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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一些清水的过场动画4(微h)

    一个月,两个月,叁个月,时间过得很快。

    这些日子胡家被无数官员联名上书弹劾,接二连叁爆出的罪名也让胡家咬牙认罪。

    胡家势大,这次朝廷动荡牵扯人员众多,小皇帝却又再次在白丞相和郎中令的支持下,开设殿试寻找天子门生,为这动荡不息的朝堂中注入新的势力。把朝廷局势搅得更乱,却又一直稳得住大局。

    小皇帝被国师耳提面命,填鸭式教导叁个月,已经开始像模像样。

    而国师这叁个月虽然忙碌了些,但是活的很“滋润”。

    欲望上来的时候就去找流韫素潇消火,偶尔调戏一下迄今为止没有露出真面的惊尘,时不时给小皇帝布置功课欺负一下他,看着他想反抗却没办法反抗的样子取悦自己。

    只是随着不咸不淡的相处,唐蕴注意到小皇帝心中的黑暗和残虐,以及肆意疯长的,对自己的占有欲。

    是时候了。

    如今胡家倒是意想不到的乖巧和颓势……唐蕴打着哈欠,看着晴空万里的天际。

    “先生?”

    “陛下,臣两日后就会离开京城。”唐蕴转过身,示意安福带着叁位中年男子上前:“陛下年纪尚幼,虽然要学的东西多,可依旧是一国之君。臣为您找了叁位德高望重又富有学识的大人,在臣离开后更好的辅佐您治理国家。”

    她指了指叁个人,又用口型示意“叫他们先生。”

    子桑翼坐在龙椅上,脸一点一点黑了下来。

    感受到御座上的杀意,叁个大臣惊骇莫名,又想起早些时候国师找到他们说的话,心中的不安也散去,一一对着子桑翼作揖。

    少年皱着眉看着那叁个大臣,在唐蕴不变的淡笑中握紧拳头,却没当众变脸,而是站起身扶起他们。

    “朕虽为大宸的皇帝,可朕深知,这个国家最终还是要仰仗各位爱卿……”子桑翼比同龄人早熟许多,声音是少年人独有的清朗,他此刻伪装一下,就能让人有如沐春风之感。

    这是近几个月唐蕴教给他的对外交谈假象,灵感来自于和流韫的床笫之欢,方便笼络人心,给人好的印象。

    “哪里哪里,微臣等人不过是为大宸…”

    “陛下谬赞了,在下也只是…”

    唐蕴笑盈盈的看着君臣和睦的假象,冷不丁地听到子桑翼这么说。

    “虽说是国师引荐,但君臣之礼不可废,朕还是与各位爱卿以君臣相称,如何?”

    女人猛地看过去,就见子桑翼谦和有礼又不失矜贵地,对着叁位大臣点头,转而看了她一眼——子桑翼的眼睛暗沉的像是浓的化不开的墨汁,叫她心里莫名一寒。

    “……”

    唐蕴默默地靠在柱子上,对着同样站在鎏金方柱阴影里的惊尘抽着嘴角问道:“影卫大人。你家小陛下看起来心情很不好啊……总这么喜怒不定,本官也很难办,唔,你在他手底下办事这么久,能看得出他在想什么?拥有叁个万里挑一的先生还不高兴?”

    虽然比不上自家府上的那些死鬼先生们啦。

    惊尘往阴影里挤了挤。

    “祸水。”惊尘吐出两个字后就再不发言了。

    “……”而唐蕴悟了。

    叁百年前那一个个疯魔的眼神和扭曲的笑脸,以及丁零当啷的铁链镣铐划过脑海,她以手掩面痛不欲生。

    他知道我今晚要八抬大轿去带俩男宠回家,他会不会把本官五马分尸?这年头小孩子占有欲都这么强这么可怕的吗?她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每一个子桑家的人都会这么疯狂地迷恋她……她改还不行么?

    当然,充满迷恋地把她剥皮挖骨之类的事情那是真的数不胜数……咳,不要回想。

    唐蕴点了点太阳xue,克制住一些喷涌的想法。

    惊尘不知道国师丰富的心理活动,他相当冷淡地侧过脸去,毫不怜悯。

    “先生。”还没等唐蕴那宛如自说自话地聊天结束,子桑翼却已经屏退了大臣和下人,站在龙椅和大殿之间的台阶上唤她。

    唐蕴一扭头,就看见一身黑袍龙纹的子桑翼在大殿中站着,再怎么如春水暖融的假笑也遮掩不住本身那种阴鸷的气息,而且唐蕴叁个月下来已经摸透了他的性子,此时被他这么叫着,莫名心里有点抖。

    子桑翼头上的玉旒微微晃动,遮掩面部,让这位皇帝在几串琉璃玉珠的光华间,有些看不透彻。

    就听他道:“朕一生,只喜欢对朕而言,独一无二的东西。比如皇位,比如瑜儿,比如……先生。”

    少年的声音放轻,晕染着令人不太舒服的欲望。

    子桑翼走下台阶向她走了过来,金线绣着的金龙吞云吐雾在黑色的丝织上庄严迫人:“当初先生不让朕喊……然,你令朕喊了你先生,你让朕觉得这样的相处,是难得的甜头——先生,你可明白?”

    “……晓得了。”

    随着他走进,唐蕴闻得到他身上那股因为每日喝药而散不去的药香,不由扯了扯嘴角,道:“陛下这么说的话,一生只认可一位师长…那其他教导您的人呢?”

    他肩骨瘦削,身形让人联想到顺着树而下的小蛇……触感冰冷又让人毛骨悚然。

    “教导?谁能教导朕?”子桑翼的笑容傲慢阴冷,却因为眉目如画,又年幼,生生将那让人不舒服的意味变得别有风情,让见惯了美人的唐蕴晃了晃神:“在朕之下皆是王臣,而你——”

    陛下,你这是暗示臣比你高贵或者平起平坐吗?唐蕴眼睛蓦然一亮。

    “——活得久。”

    “……”

    国师的表情瞬间有点一言难尽。她默默地看着走到身前的小皇帝。

    十四岁的少年将她压在墙壁上,与她身体相贴,玉旒彼此撞击发出脆响,周身那股药香顺着少年皇帝的动作窜进唐蕴的鼻息。

    子桑翼手压在她脖颈上,带来让呼吸凝滞的温度:“先生,你只能独一无二。”

    唐蕴身上有让他迷恋的熟悉味道。

    仿佛一个永远也想不起来的,安然的初夏里,前所未有的心安怀抱。

    拇指按压着她纤细的脖颈,在动脉上流连,唐蕴用于伪装男性的喉结被子桑翼的手掌按的陷进皮肤之中,常人被如此早就脸色发青,呼吸困难。

    而唐蕴只是怔然注视着矮自己半个头的子桑翼,在那双危险又冷暗的眼睛里,触碰到让她恐惧的,熟悉的,扭曲的占有欲。

    “你已经活了千年,侍奉子桑这么久了……朕真的,非常非常喜欢你呢,先生。”

    他放开她,笑得非常乖巧。

    “朕要一直受到先生的教导,才能成长为一个不错的君王。”

    ——国师大人如果能一直承欢于本王身下,我便不杀他,如何?

    唐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

    她用了叁百年让自己忘记的痛苦记忆,因为子桑翼的眼神,和那份独属于子桑家的扭曲一下子被唤醒了。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商定好的队伍里,在烟惜教坊的长街上看着自己花钱雇的人,八抬大轿去迎接素潇和流韫。

    烟火人间,红绡帐暖,她面色阴晴不定地坐在白丞相联络其他人提供的一处大宅中,看着身着红衣,华丽又俊逸的两个青年含笑在外人的指指点点中走进大宅。

    是了,最尊贵的国师居然八抬大轿迎娶两个教坊妓子,如此轰轰烈烈,成为谈资也没什么。

    只是因为此举太过荒诞,没有主持,没有高堂和满座喝彩祝福,也没有什么酒水宴席。素潇和流韫就这样被直接送进了国师所在的卧房。

    百年之后说不定会成为世人哄笑的艳情传闻,而那时她应该在泠山中跟下一个欲望搏斗。

    “国师大人果然说话算话。”素潇和流韫分别坐在一直默不作声的唐蕴身旁,素潇轻笑着把玩着唐蕴的一缕长发道:“八抬大轿,十里红妆给了傅mama,出手阔绰,素潇佩服……只是,这大喜的日子,国师大人却看起来不开心?莫不是想反悔?”

    唐蕴安安静静,让流韫有些讶异。

    “姑娘可是有什么伤心事,在这样的时候想起来了?”

    就见唐蕴笑得很压抑,眼梢妖异的绯红,让她眼中摇曳着诡谲的火焰,她直接上手按住了流韫。

    “什么大喜的日子?”女人一边冷笑一边扯下自己的衣裳,刺目的红色中露出莹润的玉白,双乳挺翘圆润,腰身纤细光滑,臀部丰满又刚好托得住。她玉手捧住流韫半边脸,让那头伪装微卷的青丝从头巾里解放出来化作银白散落:“不过是一场买卖,皮rou交易,本官从不反悔——”

    “也没有伤心事。”

    那些人都死了,都被她的挚友斩杀掉了,噩梦全都结束了!

    这个百年,你可以把那些过去的阴暗面发泄给别人,而不是自我舔舐伤口的不断去隐忍和包容。

    子桑翼那个小孩子,能有什么能耐伤害到现在的你?

    她亲吻他的额头,双唇沿着流韫柔软绒毛般的眉毛上来回按压,双手下移探进流韫的衣襟,然后扯开——在一片红色中她放肆地爱抚他的胸膛,一路向下。

    流韫素潇被她这一举动都吓了一跳。叁人交欢媾和叁个多月,却从没见她行为如此主动大胆过。

    但是今夜的唐蕴就是莫名的性感又邪异,流韫下体一下子guntang起来,撑起胯下的衣摆。唐蕴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拉开他修身的黑红火焰纹腰带,隔着衣物捏上他已经坚硬起来的性器,另一只手转移到自己的下体去摩挲着小豆和花瓣。

    下体只是微微湿润,唐蕴却抓着流韫的巨物对准自己紧闭的xiaoxue,直接坐了下去。

    “…姑娘不可!”流韫完全惊慌起来,碧绿的眼睛满是无措和担忧:“这样会受伤的…嗯!”

    她已经整个的,用自己的xiaoxue把流韫的巨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呼……”唐蕴真的不爱叫,她只是仰起头发出有些痛苦有些压抑地喘息声,然后摇摆着腰在过于饱胀的感触下,不断的用干涩的xuerou于阳具摩擦,被那异物的热度烫的身体紧绷。

    唐蕴也许今晚真的在想什么事情吧。

    她连结界都没设,让奉命全天候监视她的惊尘站在门外都清晰地听见里面交欢的声响。烛火跳跃倒映出叁个人的影子。缠绵又色情地宣告着什么。惊尘的面具阻隔了外界看见他紧皱眉头的表情。

    只是这一次,他面色沉沉,不是什么复杂纠结厌恶之类的情绪。

    而是对结束和皇帝交谈后,一直神思不定仿佛被什么东西吓到了的国师——对她的担忧。

    xuerou紧紧绞住性器,唐蕴低喘一声,终于有了些不同的情绪波动。她弯起嘴角,看着隐忍不发的流韫,笑道:“真是罕见…你在担心我?”

    流韫避而不答,用手不断揉捏她的胸部,深邃俊朗的面庞不断做着深呼吸,显然是在压抑自身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