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书屋 - 玄幻小说 - 皇后情夫是首辅在线阅读 - 第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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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沈浓绮才擦干了眼泪,耸了耸鼻子,微微别过头道,“皇上所言有理,大好的日子,臣妾不改这么哭的,倒让皇上看了笑话。”

    她给自己也倒了杯酒,举杯道,“皇上,为庆祝今日咱们二人心结得解,臣妾敬您一杯。”

    刘元基笑着与她碰杯,仰头饮尽了杯中酒。

    见他杯中喝得一滴未剩,沈浓绮终于露出了个真心的微笑 ,然后执起酒杯,帮他又倒了一杯。

    “方才说了这么久的话,皇上定然是饿了,这道西湖翠鱼不错,臣妾亲手做的,皇上常常味道如何?”

    “甚好。”

    殿中的气氛愈发融洽和谐,在沈浓绮的恭维之下,刘元基很快便喝得酒酣耳热起来,只觉得对面的痴情佳人愈发艳丽了几分,刘元基晓得她相貌美极,但以往心中待卫国公府有成见,并不将这唾手可得的美人当回事过。

    眼下在烛光闪烁下,她就像颗蒙尘的珍珠,散发出令人心痒难耐的迷人光彩,一举一动都似在勾魂摄魄。

    刘元基因为腿伤,已是许久没有碰过女子,今夜面对沈浓绮,心中不知为何生了几分异动来……

    他喝得双眼发晕,恍惚中沈浓绮上前来扶他,笑着对他说,“皇上今日也是累了,不如早些歇息吧。”

    ……

    刘元基次日头疼欲裂醒来时,正穿了金黄的寝衣,独自躺在凤塌上,塌上的单被凌乱异常,皱得不像样子。

    塌旁的高凳上,放了块醒目的白色丝绸手帕,上头还有块殷红的血迹。

    !!!

    刘元基脑中惊雷炸裂,还来不及做何反应。

    在外听见声响的袖竹,笑得满面春风踏进门来,赶忙要上前扶他,“皇上您终于醒了!方才兵部侍郎道有要事相商,还派人来请呢,但皇后娘娘将人打发走了……”

    “她道您昨晚累着了,要让您多睡会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是干大事的人。

    第63章

    刘元基并未让袖竹搀扶,而是自顾自站起,面带冷色地打量起四周来。这是沈浓绮的寝殿,是偌大皇宫中,他唯一没有踏足过的地方。

    他脑中还留有醉酒后的阵痛,意识却还算得上清醒。

    他以往酒量不算好,但自从登基之后,随着各类饭席宴会多了起来,他也渐渐在推杯换盏间品出了乐子,酒量提升了不少。昨夜的气氛是很好,沈浓绮说的话句句讨巧,他一高兴就喝了许多,美貌娇妻在前温柔小意,他也的确动了想要与她亲热的心思,关于昨晚最后的画面,停留在了她上前扶他进寝殿……

    他竟果真抛下一切仇恨,就这么同沈家女行了夫妻之实?!

    他瞧了眼那沾血的元帕,心头涌上来些酸涩懊恼,除此之外,竟还现了丝甜腻?

    罢罢罢,赏她一晚又如何?只当是酒后失策,未考虑周全罢了!

    只是圆房倒也罢了,其他的事情,她想都莫要妄想!

    刘元基张开双臂,示意袖竹给他穿衣,装作不经意问道,“皇后人呢?怎得不见她?”

    “皇后娘娘今早扶着腰起来,特意去小厨房熬了皇上最喜欢的鸡丝粥,原是想要同皇上一同用早膳的,但昨日成国公夫人递了帖子来拜宫,皇后娘娘只能先去应对了,留下话让奴婢们好好照顾您呢。”

    刘元基对这个答案显然很满意,他挑了挑眉,“她若是早这么会伺候人,朕以前岂会不将她放在眼里?”

    此时刘元基又想起件紧要事。刘元基作为正统的潘王后代,最看重的便是嫡系后裔、血脉传承之事,尤其是帝王的第一个孩子至关重要,只能出自中宫皇后的腹中,才能在今后免除夺嫡之危。

    所以无论是和歌姬厮混,还是同宫女媾和,事后,他都会命宫婢在事后给她们灌上一碗nongnong的红花避子汤。

    他昨夜与沈浓绮圆房了,原该也会照例给她端来一碗红花避子汤,毕竟他厌恶卫国公府,并不想让沈浓绮生下他的血脉。

    可谁让她偏偏是皇后?按照祖制,这红花避子汤,世间女人都灌得,唯有皇后一人灌不得。毕竟只有皇后生下来的孩子,才是众望所归的嫡皇子,盼着皇后多生养几个都来不及,怎会让她避子?

    但就算他再不情愿,如今已经到了这一步。

    只一次,一次而已,饶是观音送子,也绝不可能一次便成。

    思极此处,刘元基的心情略略好了些,他并不想在景阳宫多待,好像显得对这皇后如何看重似的,所以匆匆披好龙袍后,扭脸转身就回了太和宫。

    眼睁睁见他离开,袖竹这才拐了个弯,走进景阳宫的一处便殿。

    沈浓绮在案桌旁抄佛经,她听见了脚步声,笔触未乱分毫,眼皮都未抬起,“如何?他信了么?”

    袖竹上前给她磨墨,低声应答道,“他并没有多问,好像是信了的。那迷药药效并不强劲,混在那么多杯酒中缓缓起效,他杯杯落肚也无从怀疑。未免节外生枝,奴婢已经将那些东西处理掉了。”

    沈浓绮点了点头,指尖的手一顿,“嗯,他碰过的东西,尽数扔掉。”

    “已经扔了,凤塌上的床褥被单,也都重新换了新的。”

    沈浓绮将清心的佛经抄好,还是压不下心底的那丝烦躁,蹙着眉尖道,“那张床也不必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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