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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爹爹很疼我的,一定不会阻止,倘若倘若真的不同意,月儿便死给他看。” 李子仪伸出另一只手臂将她揽住,浅笑道:“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爹爹束手无策,将来只得将月儿许给子仪不可!” 张晓月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心中充满了欣喜,她向来相信子仪是无所不能的大英雄,什么难题皆可以迎刃而解,当下含羞问道:“什么…什么法子?” 李子仪嘿嘿一笑,道:“先斩后奏,不如今晚我们三人便做了夫妻,日后米已成炊,想不许给我也不成了!哈哈。” 张晓月脸颊胀得通红,羞涩低着头,双手不住撕扯着自己的衣角,不感看厅中的诸女,更不敢吱声。 方碧云吐露芳心,由于女儿家的矜持是与声俱来的,紧靠在他的怀内,此刻闻言顿时肌白如雪的双颊现出一片绯红,整个人充满了羞意,但是她丝毫没有挣脱怀抱,而是将手轻轻放到他的手臂上,只捏到一点皮rou,慢慢拧动,边啐道:“就知道你今晚没安好心,绕来绕去还不是为了那件羞人的事,算你的了,反正遇到你这命中克星,终归劫数难逃,人家也懒得反抗,今晚惟有认命,任你使坏好了。” 李子仪壮志满酬,当下俯首在她的额头浅浅一吻,接着问道:“月儿呢?” 张晓月脸上的红云更多了,叮咛道:“人家只好等到明晚了。” 李子仪将晓月紧紧攥住,微微笑道:“何用等到明日,今夜良宵苦短,不如三人一起,共度云雨岂不更好!” “啊…” 诸女闻声惊呆未定,娇呼连声,而李子仪却在诸女众目睽睽、满面狐疑之下,牵着两位娇媚的玉人,向自己的客房走去。 翌日,李子仪经过一夜的尽情伐旦,身躯感到轻飘,通过两女的处子元阴的滋润和补充,化为奇妙的先天真元与丹田内的真气相融,此时身体仿佛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沐浴更衣后,陪诸女用过早膳,便领着几位佳人,带上昊天剑,往护国府走去。 李子仪一身洁白净羽的仕侠服,悠然阔步,意气风发,而左右两旁的方碧云和张晓月走路的步伐却有些蹒跚,因他最后一波冲击的结果,两女修长的双腿已经有些站不稳,这和二人昨夜一次次的高潮截然不同,对于一个刚刚破身的女子来说,近尾声的几下冲击是很难应付下来的。 李子仪轻轻搀扶着二女,迈步在通往护国府的颐和街上,初尝云雨的两女,脸上写满了甜蜜,娇躯几乎是整个靠在情郎的身上,面对来来往往络绎不绝行人的目光,兀自一阵羞涩,一阵甜美。 苏蓉儿、李紫嫣、韩雪衣三人跟在身后瞧着两位meimei蹒跚的步子,一会窃窃私语,一会抿嘴偷笑,随即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以男女之事说笑,不禁各自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漫步整盏茶的工夫,李子仪与诸女来到护国府外。通与名讳后,春梅递上一封拜帖,由家将送入府内,门口守卫好象早被吩咐过,态度甚是恭敬,两名守卫头领把李子仪等引入主宅,待几人转过一堵花墙,只瞧竹林浓阴,红翠相间,被带到了一处竹素园林的轩亭静候。 此处湖塘波光粼粼,荷香清爽宜人,傍水建有古朴典雅的廊、轩、亭与翠竹、花丛、香荷相映成趣,面前的榭亭匾额“波香亭”三字,悬于正中梁上,两旁石柱刻着一副楹联:“翠翠红红处处莺莺燕燕,风风雨雨年年暮暮朝朝。” 这时由轩榭长廊处传来女子的细语欢笑声,笑语声中一个女子羞涩道:“不和两位jiejie说了,总是取笑人家!哼,倘若要本姑娘再遇到昨晚……昨晚那个yin贼,非刺瞎他那双贼眼不可!” 第十九章 冤家路窄 语音甫毕,由长廊中悠然漫步走出三位女子,盈盈俏丽,一位衣着粉红劲装,将玲珑的身躯展现出来,胸前凸起的双峰,就像两个玉碗扣在她的胸前,高挺翘起,浑身全无半分赘rou,正是增一分则太胖,减一分则太瘦,手中提着一柄宝剑,边走边指指点点,为另外两女介绍园林的美景。 李子仪凝神望去,只见另外二女,一位身条修长纤细,容色清丽,娇美无论,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大家闺秀的娴淑与贵气,正是数月前曾在襄阳救过自己、芳心暗许的段晴雯。 他心下吃惊,急忙往身旁的女子望去,但见她脸色白腻,风姿楚楚,娥眉敛黛,身上穿着的是一袭镶嵌着金边的淡黄色连衣裙,小腹隆起,看似已有了七八个月的身孕,这一下可震惊不小,失声道:“青霞!”叶青霞听到了情郎的唤声,仿佛身子被电住一般,全身一震,泪珠莹然,胸口起伏,向李子仪的方向瞧去,激动道:“羽郎,是你么?” 但望着远处英俊陌生的男子,显然不是她魂绕梦牵的情郎,只道是自己听错了,但适才的声音如此的亲切真实,难道是爱的太深,错觉也愈虚实难分? 李子仪一声唤出她的名字,其余几女却听得清楚,怔怔望着他。秦惋如与他的目光接触,感觉如此熟悉,顿时想起昨晚闯入密室的黑衣男子的眼神,自己清白的身躯被他的眼睛玷污,羞怒上涌,大叫一声“yin贼”接着抽出碧玉剑,挺剑疾刺过去。 李子仪愕然吃惊,转身左顾右盼,心忖:“此处就我一个男子,她口中说的yin贼不会再说我吧?” 正当遐思之时,面前寒光闪过,剑气森森,直刺面门而来。李子仪踏步流星,侧身避过剑芒,闪到她的背后,伸手按在她的香肩,奇道:“姑娘,你的剑好象弄错了方向!” 秦惋如呸了一声,跟着一招‘银河横空’挥剑横削,寒光闪闪。李子仪伸手磕在她持剑的手腕处,稍加力道,本欲将她手 中宝剑震落,孰知对方腕力不弱,她虽虎口麻酸,宝剑却未脱落。 秦惋如娇喝一声,剑走轻灵,退出两尺,倏然转身,一记‘落雁回风’,剑尖斜刺,柔如蕴藉,风声飒然。李子仪意态自若,立于原地,在剑光之中左一闪右一避,便将对方的凌厉的剑招化解于无形,不禁笑道:“姑娘的剑法虽是精妙,但仍欠火候,不够快也不够狠啊!” 秦惋如一听更是恼怒,身法已然零乱,招招狠辣,连绵不绝,口中啐道:“好狂妄的yin贼!” 梅花四剑见来势疾步上前,春梅抽剑叫道:“休得伤我家公子!” 冬梅却道:“秦姑娘你误会了,他是我们少庄主,不是…不是什么yin贼!” 秦惋如见对方步法不动,竟迫得自己相形见拙,怎也咽不下这口气,心想:“好嚣张的主儿!” 手中宝剑愈挥愈快,剑光霍霍,连环进击,一招紧似一招。 李子仪此时功力已达到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境界,对剑术的理解更非昔日所能攀比,对方乘风剑法虽然精妙轻灵,但在他的眼中却可以从每一招中看出破绽和不足,出手制胜更是轻而易举,但不知怎地却很喜欢看她生气的表情。 秦惋如久攻不下,唯有孤抛一掷,来个同归于尽,李子仪怕她受伤,急忙化掌欲拨开长剑,岂知秦惋如中途陡然变招,改削为刺,戳向他的心口。 众女娇呼一声,眼看碧玉剑尚有三寸便触到李子仪胸口之时,却被他护体罡气迫得进前不得,剑身颤动,嗡嗡振响。 李子仪真气一荡,将她连身带剑震退数步,微微笑道:“好聪明的女子!” 转首向着自己的几位爱妻道:“蓉儿打头阵,雪衣打二阵,云…紫嫣打三阵,跟随为夫这么久,也不知道你们功力是否有增进?” 苏蓉儿得情郎钦点首场,份外兴奋,娇喝一声,纵身飞起,左手化掌呼的一声,凌空劈将下去。秦惋如见来势不弱,急忙举剑在胸前挽起平花,剑走偏锋,遮锁封拦,招数甚是严密。 苏蓉儿左掌只是虚招,即将要触及剑锋之际,左掌含劲未吐,一个旋身转到她的左侧,右掌蓄满劲道,倏然拍向对方的左肩,寒气森严,劲力十足。 秦惋如武功颇得祖上真传,剑术不弱,但与冰月宫高徒苏蓉儿较技起来,却稍有不足,被蓉儿一轮抢攻,已迫得左支右拙,退出四五步后,以一招‘白虹贯日’精妙招式勉强扳回少许优势。 二女姿势曼妙,矫天飞舞,白刃耀眼,掌影翩飞,但见苏蓉儿在剑光中穿来插去,收发自如,几十回合后,一掌正拍在秦惋如的左肩,将她踉跄震出三四步远,紧跟着迎头当空又是一掌。 李子仪深知蓉儿的功力在她之上,此时怕她伤着对方,忙唤道:“蓉儿!” 苏蓉儿闻声已明白情郎心意,收回掌劲,翻身落回地面,向着秦惋如喝道:“他是我们姐妹的夫君,要‘yin’也轮不到你,还容不得你来撒野!倘若你再胆敢诋毁仪郎,存心对他不利,可别怪我们姐妹不客气!” 说完再也不瞧她一眼,转身向诸女走去,旗开得胜,笑靥如花。 秦惋如自幼起何曾受过别人这般欺负,被一位年纪相近的女子指责教训,气得火冒三丈,挥剑顺手抛出,飞向蓉儿粉背‘灵谷xue’射去。 苏蓉儿并位想到她会暗施毒手,故此全无防备,正是:‘明枪易挡,暗剑难防’当她闻声识劲,转过身来时,碧玉剑已飞至胸前,娇躯一僵,眼看便要戳进她的心口,忽然被李子仪‘擒龙诀’的无形真气击在剑身,磕出数丈,深深地插入古亭的石柱内。 苏蓉儿死里逃生,吁了一口香气,登时怒火攻心,心想:“你这不知好歹的贵门千金,我们三番五次救你,而你不但不领情,却还恩将仇报,天底下还有比你更蛮横的女子么?今日可是你先惹本姑娘的,不叫你吃些苦头,你不知本少***厉害,只道是我苏蓉儿吃素的不成?” 当下怒瞪着对方,蓦然纵身一跃,快如闪电,起落飘忽,犹如鬼魅,施展“望月九寒掌”一招‘冰月碎心’,左掌虚拟胸前,幻出无数掌影,右掌贯满阴寒劲道,直劈面门而去。单闻掌风破空之声,便知此掌是可断骨裂石,森寒无匹。 秦惋如适才因一时气愤,难以自制,掷出宝剑后便已后悔莫及,毕竟背后伤人不大光彩,更怕伤她性命会被爷爷责罚,心神恍惚,不料对方变故之快,挥掌印下,自己竟手足无措忘了抵抗闪躲。 苏蓉儿寒掌破空疾下,但见少女惊呆未定,心想:“她若毫不闪躲,此掌拍在天灵,势必送了她的性命不可。此女虽不讲理,但也罪不致死,而且而且仪郎他决不喜欢我乱伤人。哼!今日不是蓉儿怕她,而是不愿惹仪郎生气,倒是便宜她了。” 想通此节,收回五成内力,中途变招由天灵方位改取右肩,不让她吃些苦头,心里总是不甘,这便是苏蓉儿的个性。 正当此际,忽然一声长啸传来:“掌下留人”接着一道劲风袭来,迎空跃出一个人来,鹰目白眉,长须飘动,挥出一掌拍向蓉儿的心口,迫她回身自顾。苏蓉儿心下一惊,感到来势掌力颇强,急忙收回内劲,一招‘寒冰裂月’推将出去,护住全身。 白眉老者“哦”的吃惊,大叫道:“望月九寒掌!老夫找得好苦啊。” 语带颤音,显然心情激动,满腔怒火,恨得咬牙切齿,仿佛遇到了冤家对头,有深仇大恨一般,当下掌力一吸一带,化解开蓉儿的寒掌,趁她面门大开,随即施出十成功力,凝聚掌间,大力拍向蓉儿的天灵。 苏蓉儿见对方白眉微扬,双眼似喷出火来,不由心中一 凛,暗忖:“本姑娘又没灭你满门,干么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右掌前迎,身子后倾,本欲虚晃一招,退出战圈,毕竟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心忖何况有夫君在此,定会为自己做主。 孰知右臂忽然一麻被对方扣住了脉门,躲闪不得,娇躯一僵,不知如何应付才好,心下一急,慌忙叫道:“夫君…” 话音未毕,身子仿佛被磁力吸摄一般,倏地往后飘去,接着腰间被一人手臂紧紧攥住,同时还出一掌,与白眉老者相对,随后一个空中飞旋,抱着蓉儿轻轻落在原地。 苏蓉儿心有余悸,转首仰望身旁的君郎,丰姿如玉、目朗似星,说不出的潇洒倜傥,不禁芳心一片悸动,暗想:“天底下的男子还有谁能及得上蓉儿夫君英雄了得呢?能陪仪郎一辈子也不枉此生了。” 第二十章 群雄汇聚 李子仪松开箍住蓉儿纤腰的手臂,向着白眉老者施礼道:“晚辈李子仪拜过秦老将军,阔别三年,常恨无缘相会,今日重逢,将军英姿不减当年,令人好生敬佩啊!” 白眉老者不是别人正是护国公秦万翎,此刻调和内息,消除因对抗一掌而停在胸口的滞气,心忖:三年不见,这小子功力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境界,当真令人匪夷所思,一捋胡须,笑道:“子仪侄儿太过客气,拳怕少壮乃至理名言,看到仪儿今日的造诣,我这老头子不服老是不成的了,这令老夫想起古人的一句‘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感慨,岁月不饶人啊。” 李子仪秀目一扬,说道:“古人也曾云:‘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意坚,不坠青云之志。’秦将军虽修养府中,却运筹帷幄千里之外。 秦万翎傲然长啸,目光一转,盯着苏蓉儿上小下打量,愤怒之情却仍然不减,凝视半晌,问道:“这个女娃子身怀魔功,与冰月宫到底有何干系,不知道子仪又是如何结识她的呢?” 苏蓉儿一听登时气上加气,娇喝道:“亏你还身为唐室名将,不分青红皂白就大大出手伤人,幸好有夫君在身边量你也伤我不得,那也就罢了,但人家一身**打扮难道你看不出么?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