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我只入我的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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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夏卡点推开门的时候,扬琛已经在调教室了,她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墙上古老的钟表,你没有迟到。 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利落脱下身上的衣服跪下来。 寂静弥漫在整个屋子里,扬琛似乎是在打量着她,也不下指令。 你想我入你? 果真是她的留言他会看,白浅夏脸一红,应了一声,是。 对方的视线仿佛从她身上移开了,她听见那波澜不惊不带感情的声音。 我只入我的奴。 怎样才可以成为…先生的奴? 白浅夏没有刻意仰头看向扬琛,就那般顺其自然地盯着他衣服的扣子。 扬琛弯唇一笑,鱼儿似乎上钩了。 跟我建立起24/7的调教关系。 白浅夏脸色一白,很明显她做不到这一点。 意料之中的答案,扬琛并没有表露出情绪,却是刨根问底,给我一个你沉默的理由。 我现在还是已婚状态。 二字话音刚落,白浅夏的右肩就挨了重重一脚,伴随着的是小小的身子不受控制重重倒地。 右肩感受到疼痛,但是心里的恐惧远远超过肩上的疼痛,她歪倒在地上的身子正挣扎着跪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侧脸颊被人狠狠踩上了,另一侧则是在巨大的力度下跟地毯刻意摩擦着,扬琛很明显是生气了,而且火气不小。 她想开口解释,但是脸上的刻意泄火的力道不允许,上空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收一个有夫之妇做奴? 问题抛开,力道却没有丝毫收敛,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这一念头迅速划过了,她没有抓住。 白浅夏有种她今天要被碾死在这里的感觉的时候,踩着她脸上的脚被收起来了,慌乱的视线落向坐在沙发上的扬琛,忍着身上的疼痛爬起来然后跪直身子,诚恳而又真挚地看着坐在沙发上冷冰冰的男人,我们不久之后就会离婚。 在男人满是嘲讽的笑容中,白浅夏再次慌乱,左肩又挨了重重一脚,再次砸向地板,尽管有一层地毯,但还是摔得生疼。 跪好。 白浅夏闻言撑起身子来爬向沙发,乖顺跪好。 但是男人的发难并没有就此结束,这么说,我是破坏你家庭的第叁者了? 傲慢而又危险的语气似乎是在试探着什么,白浅夏已经预想到如果她说出什么不合他心意的话,可能又要挨上一脚了,不知为何一股不由而来的恐惧越发支配着她,是害怕身体上的疼痛,还是害怕这种关系就此结束? 我在等你回答。 带着危险的警告与催促对于本就脑子一片混乱的人更是一种折磨,自然这种情况下,也最容易听到真话,白浅夏闭眼,心一横,我们只是逢场作戏,时间一到这段关系便会结束。 声音都带了些颤抖,像是即将要哭出来一般。 扬琛本来今天没有想过要听到有关于他们二人婚姻的真相,他也不知道有这一层关系存在,今天她说出来了结婚的事实,也只是纯粹刁难她而已。 愤怒渐渐平静,内心又涌上了某种期待。 他起身,白浅夏哆嗦一下,惊慌地追随着他的身影,十分害怕他就这么离去,当看到他开门从柜子里拿了些什么东西的时候,松了一口气。 她作痛的两肩都泛着微微青紫,扬琛还是那般万分优雅地走过来蹲下身子,挤了些药膏给她抹到双肩痛处,白浅夏含泪看着他的正脸,见鬼一般地伸向想要扯下他的面罩来,她渴望见到他的真面目。 只是手腕被人握住了,很轻易地环绕住纤细的皓腕,跟我建立主奴关系后才可以看。 白浅夏点点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感觉今天的调教师温柔了许多,挥鞭也不像前几次那么疼,是一种恰到好处的疼,既可以勾起人的痛觉,又可以提升人的性欲。 这次把她抛上云端的是一根玉势。 冰凉而又丝滑。 感受那种极致的快乐的时候,她模糊之中似乎听见了调教师温柔到极致的声音,等你离婚后,我们就建立起主奴关系。 当时当她稍稍清醒的时候,还是那个冷冷的调教师,仿佛刚才的话是她的臆想。 扬琛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被安放在床上的白浅夏,下狠心开口,不管你们的婚姻是出于什么原因,但出于社会道德,你的调教暂停。 那等我结束婚姻关系,可以再联系你吗? 可以。 不等白浅夏开口,扬琛直接离开了里面的卧室,推开调教室的大门,毫无留恋地离去。 如果她反应过来,那么主导权就不在他手里了。 自始至终,想建立长期主奴关系的根本不是白浅夏,而是他,但是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一点点地诱她说出主奴关系,他在一点点掌握主动权。 她叫自己主人却被惩罚了,他说只有他的奴才可以叫他主人。 她想让自己入她,他也拒绝了,称只有建立起长期调教关系才可以入她。 如果没有今天她对于成为他的奴的要求的询问,迟早有一天他也会让她问出来。 等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在一步步诱她入陷阱,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怕,她这种脑子怕是玩不过,但是让她就这么离开她又万般不舍的时候,她恐怕就离自己更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