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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想是这么想,嘴上却绝对不敢说出来,只能咬了下唇,不敢吭声。 贾尤振的手指修长稳定,又很灵活,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把靳了了的外衫、中衣都给解开脱下。 此时已近深秋,虽然屋里很暖和,可靳了了却还是打了个冷战。 贾尤振见她那副怯生生、畏畏缩缩的小模样,只觉得新奇极了,于是把她抱的更紧些:“冷了?爷抱你去里屋床上,就不冷了。” “为什么要去床上?不是还没吃饭么?这么早就要睡觉了?”这一回,她是真的不明白了,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 贾尤振不以为意,打横抱起她,大步往里间走去。 “你不是来伺候爷的吗?爷现在就是在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伺候’呢。”他的声音低沉暧昧,听在靳了了的耳朵里,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早上在路上的时候,小莲也说过同样的话:真正的伺候。而且那副意思,好像只要她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伺候,就能懂得怎么不惹少夫人生气了。 现在一听少爷要亲自教导她什么是真正的伺候,她第一个反应是:少爷原来不是坏人啊。 于是乖乖的闭上嘴,随便贾尤振怎么发落。 他见她忽然放松了身体,以为是听懂了自己的意思,不由心头一乐,这么听话,当然是求之不得,省的他多花力气。 于是把个靳了了往那张还是第一次躺上女人的大床上一放,接着自己也翻身上了床,俯身贴近她。 靳了了看着忽然凑近的俊脸,还有他喷出的热气,虽然对男女之事不甚明白,却忽然紧张起来。 贾尤振早就迫不及待的解起她里衣的带子,只见她贴身穿着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儿,上面绣着朵朵梅花。 靳了了脸上虽然晒得有些黑,身上却着实白嫩的紧,光润柔滑的好似一块上乘的羊脂白玉,把个贾尤振看的连连点头。 那李氏虽然一直不怎么讨人喜欢,给他讨的两个姨娘,倒都是上乘货色,实在是难得。 就是这胸前太过平坦了一点。贾尤振伸手摸了摸靳了了几乎没什么隆起的胸脯,惹得她浑身一颤:“疼的。” 疼?疼可是好事啊!那说明将来会有很大的前进范畴! 他轻笑一声,干脆把手伸进肚兜的里头,一把抓了个正着。 哟!小小的,翘翘的,跟只小鸽子似的啄他的手。 他眼眸一深,忽然翻身下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起了自己的衣裳。 靳了了却傻乎乎的看着他下床脱衣裳,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坐起身来说:“夫君,脱衣裳是要洗澡么?” 贾尤振暧昧的低笑一声,嘴角向两边微伸:“了了若是喜欢鸳鸯戏水,待会儿倒是可以一试。” “鸳鸯戏水?”她衣衫不整跪坐在大床之上,满脸的迷惑。 贾尤振可不管她迷惑不迷惑,他已经快把自己剥干净了,身上只留下一条中裤,光裸的上半身不见丝毫的消瘦,腰是腰背是背,整个人显得硬朗的很。 光膀子的男人靳了了可没少见过,不过大都是些在田间地头脸朝黄土背朝天干活的农夫们,浑身都被晒得黝黑发亮,汗水密布。这白的跟大米似的男人身体,她还是首次见到。 贾尤振见她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还以为是被自己迷人的动人体魄所吸引,不由洋洋得意起来,一面摆了一个很潇洒的动作,一面问道:“爷的样子,你看的还满意否?” 靳了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满意,很满意。” 贾尤振更加得意,一张俊脸登时神采飞扬:“怎么个满意法?” 靳了了咽了咽口水,两只眼睛闪闪发光:“像白米饭一样,也像大白馒头,对了,还像我在村长家见过的白斩鸡,嗯,不过,我没吃过。但是听村长家的二牛说,味道可好啦。” 靳了了一个人沉浸在对食物的幻想之中,却没看见贾尤振一张神采飞扬的脸已经变得像外头的天空一样,墨黑墨黑的。 “够了!你给我住嘴!”贾尤振火冒三丈的冲了过去。 她又被吓到,赶紧瑟瑟发抖的缩成一团,不敢再开口了,心里还疑惑:怎么少爷又生气了呢? 贾尤振不想再跟她废话,刚才蓄起的火苗还烧的很旺,不赶紧把事情给办完了,这一晚上,可就结束不了了。 于是他再次翻上了大床,把个缩成一团的靳了了再次拎起来放平了搁床上,然后两只手没怎么动,就把那件肚兜儿也给剥了下来。 靳了了想要张嘴说什么,贾尤振却没给她那个机会,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嘴。 不给她堵上,谁晓得她待会儿,还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语来! 这么亲着亲着,他也不怎么生气了,只觉得下腹火热,在提醒他差不多可以进入正题了。 于是片刻的功夫,靳了了跟他自己身上,就什么都没剩下了。 他的大手一刻不停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的移动,只觉得手感甚好,叫人舍不得离开。 却只有一点不好,她,太瘦了。 胸脯是小小的就算了,后臀也是小小的,连那胳膊腿儿,都是细细的。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唉,罢了罢了,做人不能太挑剔,就算是尝个新鲜好了。 靳了了却忽然“啊!”的大叫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