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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陪她,她有殿下送的小珠珠陪她。 翌日,玉儿癸水来了。 她抱着一个冰冷的疙瘩睡了一夜,被张嬷嬷训斥了一顿。 玉儿脸色泛着病态的白,窝在床上,捂着暖手炉,睁大眼睛瞟着一旁的夜明珠偏头,她就喜欢! 张嬷嬷瞧玉儿还不听劝,放下给玉儿抹脸的帕子,走过去劝道:“姑娘,你忘了嬷嬷昨日说过什么了?” 张嬷嬷一着急就又变成了老样子,忘了称“太子妃”。 “你忽然断了药,万事得小心。你瞧瞧上次,你抹一个花露就把自己弄得不醒人事……” “我什么时候不醒人事了?”玉儿对那夜的事完全没记忆,她只记得她做了个好梦,挺开心的。 那个梦到现在她还记着呢! 殿下送了好多花给她。 张嬷嬷也是昨日忽然想起,玉儿每天都要喝药的。 她见识不多,根本不知道玉儿昏迷不醒是天生医体的缘故,反而认为是因为玉儿断了保命药。 “殿下给我请大夫了吗?”玉儿听闻,眨着星星眼道。 张嬷嬷点头,“是啊!后来听说,请了两次。” 两次? 玉儿心里暖暖的,殿下不仅给她请了大夫,还让她睡了他的床。 殿下真好! 玉儿笑得满足而开心,张嬷嬷忽然皱眉。她常伴玉儿多年,知晓玉儿是个满足好欺负的性子,别人对她一丁点好,她就能记许久,还能一个人穷开心许久。 就像她又多了一个在乎她的人。 “不好!”张嬷嬷似玉儿肚子里的蛔虫,忽然开口道。 她虽不喜赵嬷嬷,但赵嬷嬷有些话是对的,太子性情多变,阴晴不定,嗜杀成性,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玉儿愣愣地看向张嬷嬷,张嬷嬷很少凶她。 张嬷嬷没发现自己语气过重,蹲在玉儿身边,“姑娘,你记住,太子不是你能靠近的。以后,咱就努力躲着。” 玉儿茫然,“可是赵嬷嬷说我得讨好殿下,殿下才能让我活下去。” 她心里有些无故发闷,她并不想躲着太子殿下。 张嬷嬷想起那天夜里看见赵嬷嬷擦药时,手臂上的那些明显新添的鞭痕,实在有些搞不懂赵嬷嬷自个儿都被太子打了,还要玉儿去,这不是让玉儿送死? 幸好赵嬷嬷现在不在,去问药方的事了。 张嬷嬷心里埋怨了下,又想了想,好像也没发现讨好这话有什么错。 在残暴的太子殿下手底下讨生活,自然得乖巧一点。 可张嬷嬷到底不愿意玉儿深陷危险,只道:“你听嬷嬷的,别听其他人的。嬷嬷给你盛一碗瘦rou粥,喝了乖乖睡一会儿。” 玉儿乖巧点头。 张嬷嬷走后,玉儿低头看着怀里的暖手炉,上面的花瓣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个梦,为什么张嬷嬷和赵嬷嬷都那么不喜欢殿下,殿下不是很好的吗? 她来这么多天了,也没看见殿下发怒就要杀人的啊? 可张嬷嬷和赵嬷嬷以及旁人都这样忌惮太子殿下,或许也是真的。 玉儿喝了粥,躺在床上休息。 她身子骨比常人弱一些,来癸水也是要比一般人疼一些,但她习以为常,也不会轻易将这点疼痛挂在嘴边。 因为说出来无济于事,她自个儿好好躺着不乱动,撑一撑反而会好过许多。 可这次不知是不是真的因为昨夜抱着夜明珠睡的缘故,玉儿感觉身上好冷,肚子痉挛得打结,抱着热乎乎的暖手炉都不管用。 玉儿额上虚汗直流,脸色也蓦地苍白起来,就连嘴唇也染上一丝没有血色的冷白。 “嬷嬷?”玉儿想叫人,可她醒不过来。 她又做梦了,“娘!” “好黑!” * 傅景每日起床练剑,练完剑后都会温习经书。 偶尔也会请太子幕僚手谈一局,结合时局聊些书中道义。 今日他便正在与人手谈。 傅景落下最后一颗黑子,接过旁人递给他的帕子擦了擦手,淡声道:“先生今日承让了。” 对面的老人并不羞愧,傅景一心二用,样样不落下风,可称当世奇才。 “殿下,太子妃病了!”王福匆匆赶来。 傅景脸色一变,回头看了眼老人,故作镇定道:“先生今日可以回去歇息了。” 与傅景手谈的这位老年人是现世有名的四大大儒之首,费老先生。 他本隐居山林,连皇帝都没请动分毫,是傅景亲自请他出山,做了太子幕僚。 费老先生退下后,傅景才面色一冷,“废物!” 好好地,竟让人又出事。 王福心一颤,百口莫辩。 傅景压下怒火,询问病情,面色越听越冷。 王福竟然压下了药方之事。 玉儿每日需喝药,但是那日他将兰苑众人带来得匆忙,药方没有带来。 昨日张嬷嬷提起,与赵嬷嬷商讨,提出来派人去取。 因为谨慎,所以王福先让人转交给了刘大夫察看,刘大夫到现在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所以药到现在还没抓。 “将张嬷嬷带过来。” 傅景询问玉儿是否真的每日喝药,又将药方交给张嬷嬷看,张嬷嬷不识字,又立即叫了兰苑的几个人来,一一辨认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