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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得只能闭眼。 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萧君楚将头抵着苏瓷的小脑袋,嗓音压得更低。 “还有裤子,脱干净。” “你自己不会?” “你不动手,朕就动手。朕一动手,掉在地上的,就不一定是谁的衣裳了。” 他笑着威胁她,暗暗咬着唇,等她被吓得,一步一步进他的陷阱。 “你……,你这流.氓……!” 苏瓷只好闭着眼,摸到他的小腹,那些光滑而又紧实的触感,是极好的线条,里面蕴含的爆发力,可以把她弄死一百次。 她见过,却从来不敢仔细看。 手指尖一颤一颤的,小心翼翼去寻裤带。 也不知是动作大了,还是面前的人稍稍挺直了身子。 苏瓷的手,如他所愿,碰到了不该碰的。 吓得她嗷的一声,睁开眼。 之后,撞上他幸灾乐祸地笑,那般顽劣。 “萧寂夜!”苏瓷快要哭了。 他见她一双小鹿眼里又包了两包水儿,才知道是真生气了。 他不逗她了。 两手在桌上轻轻一推,借力站直身子,指尖在她下巴尖儿上轻轻一捏: “又不是没见过,没摸过,怎么还这么胆小?包子还真是个养不大的小姑娘。” 说话间,人转过身去。 随手在腰间裤带轻轻一拉。 那贴身的长裤,便如水如丝一样褪了下去。 唰地! 长发,腰窝,翘臀,大长腿,全部涌入苏瓷眼帘,给她看! “呀!” 苏瓷还是没忍住,喊了一声,捂住眼睛。 然后,劈开手指缝儿。 偷看。 眼圈儿里还水汪汪的。 嘴角已经弯成了月牙。 …… 萧君楚需要按例在药水中泡足一个时辰。 期间,还需稍加运功,来促进药性的吸纳。 这么长的时间,对两个人来说,都比较难捱。 一个觉得时间太长,一个觉得时间太短。 “包子,讲个故事吧,朕喜欢听你讲故事。” 他进了水里,没再吓唬人,苏瓷就感觉好多了。 她在浴斛边儿上搬了只矮凳,坐下来陪他。 “就讲逃跑的公主与伐木工的故事吧。” “好。” “从前,有个公主被继后追杀,逃进了森林中,被七个好心的伐木工所救……” 她嗓子软,说话向来不紧不慢,讲起故事,娓娓道来。 萧君楚闭着眼,浸在药水中静静听着,忽然道:“等等,他们晚上怎么睡?” 苏瓷:“当然各睡各的。” “可你明明说,只有七张床。”他睁开眼,意味深长看向她,“而且是在一间屋子里……” 苏瓷眨了眨小鹿眼,还没回过神来。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就是这么讲的啊。 萧君楚重新闭上眼,已经听不见她在讲什么了。 嗯,一间屋子,七个野男人,七张床,一个小公主,这到了晚上…… 你可真敢编! 是不是朕一个人,已经满足不了你的幻想了? 刚刚消停下去的野性,又重新沸腾了。 他抓了抓浴斛的边缘,“苏姑娘!” 苏瓷一个激灵,又喊她苏姑娘了。 以她的怂劲儿,只要萧君楚愿意听,她能把肚子里所有童话故事都倒出来,给他讲到天亮。 “干……干嘛?” 他湿漉漉的手臂从水中抬起,搭在桶边儿上,笑吟吟道:“朕泡好了,拯救苍生的任务,你喜欢怎么开始?” 苏瓷:…… 这么直白。 她将心一横,来吧!上! 于是站起身,别别扭扭,“你先出来,我……我去那边儿等你。” 说完,一溜烟儿地逃出里间。 萧君楚哗地,水淋淋站起身,长腿一迈,果决垮了出去。 随手抽过屏风上搭着的袍子,随意疏懒地穿了,周身内力一荡,长发和身子便被烘得七八分干,温润爽滑那种。 今晚,绝对不会放过她! 他跟了过去,挑起帐子。 那一头,苏瓷已经僵硬站成一截木桩,两手各执一杯酒,将右手一杯大老远地,直挺挺递给他。 “来,先干了这一杯!” 萧君楚一阵心塞。 下药就下药,你还这么敷衍? 别人勾搭朕,恨不得跳着舞,脱光了爬过来。 你勾搭朕,就不能演个戏,哄哄朕? 就差没把你要坑朕写在脸上! “朕的苏姑娘,这是喝酒壮胆?” 萧君楚笑着将酒杯接了过去,垂眸瞥了一眼,更加心塞。 一汪殷红,还有冲进鼻腔中的炸裂醇香,是将军血! 殷问特意交代过,给苏瓷的两瓶药其实都是助兴的补药,根本不存在哪个管迟钝,哪个管快。 只要不过度饮酒,就不会失控。 结果,现在都被这个傻包给倒进天下第一烈酒里了。 这是真心诚意地但求一死? 然而,苏瓷完全不知自己正在作死。 还一本正经地道:“我……我们反正马上要内个内个了,虽然是为了拯救苍生,来不及拜天地,但是,合衾酒还是要喝的。” --