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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大夫给孟长陵上了药,孟长陵试图用法力愈合伤口却不能,难道这具身体真的已经衰老了,无法再恢复。 大夫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就退出去了。 颜谓看到下人端出去的一盆又一盆红水,还以为孟长陵失血过多死掉了呢,进来看到孟长陵还躺在床上呼吸,悬着的心一下就放下来了。 颜谓:“孟大人你这次可要好好感谢本国师,若不是本国师你早就没命了。” 孟长陵不认为自己没有能力从宫门走到医馆包扎,颜谓帮他是有目的,“那就多谢国师大人了。” 颜谓:“只是嘴上说说可不行,要用行动表示才行。” 孟长陵:“明日陛下定会赏赐国师。” 颜谓一听这话脸都黑了,“哼,你还真当女帝有多喜欢你,如果她真的喜欢你就不会让白尚书的儿子进宫,她对你只是一时兴趣罢了,像你这种姿色,京中多的是!” 颜谓:“你被砍的时候她还和别的男人亲亲爱爱,你还死心塌地地对她,真是够蠢的!” “我不认为一个老叟能在重兵把守的情况下手持凶器接近册封台对我行刺。”孟长陵看颜谓的眼神意味不明。 “怎么,你怀疑是我?这怎么可能,如果我要杀你早就动手了还用等到现在,再说可是我抱你回来帮你包扎的!”颜谓委屈了。 “国师突然向我示好,难道不足以让我怀疑什么?”孟长陵不认为他只是一时起兴,“我和国师之间是结过怨的。” “不识好人心,不知好歹,既然不领情就立刻滚!”颜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救他,看到他流血的时候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很着急。 孟长陵起身下床穿上鞋子披上外套便直接离开国师府,刚走出国师府妙法就赶来了,妙法扶他一起回东城,颜谓看到这一幕袖子都抓破了。 东城衙门。 即使是妙法用法力也无法帮孟长陵愈合伤口,只能靠药物,这让孟长陵更加确定他不死不老的奇迹已经成为过去,昨天梳头的时候他看到了三根白发,真的要老了,自然之法,终究谁都无法违背。 妙法:“他拿刀接近你的时候你真的没有察觉到?” 孟长陵摇了摇头,妙法疑惑这怎么可能呢,“是不是当时你太专注观看典礼了?” 孟长陵:“可能吧。” 无法察觉危险连一个普通的武者都不如,但孟长陵依然可以摘下一片茉莉花的叶子将它变成一把利刃,看着手中的利刃,他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他明明还有极高的法力和修为,为什么就是不能觉察到危险呢,是不是感官退化的原因,连法力和修为都弥补不了感官的退化吗? 妙法:“区区一个老叟能带刀接近册封台,这很可疑,你觉得是谁,萧安王还是国师?” “如果是国师他就不会帮我了。”孟长陵怀疑是萧安王,前几天他刚向萧安王挑衅,萧安王此人骄傲自大岂能容忍此等大辱。 “也许为了排除嫌疑做出来迷惑你的,颜谓此人虽然拥有极高的修为但邪里邪气的,不是什么好人。”妙法更愿意相信是颜谓。 第57章 老孙头一家 ———— 皇宫,长安殿。 女帝坐在软塌上阴森森地看着视线里的一切,进来的桂公公被吓到了,急忙察看左右没人才放心下来。 桂公公:“陛下您克制点,孟大人他已经没事了,凶手已经被打入死牢。” 女帝:“怎么会没事,区区一个老头就敢手持大刀行刺官员,行刺谁不好偏偏行刺朕的长陵,萧安王连朕都不放在眼里,大庭广众之下就敢为所欲为,他这是在跟朕叫板,干脆把皇位给他坐好了!” “我的小姑奶奶,您小声点,小声点,消消气,消消气!”桂公公急忙规劝女帝给她顺气。 女帝硬生生地忍了下来,顿时感觉全身无力,这真的是在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吗? 女帝:“桂爷爷,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我不应该让他回来,他一个乡野村夫没钱没势怎么斗得过他们。” 女帝后悔了,这京城太可怕了,说不定明天他就被杀掉了,想想都觉得可怕绝望。 桂公公:“有道姑妙法在会没事的,陛下你就放心吧,我们要相信孟大人的能力才是。” “说真的他会回来我真的很高兴,可是现在只剩下害怕,害怕哪天他就没命了。”说到可怕的地方,女帝忍不住流泪,这些痛苦不应该让他分担的。 女帝还没缓过来,白颂堂就端着莲子羹进来了,女帝赶忙擦干眼泪,白颂堂都知道有意不去看她的脸,“陛下,这是微臣为了您煮的莲子羹,您尝一尝,可香了。” 女帝:“嗯,端上来吧。” 白颂堂亲自端过去亲自一勺子一勺子的喂给女帝吃,即使是毒药女帝也必须一口一口吃掉,白家是她唯一能够争取的势力。 白颂堂像一个小媳妇问女帝好吃吗,女帝想都不用想就直接说好吃,其实是什么味她都吃不出来。 白颂堂:“那个老叟敢当街行刺孟大人简直目无王法,陛下打算如何处置他?” “敢在朕和颂堂的婚礼上撒血,株连九族!”女帝怒不可遏,是因为孟长陵白颂堂都知道。 “这恐怕不好吧,陛下您刚刚颁布大赦,严惩只怕会让百姓误会陛下是暴君,不如上早朝的时候和百官商讨之后才做决定。”白颂堂把自己的嫉妒掩饰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