,我几时吃过这样的苦,那不是人过的日子。”

    “你知道那地方在哪里嘛,我们找人扫平了他,为你报复。”

    “我很高兴你有这份心,但我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那都是稀奇古怪的人,跟我们这里的大不一样,还是不要去碰钉子。虽然我扮成个女人有些丢脸,但也比失去自由好。”周子易说完又去照镜子,涂上了口红。

    汪琪去看周子易,发现他扮女人真是好看,或者说这张人皮面具做的好,完全不再是原来的那个。

    周子易穿上女人衣服,转了一圈,问汪琪:“你看怎么样,看不出来我是个男人吧。”

    “幸亏你瘦了一些,倒真是像。”汪琪点头。

    周子易把汪琪揽进自己的怀里,说:“你一定要替我打掩护。”

    “明白啦,我也不想让你离开我呀。”汪琪往周子易身上靠,又说,“以后我们就在晚上偷偷见面,我怕他们盯梢我。”

    “没必要不见面,这段日子必须要忍住,我要藏一段时间。”周子易叹气。

    这时,汪琪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是公司来的电话,接起来问:“有事嘛?”

    “有一位姓安的小姐在等您,说是要见您。”

    “姓安的小姐?”汪琪细想是谁,连忙问,“是安颜嘛?”

    周子易听见这话都要跳起来了,他即刻变得紧张起来,看到汪琪把电话挂了之后问:“是安颜找上你了?”

    第225章 怕是不回来了

    安颜和厉容森一道在汪琪的办公室里等她。

    虽然公司的职员很热心,泡了茶和点心过来,却不动一点。

    终于汪琪过来了,她在走进办公室里时放慢了脚步,头一句就是问他们:“你们来得好,我也正想去找你们呢。”

    “找我们做什么?”安颜问。

    “周子易失踪了,想来想去他不可能不告而别,多半是被你抓了去,不找你找谁呀。”汪琪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又说,“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安颜微挑了挑眉,开门见山:“找你要人啊,我们也在找周子易,想来想去,他应该过来你这边了。”

    “真是可笑。”汪琪冷笑一声,而后往沙发上一坐,说,“周子易跟你们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非要咬着他不放,赶紧把人交出来。”

    “看你这段时间也不像在找人的样子,多半是在你这里的。”

    安颜可不受她这一套,并且她也知道周子易除了找汪琪,就没人可以找了。

    “你真是好笑了,人在我这里才是对的,你是他什么人,居然还要找他。”

    “他以前是你的人,但他现在不是了。”安颜不咸不淡的说道。

    “他不是我的人,难道还会是你的人嘛?”汪琪口气里全是讽刺。

    厉容森听见这话就不爽了,他说:“他现在是大府上的奴隶,当然不会是你的人。”

    “这是什么话!”汪琪即刻从沙发站起来了,又说,“你们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给我出去!”

    安颜现在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汪琪藏住了周子易。因此她打算在暗中观察一段时间,总归能找到珠丝马迹的,她站起来,说:“我劝你最好与他保持距离,没准你也要沦落到去劈柴的下场了。”

    “简直可笑!”汪琪重嗤一声。

    “行,如果他能藏到所有人都找不到,也是他的本事,我们这头也认下了。但如果他藏不好,被找到了,那就要受罪了,拖一天就要多受一份,连你也要遭殃。”

    安颜不得不提醒一句,毕竟东府大小姐对于男人的脾气是不太好的。

    “我倒是希望你赶紧把人交出来,否则我就要报警了。”

    “可以啊,随便你要怎么样,免得到时候是你惹祸上身。”安颜没大所谓的回答她,而后就同厉容森一道离开了。

    外头下起雨来,淅淅沥沥的,不大却很密。

    厉容森说:“我先送你回家吧,也别去万草堂了,这雨是不会停的了。”

    安颜觉得也是,反正也没其它什么事,倒不如早些回家。何况外头的雨像是着了魔似的变的大颗,如暴雨一般。

    车子开到家门口时都走不出去,实在是太大了,且见小花飞一般的走上台阶去开门,她应该没有注意到厉容森的车子就在门口。

    安颜说:“小花回家了,我也下车吧。”

    “你等下,我去给你拿伞。”

    “不用了,你别下车了,免得打湿衣服,我自己去。”

    “不行,你坐着别动。”厉容森说着就跑出去外头后备箱里去拿伞,原本他是嫌弃那把伞不好看。因此才丢在后头的,现在又觉得能用上。

    他打开了伞,而后开门撑在安颜的头顶上,说:“你小心地上的水潭。”

    “没事……”安颜边说边快步走上了台阶,而后去看厉容森,发现他半边肩膀都湿了,说,“干脆你也进来躲躲雨吧,这么大的雨也不好开车,不太安全。”

    “好啊……”厉容森听到安颜关心自己就可高兴了,连忙也跟在她身后进去屋里了。

    安颜走到客厅把包包放下,叫了一声:“小花。”

    小花没应,却看见一楼院子里头的门开着,大风扬起了纱幔。

    厉容森说:“你家里没有把门关好嘛?”

    “应该是小花在那里,我过去看看。”安颜边说边走过去,看到小花正在院子里头给花挡雨,连忙拿起阳台上的伞到院子里头去给她遮挡,一面问她,“你都淋湿了,先回屋子里去吧,这里花草的生命力很顽强,不会有事的。”

    “不行呢,都要开花了,是宴清秋带来的种子,我不能让他们有事,要开花了!”小花不肯,她正在。

    钉木架子,然后再把可以挡雨的塑料盖上头。

    屋里的厉容森也着急啊,看着安颜的半边肩膀也淋湿了。但手上又没有伞,只是把自己的西装当伞,跑出去挡在安颜的头上,又往小花那里看过去。

    “你跑出来干什么,赶紧回去。”安颜示意厉容森回去。

    厉容森不肯,说:“我淋点雨没什么的。”

    安颜看到雨水都把厉容森的头发都打湿了,并且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也不知粘了什么东西,本能的就提手把他下巴上的那东西捋掉。

    让厉容森像被电触到一般的怔了一下。

    “你怎么了?”安颜边问边把伞递给他,说,“你拿着伞。”

    而后就同小花一起把木架子搭起来,又在上头盖好了挡雨的东西,这才回去屋里。

    小花一脸抱歉的样子,说:“颜颜,你先去洗个澡吧,都是我害你淋雨了,可不要生病了。”

    “你也去洗澡,全都湿透了。”安颜示意小花先上楼,后又去看厉容森,说,“可别感冒了,先把衣服给脱了吧。”

    “我回趟家,马上就来。”厉容森说完就匆忙的离开了。

    安颜没有细想,也回去自己的房间洗澡。

    厉容森站在莲蓬头下老半天,时不时的去摸自己的下巴,一会觉得含羞,一会又觉得甜滋滋的,总之就是很欢愉。

    等洗完澡过去安颜家的时候,她已经和小花在熬姜汤了。

    安颜看到厉容森过来就端了一碗给他,说:“喝吧,小心别感冒。”

    “好……”厉容森接过来喝了一大口,差点没把他给烫死,连忙捂着嘴,说,“哎,有点烫。”

    “你喝这么急干什么呀。”

    “都怪我,你们要是生病了,我就难过了。”小花另又端了些点心过来,发现外头的雨还是很大,又说,“我昨天晚上梦见宴清秋了。”

    “他有说什么嘛?”厉容森问。

    小花抿了一下唇,说:“他说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让我帮忙照看好那些花。”

    安颜蹙眉,她觉得小花的神色不对,她一向都是开朗欢喜的女孩子,很少会有这样忧愁的神色,像是失去了什么宝贝似的,不会是对宴清秋产生了感情吧。

    又听小花说:“宴清秋还欠我五万块钱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也是钱。”

    厉容森清咳了一声,说:“我觉得这事情他大概会忘,而且他也没有积蓄,有多少花多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